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爺爺想的好,以爲只要有了孩子,那就能拴住那個女人的心,讓她一心一意陪着自己,也可以讓自己後半生有個依靠,卻不想他自己多大年紀了,那就是人家生,那就一定是他的嗎!
在那家一家三口蹲大獄的時候,那家的爺爺那是開始了勞心勞力地造人行動,而安清那邊則開始了瘋狂地成長行動!
當然了這個成長裡,總是難以避免地有一些插曲,例如安清那個便宜爸爸的兒子,那個就像是監控器一樣的小男生……
“秀珍姨,安清呢,她去哪裡了,昨天我和她說好的,她等我放學一起回來,她人呢?”安清老遠聽到動靜,直接就鑽進了屋裡的桌子下面,對於這個時時刻刻緊盯人的傢伙,她是是無奈極了!
安清作爲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只有三歲的孩子,那個小男生堅持要教她什麼下棋,好吧安清固然是會的,可是她得裝不會啊,她要是什麼都會,只怕不知道被送去什麼地方做研究了!
不過明顯這種認知,那個小男生和安清是不一樣的,他堅持要他來接送安清去幼稚園,而且還是遠了一家高智商開發的幼稚園……
那裡的孩子都挺聰明的,甚至可以說有一些還是挺能天馬行空有想法的,可是那也畢竟是孩子,而安清那從骨子裡那就不是一個孩子,於是她就開始想辦法不去幼稚園,結果就是他親自說教!
便宜爸爸一直說,他的這個兒子話少的可憐,什麼怕這個兒子自閉什麼的,安清每次聽的時候都想翻白眼,因爲那個像是話嘮一樣對她說個不停的人,那個便宜爸爸是沒有見過!
雖然說是抱怨,但是安清無可否認,她過的極其幸福,當然了她自然是不會讓僅僅是自己過的好,她還爲小三子和自己這個媽牽線搭橋!
不過秀珍因爲之前受過傷,那心裡防備挺重的,也覺得自己這樣的人配不上小三子,所以一直沒有答應!
安清那是各種想辦法找機會,給小三子和秀珍湊到一起,可每次得到的都是秀珍的嘆息,躲到桌子下的安清,看着外面的小男生那是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乾脆在桌子下就開始練起了功,好一會,她收了功,探着腦袋,對着外面的秀珍問道:“媽,你告訴我,哥哥走沒?”
秀珍嘆了一口氣,也不說話,然後安清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接着她就看到了那小男生從斜後方的位置湊過來的腦袋:“要不是看在這是夏天,你不會着涼,你以爲我會讓你這樣眯着睡着嗎?”
安清當即苦了一張臉,看着身後的那個小男生道:“哥哥,可不可以不要下棋?”
小男生搖搖頭,拽着安清就往那邊早已經擺好的棋盤處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安清,別人不知道你,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嗎,你明明就會下,那天我都看見了!”
安清開始後悔自己那天無聊,自己一個人擺了以前看過的棋譜,她耷拉了肩膀,不再僞裝到:“喂,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隱私,什麼叫裝傻,你說你,從小你就盯着我,你有意思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