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回來之後,她的身體就一直處於很虛弱的狀態,肖寶寶他們說她失蹤了三天,她卻知道自己在過去待了有一年之久,因爲生了孩子,所以她的身體狀況並不好。
她不是第一次覺得這幅身體是拖累了。
忽的,她的手腕被人抓住,擡眸看去,見到的是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的男人。
他問:“很痛嗎?”
丹蔘的聲音裡一貫沒有什麼情緒,正如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是無趣的一般,他像是永遠都不會有感興趣的人事物,令人覺得寡淡無味。
白酒脣色發白,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丹蔘薄脣微抿,下一個瞬間,毫無預兆的,他一手擒住她的下頜擡起。
她的脣猛然之間就被堵住了。
白酒有那麼一剎那沒有反應過來。
試想,當一個人忽然做出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時,就算是再戒備心十足的人,也有被趁虛而入的時候。
在白酒反應過來,要把他推開之前,他已經自己退開了。
白酒剛張嘴,他已是一句話說了出來:“人工呼吸,你說的。”
白酒閉上嘴,如鯁在喉。
何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如此。
丹蔘神色坦然,全無半點私心的意味,在他眼裡,他似乎只是在聽她的話救人而已,絕對沒有半點涉及到男女方面的不純潔。
想當初她以開玩笑的語氣說着人工呼吸的事情時,他是一本正經的叫她師孃自重,現在他也是一本正經,卻是毫不猶豫的就在剛剛給她來了場“人工呼吸”。
所幸現在時間還很早,沒有什麼人注意到這裡。
白酒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無言以對的感覺,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有什麼私心,她心中的罪惡感升到了極點,直接便說道:“你把我之前的話都忘了吧,那些話不過是我說着玩的,你別當真。”
“可我看,你說的方法似乎是真的有用。”
白酒現在心不痛了,氣也不喘了,可不就是有用嗎?
早就知道平時裡沒有表情的人,固執起來就是十分的固執了,白酒暗道一聲失策,她又連忙說道:“其實我每次犯心絞痛了,發作的時間都不是很長,所以等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你願意幫助我,我很感謝,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不正經的話,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現在說的話,無異於是渣男從良的時候,面對以前自己騙了的小姑娘說的話,就像是從前的時候可以抱着人家叫小甜甜,但是現在卻是冷漠無情的和別人劃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