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高父高母用來當做以後退路的錢,也被騙了,他們報警是想着能找回來錢,卻沒想到竟然曝光了自己,怎麼能不害怕,兩個人都抿緊了嘴,一句話都不肯說!
“這件事無論你們說不說,都會查一個水落石出,不過我想你們兩個如果主動交代,這罪還能判的輕點兒!”審訊的警察,是一個很有經驗的,見高父高母那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微微嘆了一口氣,勸說道。
“主動交代能判多久,要是被查出來能判多久?”高父和高母好半天都沒有說話,直到那警察都要收拾東西,讓人帶着他們去拘留審查的時候,高父微微擡了擡頭,囁喏地問道。
“如果你們老實交代,我們可以向法官申請輕判,畢竟你們的年紀在那裡呢!如果你們繼續這樣消極抵抗,那怕是要以故意替他人窩藏贓款,還有蓄意隱瞞等各種罪行並罰!”那警察是個有經驗的,沒有把話說死,而是重點說了一下,如果不交代被查出來的結果。
高父瞅了瞅擡頭看着他的高母,咬了咬嘴脣,深深嘆了一口氣,下定決心道:“我們交代!”
高母瞪着一雙眼睛看着高父,然後慢慢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那一直拽着高父的手,慢慢地鬆開了,不去救兒子,就算了,如今還要出賣高斌,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初,我們家高斌覺得打工,不如辦公司,但是公司的註冊資金基本都是我兒媳婦的錢,就是盧安清的!我兒子爲了安撫住老盧家,也是怕以後萬一公司虧損,他會揹債,就故作大方把公司公證給我兒媳婦,但是沒想到公司越辦越好……”高父說這些的時候,連看都不敢看安清一眼,因爲這是他們當初和高斌一起密謀的,當時覺得自己很聰明,但是現在談起來,卻是老臉臊的通紅。
安清聽着高父這些話,心裡涌起一陣酸楚,她知道那是原主的情緒,她曾經以爲擁有過的愛情,其實不過就是一些算計,安清慢慢嘆了一口氣,別過了臉,不再看高父,但是他說的話,卻還是聽了下去。
“公司越辦越好,我兒子高斌就覺得自己虧了,而且那公司還是公證給盧安清的,所以我們就商量了一個主意,想着讓她懷孕,只要她懷孕了,那我兒子高斌就有理由讓她休息,然後獨攬公司的大權,那樣錢就到不了盧安清的手裡……”高父舔了舔嘴脣,低垂着眼簾,說起了那段過往。
“繼續,把你們怎麼用盧安清身份證騙取公司資金的事情都說出來!”高父越說聲音越低,那審訊的警察,就提高了聲音提醒。
“是,是,我說!後來,在我兒子高斌有意的努力下,盧安清終於懷孕了,然後又在她懷孕的時候,故意給她吃了一點兒孕婦禁忌的東西,然後讓她不得不回家去養胎!然後,然後我兒子高斌就獨自掌握了公司的大權,不過那個時候公司有很多老人,需要避諱,所以我兒子就利用盧安清的身份證辦了一張存單,讓財務往裡面存錢,省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其實那個時候,我兒子高斌是想着,用這筆錢另起爐竈的,但是沒想到公司越發展越好,他就捨不得了,他又怕盧安清發現,就一直交給我們保管!”高父說完所有的事情,長吐了一口氣,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