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琳和王麗娜都在屋裡,看着錢珊珊那個樣子,誰都沒說話,只是互相遞着眼色。安清笑了,她實在想不出,錢珊珊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臉,做出了那種事還敢這麼叫囂,難道就是欺負原主是個軟包子?
安清看了一眼那破碎的水杯,發現是原主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喝道:“你這算是什麼,惡人先告狀嗎!我昨天上午去醫院了,需要我給你拿檢查結果看嗎,你那杯加了料的豆漿我可還存着呢!一個寢室,你就下這麼狠的手,你這心也夠毒的!今天你是對付我,明天呢,是她們嗎?”安清鄙夷地看着錢珊珊,手指着身後的劉琳和王麗娜故意說道。
錢珊珊臉僵僵的,定定地看着安清,好半天也沒說出話,只是不停地捏緊了自己的手指,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勤儉節約的刑安清居然會去醫院,明明只要拖個幾天自己的事情就能成的,爲什麼,爲什麼……
“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是不是我說中了你的心事,無話可說了!”安清知道,錢珊珊這個年紀雖然能做下這種惡事,但是心裡承受能力還是差了不少,不是後來成年以後經歷多了可比的,所以故意趁着這個機會,用心裡戰術打壓她!
劉琳和王麗娜下意識拉開了與錢珊珊的距離,一個寢室,雖然各懷心事,但是她們也不想成爲錢珊珊下一個目標,尤其還是這種目標!
“你血口噴人!”錢珊珊咬着嘴脣,聲音發顫地辯解道,不過臉色卻是慘白慘白的,明顯地底氣不足。
“我血口噴人?我可是用證據的,錢珊珊你這麼說,是想讓我拿出證據,然後被學校被退學嗎?這個時候退學,還揹着一個殘害同學的名聲,怕是你連接受你的高中都找不到呢!”安清冷笑了一聲,瞄着錢珊珊的眼睛裡不帶一絲情緒,滿滿都是陰冷。
錢珊珊硬挺起來的背膀一下子就塌了下來,她的腦子裡全是安清剛纔那句,退學,退學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別說保送,連考大學的資格都沒了!
“刑安清,你做事不能那麼絕,你不是也什麼都沒有嗎,好歹我們也同一個寢室裡睡了一年多!”錢珊珊的聲音軟了下來,但是理由聽着,卻是怎麼聽,都讓人感覺十分不爽!
“我沒事,是我運氣,如果我有事,不是讓你得逞了嗎!你說我要是等你考完了試,考上了保送名額,再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怎麼樣,到時候你什麼都沒有了,名聲還得臭!得而復失應該更痛苦,更折磨人吧!”安清繞着錢珊珊走了一圈,然後用手挑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你,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錢珊珊的眼淚終於下來了,她驚恐地看着安清,眼神中滿滿都是哀求,拽着安清的手,這麼都不肯放。
“呦,這還哭了呢,之前摔我杯子,給我下藥的能耐哪去了,怎麼不裝了,繼續裝啊!”安清絲毫不爲所動,似沒有看到錢珊珊示弱一般,只是用眼角看了一眼旁邊的劉琳和王麗娜。
安清今天是故意敲山震虎,用錢珊珊給劉琳和王麗娜一個教訓,讓她們好好老實點!然後等着,等着安清自己慢慢收拾她們,而不是被她們算計以後,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