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帶着風聲的大嘴巴就那麼抽到了裴茗的臉上,甚至袁恆還任由手上的戒指,給裴茗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比安清那道傷口深的多的血痕。
裴茗捂着臉,甚至連哭都忘了,就那麼呆呆地看着袁恆,直到袁恆冰冷地看着她喊了一句“滾!”才緩過了神,捂着臉頰跑了出去。
袁恆此時心裡是各種複雜,他看着跑出去的裴茗,怕她一時再闖出去出了事,就對着跟進來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要他們看住她!
那手下是跟着袁恆許久的,十分了解他做事的習慣,瞅着裴茗跑了出去,就讓人跟了上去,然後偷偷地將人帶了回來,藏在了地下室裡!
袁恆是個狡詐的,雖然各種表現的疼愛原主,但是在這住的地方,卻還是留了一個秘密地地下室,就怕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在這裡再沒有一個好的藏身之地。
安清是看到袁恆對手下使眼色的,不過她卻是故意裝作沒看見,此時更是故作大度地看着袁恆道:“你這是幹什麼,你以往那麼嬌慣她,這樣打她,她怕是要傷心死的!”
袁恆勉強對着安清笑了笑道:“但是如果不給你出氣,你怕是也要傷心死的,這總是有一個人要傷心死,我就要保護我最喜歡的那個了!”
“恆哥,你還真是壞啊!”安清捏了袁恆一下,起身摸着臉,幽幽地說道。
“快回房間去好好上點藥,這要是讓你的臉蛋上留下什麼痕跡,我怕是要殺人了!”袁恆此時已經沒心情再面對安清了,找了一個藉口,就讓她出去。
安清計劃已經進行了一半,自然是不會再做糾纏,捂着臉就出去了,而那門口看了許久的珊珊卻是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恆哥還真是疼你啊,爲了你把那個青梅竹馬的青梅都給打了,你還說恆哥疼那個小青梅,你這是當我傻子嗎!”珊珊抱着肩膀,看着馬上要進門的安清,邪笑着說道。
“疼我,你當他疼我?”安清輕聲重複了一遍,依着門框臉上嘲諷的神情十分明顯。
“難道不是?”珊珊立馬好奇地,湊了過去。
“當然不是,他那個青梅是個霸道的,想趕我走,我不幹,就把我給打了,我去找恆哥要公平,結果聽到了一個大秘密!恆哥要用自己人,做出被人砍的樣子,然後報仇,這回惹他的人,怕是要倒大黴了!
聽到了這樣的事情,又被那個青梅追,我能怎麼樣,等人發現?我就只能進去假裝和恆哥那個青梅打架!恆哥表面上看着是打青梅,那是爲了能把她送走,咱們,咱們是恆哥的誘餌,傻子!”安清壓低了聲音,用僅是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珊珊聽了安清這些話,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後面是個牆,她怕是都要跌倒了,她上上下下地仔細看了安清半天,又湊了過來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有用嗎,有意思嗎!”安清說完,也不理會珊珊,直接就進了屋子,就好似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一樣!
珊珊眼睛咔吧了好一會兒,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終於扭身去了廚房跨上了菜籃子,以要去買東西爲由,走出了這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