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媚兒不知道荊羽是怎麼弄的,十天後,他還真地把他那邊的事情都弄好了。
希媚兒也通過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硬是讓他的腿能夠連續行走半小時都不會感覺到疼痛。
然後,希媚兒被荊羽押上了他那架超級豪華的私人客機。果然裡面全都裝着他這些天送給她的娃娃。
其實吧,要不是她只是來置信任務的,能有一個對她如此好的男朋友,也是一種幸福,可惜,最終陪伴他的人不會是她。
不過,她相信,委託人應該能好好地對待她。
或許等他們雙腳在機場落地,她的靈魂就會因爲任務完成而離開,在飛機上的十個小時,恐怕就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時間。
離別在即,希媚兒很珍惜和他相處的時間。在飛機上,她提出來玩兩人鬥地主。別看荊羽揹着個海盜的名頭,卻不會玩牌,三局下來,她把他殺的落花流水,他已經輸掉了三棟別墅。
可是到第四局的時候,希媚兒就笑不出來了,他突然牌風大變,把她殺的落花流水,剛剛贏到手的別墅,連實物都沒看見,就輸了回去,更甚者,她還把身上的一件內衣給輸掉了。
“我不玩了。”
她憤怒地丟下紙牌。在玩下去,就該把內褲都輸掉了。兩個人,孤男寡女在飛機的房間裡,旁邊就是牀,氣氛太曖昧,太危險。
“你說不玩就不玩啊,我不同意。”
荊羽撿起桌上的牌,重新洗好,放在桌子中央,“來吧,這次你先摸牌。”
“我就是不想玩了,我……肚子疼!”
她耍賴地抱住肚子,小臉皺成一團。
“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肚子疼了?”
他不信地挑眉。
“我……來例假了!”
女人就是好,隨時隨地都可以找這個做藉口,嘻嘻嘻……
荊羽雖然明知道她可能是在說謊,卻還是忍不住擔心,“我讓人去給你熬點紅糖水。”
他站了起來,走出房間。
希媚兒趕緊把輸掉的內衣穿回到身上,可剛剛扣上環扣,還來不及把裙子穿回到身上,荊羽就回來了。
看見幾乎半luo的她,深邃的眼眸裡燃起火光。
希媚兒暗叫一聲不好,趕緊拿起裙子遮在胸前,推搡着他,“你快出去,換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可是我覺的很好看。”
他成了站在門口的木樁子,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體。
“不要臉!”
希媚兒紅着臉啐了他一口,繼續把他往外推,“我家的家教很嚴的,要是被老爸發現我和人未婚先發生了關係,會打死我。”
“你老爸又不會檢查你的身體,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和人發生過關係,又不是古代手臂上點了守宮砂。”
某男正兒八經地說。
哇靠,一個男人,知道的不少嗎,該不會是看言情小說看的吧?
“我把是中醫,看身材就知道,哪裡需要檢查啊!再說了,下個月就結婚了,你急什麼嘛!”
她惱羞成怒地嘟着嘴。
“說的也是。”
荊羽重重地在門上扣了一下,才強行轉身,希媚兒砰地一下關上房門,趕緊把自己用衣服從上到下包裹住,然後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馬上就要完成任務了,她可不想在最後的十個小時和他有身體上的糾纏,這個洞房花燭,還是留給委託人吧!
荊羽回到房間時,希媚兒發現他的頭髮溼噠噠的。
“你幹什麼去了?”
“淋了個冷水澡。”
某男的臉上還有爲褪的暈紅。
不是吧,一個luo背而已,就把他勾引成那樣?
她瞠目結舌地看着他。
“等結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氣勢洶洶地說。
哇靠,一看就是個哪方面很猛辣的傢伙,委託人啊委託人,以後有你享受的了!
希媚兒惡寒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
荊羽雖然暫時放過她了,卻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作爲補償,把她當抱枕,抱着她睡。希媚兒還想反對,某男直接抱起她,丟到牀上,死死地抱住,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半威脅地說,“要是不想當抱枕,就當牀單……”
抱枕和牀單,希媚兒最終選擇當抱枕。畢竟枕在頭低下,要比被壓在身下安全的多。
不過,某男是絕對不會滿足於只把她當抱枕的,他的鹹豬手,是不是摸摸這裡,撫一撫那裡,撓癢般抓一下她的胳膊,或是突然轉頭,吻一下她的脣。
有時候,她都要懷疑,他根本不是個快三十的人,而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最後,她假裝睡着,才讓某男停了手。
不過,抱枕還真不是人當的,給他當了八個多小時的抱枕,下飛機的時候,她的腰都抽筋了。
不過,終於看見曙光了,她開心地跳起來。
“小心摔着!”
荊羽拉住希媚兒的胳膊,生怕她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
“放心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相信今天絕對會是個很美好的日子。
“羽!”
樓梯下面傳來海盜女的輕喚。
希媚兒和荊羽同時一驚。
“你怎麼來了?”
荊羽的眉心蹙了一下。
“我聽說,羽就要結婚了,特地過來祝賀。”
說着,她拿出來一個包裝十分精美的禮物盒子。
希媚兒因爲太想下飛機,就走在了前面,她剛下到地面,海盜女就把禮物盒塞到她的手裡。
“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她疑惑地翻看着。
“你拆開就知道了,反正是好東西。”
海盜女淺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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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媚兒當然不會傻傻地相信她的話。她們可是輕敵,她那麼愛荊羽,怎麼可能真心祝福她們?
“這禮物太金貴,我接受不起,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希媚兒說着要把禮物盒子還給海盜女,海盜女突然獰笑起來。
“哈哈哈,禮物已經在你的手上,你不要也不行了!敢搶我的男人,我和你同歸於盡!”
說着,海盜女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一個按鈕。
“小心!”
千鈞一髮,一隻大掌搶走了希媚兒手裡的盒子,她的身體被大力地推開。
砰,有東西爆炸了。
爆炸的聲音不怎麼震耳朵,可是荊羽隨着爆炸聲消失了,連衣服碎片都沒看見。
“羽!”
海盜女放聲大哭。
希媚兒震驚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她的靈魂從委託人的身體裡抽了出來,再然後,她看見委託人的父母出現在機場入口處。
她倔強停留在半空,想要尋找荊羽的靈魂,可是她什麼都沒找到,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