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自以爲自己會有幾分硬氣的村長,在那個男人的槍下再沒了之前滿心想報復安清的心理,只一心想着怎麼能保住自己的命,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那個男人面前說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同時也將安清的事情給揭了出來。
劉婆子女兒的那個男人聽了村長的話,用自己手裡的槍蹭了蹭有些發乍的腦袋,恨恨地用槍把砸在了村長的肩頭:“你爲了報仇,讓老子的手下給你當槍是,你知不知道,這次要是真的那些人都損失了,還弄不到糧食,老子也是要被槍斃的!不過老子會先斃了你這個禍害!”說話間,已經是惱羞成怒。
那劉婆子女兒的男人是個老兵油子,雖然說對村長描述中厲害無比的安清有些忌憚,但是卻並沒有全信,在他看來那不過是村長爲了逃避一些責任,故意的推託,與其說是安清可怕,他更願意相信這個深山裡的狼羣可怕!
村長並不知道,劉婆子女兒的男人心裡的想法,只跪着低着個腦袋拼命地縮着身子,想着怎麼保住自己的命!
劉婆子女兒的男人也是個狠的,他自覺想通了所有的關節以後,瞅着村長,眼神中就透出了那麼一股子不懷好意。
在劉婆子女兒的男人看來,狼羣的狼就是在聰明,那也不過就是畜生,他不覺得畜生能聰明過人去,只是那些狼羣很警覺,而村長之前也沒說實話……
“你們幾個去把這個老東西給我割上一些傷口,讓血流出來,然後把他倒吊起來,我就不信有了餌,那些狼還能不上鉤!”劉婆子女兒的男人沉吟了片刻,吩咐身邊另外一個帶槍的。
那個帶槍的平日裡也是見慣殘忍場面的,聽劉婆子女兒的男人說這些沒有一絲的驚愕,反而眼中露出一抹興奮,直接拽着村長就往一邊走,隨之慘叫聲不停地響起,從一開始的淒厲吼叫,到後面絕望的哀嚎,到最後嘶啞到幾乎無聲的喊叫……
村長滿身都是血就被吊了起來,那個帶槍的兵是個殘忍的,爲了血腥,爲了能夠吸引狼羣,他生生扒了村長身上好幾塊的皮,那鮮血直流,血肉翻出的模樣,就是村長自己的老婆見到他,怕是都認不出來了!
狼的鼻子十分靈敏,在劉婆子女兒的男人掛出來村長以後,有幾匹狼羣裡的狼就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安清用靈力探尋,對密林裡的一切事情發生,那是再清楚不多了,明知道是陷阱,她有怎麼會讓大毛它們去冒險,所以她暗暗動用靈力將威壓釋放了出去!
肉食動物對血腥味道敏感,但是對於危險它們更加敏感,因爲安清釋放的威壓,那些幾個隱約開始想行動的狼都老實了起來,而安清自己則直奔了村長和那個劉婆子女兒男人的所在地。
對安清來說,任何外來者,那都是劇情君來搗亂的棋子,是她必須剪除的麻煩,所以她沒有一絲遲疑,就直接飛奔過去了,爲的就是在有更大的麻煩之前,先把這些麻煩處理乾淨!
村長那被血瀰漫的模糊雙目看到了一個飛馳而來的黑影,他以爲是狼來了,拼命地掙扎着,而劉婆子女兒的男人則帶着他身後那些帶槍的,一個個興奮地舉起了槍支,在他們看來,那是有狼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