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醜!”
那獄警皺了皺眉,嫌惡的看了她一眼,舉起警棍就敲了下去。
“皮癢了是吧?都給我一邊兒蹲着去!”
那警棍帶着電流,一棍子下去,直接把葉安安敲的倒在地上,像是條死狗一般抽搐。
在吃飯的時間點,他們是允許看電視了。
免得犯人在裡頭,再憋出心理毛病來。
葉安安視線模糊,她顫抖着身體,貼着冰涼的地磚。
狼狽的仰頭。
“天作之合,本世紀最盛大最豪華的婚禮,發生在寶麗大酒店,當天的豪車,直接把馬路堵得水泄不通。”
“據瞭解,這對新人,新郎是廉先生,新娘則是白小姐。雙方都家世顯赫,尤其是白小姐,是家裡唯一的女兒,本次結婚,白家所給的嫁妝,說是十里紅妝,也絲毫不爲過……”
白小姐,廉先生……
葉安安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夢。
她眯着眼,費力的去看,電視裡那張英俊的臉,也如期出現在畫面中。
可是隨之而來的,還有另外一張如同天使一般精緻的小臉。
她穿着綴滿了珍珠的婚紗,手指上戴着鴿子蛋一般的鑽戒。今天的她像是終於綻放成了一朵嬌豔的玫瑰,笑起來溫柔似水,眉眼脣稍,仿若鮮花盛開。
完美的不像是真人。
“真好看啊……”
“對啊對啊,看看人家過得多幸福。”
“這長得,真是讓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新郎也帥啊!真想知道,以後兩人的孩子,得有多好看才行!!”
……
葉安安手指無意識的扣緊地面。
咬牙切齒間,吐出一個名字,“葉、卿、卿!!”
不——
現在也許該叫白卿卿了。
她憑什麼可以過得這麼好?!
……
婚禮上,司儀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
他笑着問:“廉先生,請問往後餘生,您願意攜手您的妻子一起度過,無論是疾病,貧窮還是死亡,您都不離不棄嗎?”
蘇葵彎着眼睛,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爍着溫柔的光。
這一幕,她無數次的經歷過。
可每次,都歷久彌新。
廉朔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手指,點頭,認真道:“是的,我願意。”
司儀點點頭,看向蘇葵,“那麼即將成爲廉太太的白小姐,請問您願意接受您愛人,所贈送給您的一切嗎?”
就在這時,花童突然走上前,托盤上,捧着一疊文件。
而小女孩,則給蘇葵遞上了一支筆。
“這——”
蘇葵幾乎是瞬間,想到了可能性。
她眼眶發紅,沒好氣的捶了廉朔一下。
這個人能不能有點新意?每一次都要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轉增給她。
難道不怕她帶着這些財產,然後丟下他跑了?
廉朔反手握住她的手,把筆塞進她手裡,低聲在她耳邊呢喃,“快點說,說願意。”
蘇葵抿脣,水光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不願意!”
爲什麼她的不是誓詞?
可惜廉朔根本不容她拒絕,在衆目睽睽之下,拉着蘇葵的手,強硬着讓她簽下自己的名字。
然後得意的勾着薄脣,對司儀道:“她願意!”
“撲哧……”
廉夫人擦了擦眼淚,靠在自己丈夫的懷裡,“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