“那賊人已經逃離了很久,你還是不要追了,免得他又跑回來,到時候我和穆姐姐怎麼辦?”白大媽一臉害怕的說道。
宇文憲被她說服了,讓她把顧暮幽扶起來,他給她運輸內力,讓她醒過來。
白大媽一臉不情不願的把顧暮幽拉起來,結果因爲她動作太粗魯,把顧暮幽的外衣給扯了下來,露出了肚兜和白皙的肩膀,還有肩膀上交錯的傷疤,顯得很是猙獰恐怖。
“哎呀!”白大媽故意叫了一聲,把宇文憲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
他不小心看到了顧暮幽的春光,連忙轉過身去捂住眼睛,有些慍怒地說道:“白姑娘,麻煩你幫穆姑娘把衣服穿好。”
宇文憲心裡對白鈺蕪的厭惡又上了一層,剛纔她的行爲絕對是故意的,怎麼可以這樣趁人之危呢?實在太過分了。
顧暮幽一直裝昏迷裝得都有點火大了,這個白大媽簡直就是故意的,趁着她昏迷扒她衣服就算了,還在她身上亂摸,現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還想動她的臉?
“啪!”顧暮幽狠狠地抓住她的手,眼神狠厲的看着她說道:“你在幹什麼?”
白大媽萬萬沒想到顧暮幽自己醒了,她的手腕被顧暮幽死死抓住,力氣大得彷彿想捏碎她的骨頭,令白大媽不由得痛呼出聲:“痛痛痛!你幹什麼!?”
宇文憲回過頭來,看到顧暮幽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又轉回去,柔聲問道:“穆姑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顧暮幽冷冷地說道,“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白小姐三番兩次都出現在我昏迷的時候,上次我就覺得奇怪了,爲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地睡着了,這次又是這樣,請問你能解釋一下嗎?”
顧暮幽不想再和她演戲了,這傢伙三番兩次想揭開她的秘密,多半都是個禍害,顧暮幽可不想有一天真的栽在她手上。
宇文憲沒想到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震驚的問道:“穆姑娘,白姑娘說是有賊人迷暈了你然後她才進來的,原來之前就已經有過一次昏迷了嗎!?”
顧暮幽把衣服拉上去,穿好衣服後,冷冷地看着白大媽,步步逼近。
白大媽一直往後退,直到腰部撞到了桌子,她才停下來,一臉淡定的說道:“穆姐姐可不要亂冤枉人,我是真的看到了賊人進來你這裡才決定看看的,上次明明是你洗澡睡着了,怎麼能怪我呢?”
“怎麼了?”白路羽和鳳雅在隔壁就聽到他們的爭吵聲,又看到顧暮幽的房門沒關,覺得很奇怪。
然後就聽到了顧暮幽在質問自己的寶貝女兒,瞬間就衝了進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呀,有什麼話好好說,是不是有誤會?”鳳雅出來做老好人,不希望自己女兒受委屈,但人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說自己的女兒,一時間她陷入了兩難。
“我沒有做!爹爹孃親,她誣陷我!說我迷暈了她!我哪有這些奇怪的東西!?”白大媽死不承認,搖着鳳雅的手,一臉委屈,眼睛都紅了,就差沒在臉上寫着我是受害者了。
“穆姑娘,是不是你誤會了,小女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白路羽好脾氣的說道,他堅信自己的女兒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她是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爲人正直又善良,怎麼會做出下藥這種事情呢?
顧暮幽冷哼了一聲:“你們一家人自然都偏幫着她了,小女子與她無冤無仇,還想問問爲什麼白姑娘要這樣對待小女子,迷暈我,還把我弄得衣衫不整的,讓宇文公子還看到了……這簡直太過分了!”
顧暮幽一臉委屈,眼淚已經掉下來了,簡直就是我見猶憐啊,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爲她抹掉眼淚,好好的安慰她。
“穆姑娘你放心,在下會對你負責的!”宇文憲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吐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好意思紅着臉看了一眼顧暮幽。
顧暮幽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說道:“上次小女子洗澡的時候,莫名其妙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又是白姑娘在面前,還把小女子的衣服丟在地上,小女子不懂白姑娘這是何意!”
這個信息量就有點意思了,白路羽和鳳雅聽到後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爲聽上去很像自己女兒因爲嫉妒而去破壞人家姑娘的名聲一樣,他們心裡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女兒是這樣的人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白大媽急了,她現在覺得顧暮幽之前都是在裝睡,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可以爲什麼要裝睡?
一想到現在情況對自己不利,白大媽很冷靜的說道:“穆姐姐,你不能因爲沐雋喜歡我,你喜歡他,得不到他就可以這樣誣賴我呀!”
好一齣大戲呀,這大媽居然把沐雋都搬出來了,顧暮幽這個正主在這裡覺得真替她尷尬。
鳳雅和白路羽都懵了,宇文憲也懵了,怎麼把三皇子也給扯了出來?
“穆姑娘,這?”鳳雅明顯是信了,一臉懷疑的看着她。
“穆姑娘,有話好好說,大家也都出生入死過,沒必要搞得那麼難看……”白路羽自然也是幫着自己女兒說話。
顧暮幽冷笑了一聲,直接拽住白大媽,撕爛她的衣袖。
“你幹什麼!?”鳳雅出招了,一掌拍向顧暮幽,她以爲顧暮幽惱怒成羞要傷害白鈺蕪。
顧暮幽沒躲,被她一掌擊中,嘴角流出鮮血,她捂住被擊中的胸口,冷哼一聲說道:“地上那是什麼?”
宇文憲在她受傷那一刻心都提了起來,看到白鈺蕪撕爛的袖子裡掉下一個細管,那是吹迷藥用的東西!
鳳雅和白路羽震驚極了,白大媽也驚呆了,她試怎麼知道自己袖子裡藏了東西!?
“現在誰真誰假,知道了嗎!”顧暮幽擦了嘴角的鮮血,一臉冷漠地看着白家夫婦說道,“自己女兒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盲目相信,這樣真的對她好嗎?”
顧暮幽的話別有深意,白家夫婦緊皺眉頭,非常傷心地看着白鈺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