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你一直太多嘴,所以我這是幫你!”韓徹陰測測地瞪着韓梅,將她所有的驚恐都看在眼裡,鮮血的噴濺讓他很興奮,捏在手裡棍棒用力揮起,直接落到了韓梅的兩個手肘上,“咔嚓,咔嚓”又是兩聲。
劇痛之下,韓梅臉色一白,直接昏了過去,而韓徹就這樣看着她,一直看着,嘴角的笑就沒停過!
從那一天開始,韓梅就陷入了地獄當中,韓徹看她的手好一些,就再次敲斷,直到兩隻手徹底變形,甚至有一隻手連東西都拿不住,纔將她用鐵鏈鎖在窩棚中,不再綁着她。
韓徹是個狠的,雖然把韓梅折磨到了這樣的境地,卻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想法,而是找了一羣乞丐來一起折騰。那些乞丐平時哪裡有機會沾女人,見了韓梅哪裡有放過的,一陣折騰下來,竟是讓韓徹想到了一個陰損的賺錢的主意,那就是對那些來快活的乞丐收一些錢財,雖然不多,但是卻足夠日子也過下去了,只是可憐韓梅被折騰的幾乎瘋癲,再沒了一點兒人樣。
關於韓徹和韓梅的消息,凌寒一點兒都沒有瞞着安清,告訴了她,雖然安清也覺着慘了一些,但是想想原主的經歷,也就沒有什麼異議。
凌寒見安清對韓徹和韓梅的事情沒了興趣,也沒有再提,兩人默契地不談愛情,但是卻都沒有對安父說出真相,而且對於安父凌寒倒是真心的好。
安家的公司,凌寒一直幫着安父一起打理,越來越壯大了幾分,最後竟是進了國內前十的公司,讓安父對人提起凌寒都合不攏嘴。
安父對於凌寒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所以等安清大學一畢業就安排了兩人結婚,安清雖然心裡牴觸,但是事情到了這樣的境地,也認了。
凌寒雖然擔着凌家和安家兩家公司不少的業務,十分繁忙,但是卻一直堅持帶着安清,讓公司裡的人直喊虐狗。
旁人只當凌寒和安清兩個人夫妻恩愛,卻不知道凌寒只是將安清鎖在身邊,看着她臭着一張臉,覺得好玩而已。
安清雖然不願意這樣跟着凌寒,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跟着他學了不少東西,或者該說是對方有意教授,一來一往竟是將凌寒對人對事的出色手段學了一個十成。
雖說安清已經一個人可以獨擋一面,但是凌寒還是願意就那樣帶着她,凡是擋在她的面前,許多人都知道凌寒對外是一個詭計多端,不講情面的,卻也都認爲,他是一個寵愛如命好男人。
凌寒常常說,如今看着安清就好像看着一個自己,逗與反抗之中,感情不自覺地一點點兒加深。
安父有了安清和凌寒幫忙公司,人提早退休了,可就是這樣,他還是如原主那一世一樣,在安清畢業結婚後第二年早早的無病而終了,不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受什麼苦,離去的時候也是笑着閉眼的。安清自覺也算是對得起原主,心裡雖然也難過,但是卻也沒有什麼遺憾。
一天天,一年年過去,安家和凌家的公司越發的昌盛,但凌寒的眼睛卻始終都只注視在安清的身上,從不在外沾花惹草,成了上流社會中所有女人心裡無比羨慕的神話。
時間過的很快,凌寒與安清結婚的第五年的時候,安清在報紙上看到了韓徹和韓梅的消息:韓梅被韓徹囚禁折磨了將近十年,最後卻是恨極了,偷偷磨尖了一把金屬湯匙趁着韓徹醉酒,將他刺了四十多刀—斃命!韓梅在殺了人以後,興奮大叫,最後警察到的時候,竟是徹底瘋了,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終身監禁。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安清開始一天天等着任務時間結束的那一天……
時間到的那一天,安清慢慢閉上了眼睛,在她笑着閉眼那一刻,凌寒原本淡定微笑的臉龐,一點點冷了下來,微挑的晶亮眼睛裡,隱隱有着水光,所謂的寵物,早已經在歲月中變了質,發現的時候卻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