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過一個長久的過程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之後,房間裡的一張雕着花鳥魚紋的古牀上還有着輕微的動靜傳來。
白酒趴在男鬼的身上,身上只蓋着一層薄薄的白色的被子,她是感到了累意,但現在她精神上很亢奮,所以她不想睡過去,伸出光潔的手臂,她一手摸着男鬼的頭頂,一手拿着一本書頁泛黃的書。
再看了一會兒之後,她無趣的把書扔到了一邊,又把手縮回了被子裡抱着他的身體,懶洋洋的說道:“西門慶沒有你厲害。”
謝必安抿着脣,卻抑制不住脣角上揚,他微微側着臉,怕她發現他心底裡的歡喜。
“就是你的身體太冷了。”
他上揚的脣角一下子又拉了下來。
但很快,白酒又撐起了上半身,捧着他的臉,笑着說道:“可是冷也有冷的好處,還怪刺激的。”
他眼睛裡的紅色越發妖冶,心情忽然之間又好了起來。
白酒還挺喜歡和他黏糊的感覺,她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了親他這紅色眼睛的眼角,接下來的親吻落在了他白色的鬢髮上,最後,她吻上了他的脣。
他乖乖的被她親着,自然會忍不住做出迴應,他又有了情動。
白酒卻在這個時候結束了吻,她學着他之前粘人的模樣蹭了蹭他的臉,微笑着說道:“我身體還沒好,現在不可以。”
他輕輕的“哦”了一聲,有些委屈的想着,她大概是故意這麼撩撥他的。
白酒現在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她沒忍住重重的親了他的側臉一口,高興的笑出聲,“謝必安,你可是鬼哦,是能殺人的鬼呢,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謝必安不覺得一個女人用“可愛”兩個字去形容她的配偶是個好事情,比起“可愛”,他更喜歡聽到她說他“高大威猛”。
白酒又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側臉貼着他的胸口,聽到了心跳的聲音,那是她的心臟,卻在他的胸腔裡跳動着。
她的心情忽然就在這一刻安定了下來,更有了一種突如其來的想法,如果能就這樣和他永遠的待在這個屋子裡,或許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的感觸透過心臟返回到了他的身體裡,謝必安握住了她的手,親吻着她的指尖,極盡的繾綣纏綿。
白酒享受了一會兒這安寧,她看着兩人交握着的手,感性全被他勾着跑了出來,她說:“謝必安,我爲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他微怔。
她擡眸,看到了他不知該作何反應的面容,又清晰的說道:“你是鬼,我是人,但是我也可以懷上孩子的,對嗎?”
在老人的傳說裡,女人懷上鬼胎的故事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