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雖然和袁恆彼此坦露過心意,但是彼此之前卻是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此時聽到了安清這隱藏意味頗重的話,那臉登時就又羞又恨地紅了起來,指着安清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禮義廉恥,你還要不要臉!”
“我怎麼了,我和恆哥天天蜜裡調油的,在一個房間睡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你至於嗎!”安清聳了聳肩,輕蔑地看着裴茗道。
“是,你這樣的女人,那就是不自重的,就是男人的玩物!”裴茗被安清這麼一嗆,那本來被袁恆懟過的怒氣,蹭蹭地就冒了出來,不過就是裴茗不擅長罵人,所以這話說的最難聽也就不過如此。
“你說我是玩物,我是玩物也好過你這種找上門,卻被人家趕走的主好!”安清經歷過不少世界,那口才練的自然不是裴茗這種角色可比的,那是什麼毒說什麼!
“你,你說什麼你!”裴茗被安清這樣一說,當時就惱了,伸出手就要扇安清的嘴巴,安清故意一躲讓開,但是卻是讓她的手指尖從臉上劃過……
一道帶着些許血痕的細微傷口出現在了安清的臉上,安清叫了一聲就往袁恆的房間跑,而裴茗見自己真的傷了人,現實看着自己的手發了片刻的愣,接着就趕忙追了過去。
雖然說安清臉上的巴掌是裴茗打的,但是裴茗卻是不想讓袁恆知道,這是女人的天性,不過她此時想攔住安清,卻是有些晚了!
“恆哥!”安清闖進袁恆所在的房間的門,進去就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袁恆剛剛把裴茗訓斥地跑了出去,此時正躺在那裡尋思着心思,就看到安清捂着臉跑了進來,下意識就看了過來,緊張道:“怎麼了?”
安清把臉別過去,也不說話,只是沉默地流着眼淚,袁恆是一個自認做戲要做全套的主,此時看了安清這副模樣,那是露出百般憐惜地看着她,拽着她的手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說,說有什麼用,我什麼都不想說!”安清抽泣着,將臉上的傷口露了出來,卻是一道帶着血跡的傷痕。
“這是怎麼弄的,誰幹的?”袁恆看到那道傷口,眼睛立馬瞪了起來,拽着安清的手無比緊張和憤怒地說道。
“是我乾的,難道你還要爲了她對付我嗎?”裴茗一路追過來,看到安清闖進了袁恆的房間,猶豫了片刻終於跟了過來,卻是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那心裡酸的都冒泡了,話更是沒有一句好聽的!
安清聽到着裴茗的話,那心裡好笑的要命,嘴上卻是說道:“我知道,我不過是你撿過來的一個玩意兒,比不得別人,你只當沒看到我這道傷痕就好了!”安清說着,就推開了袁恆的手要往外跑,而此時在廚房裡燉湯,想表現自己各種溫柔,好更進一步靠近袁恆的珊珊,也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袁恆的戲本來就是要做給珊珊看的,此時看到珊珊也過來了,那更是一臉的怒不可遏,指着裴茗道:“你過來,你給我過來!”
裴茗不明就裡,或者該說是心存僥倖,覺得再怎麼樣,袁恆也不會動她,就那麼一步步走到了袁恆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