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老實回答,“我沒有送禮哦。”
從白酒與冷璧池的交流來看,他們兩個人似乎是之前就認識了,要知道冷璧池以前都沒有和哪個女人這樣說過話,一時間,不論男女,眼睛裡的八卦之火都在熊熊燃燒。
冷璧池顯然不想和白酒多說什麼,他冷道:“你既然是我們公司的人,那你也有嫌疑,拔一根頭髮。”
“恕我拒絕。”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氣,只因爲還沒有敢這麼拒絕冷璧池的。
白酒說:“年紀大了,頭髮是一種很珍貴的東西,拔了就不會再長了,不論是瑪麗還是琳達,我都不會拔下來送給你。”
她還給每根頭髮起了個名字,也是牛。
冷璧池冷呵一聲,“你在挑釁我?”
他的身上冒出來了一股名爲霸道總裁的危險氣息。
可白酒就像是個絕緣體,感受不到他釋放出來的任何氣息,對每一根頭髮不拋棄,不放棄,這是她的堅持。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安保部的一羣壯漢們走過來了,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們衝着冷璧池低頭,“總裁好。”
冷璧池冷着臉沒回應,視線卻是落在了與周圍壯漢們畫風不符合的身影消瘦的男人身上。
冷毓的目光卻是落在了白酒身上,於是此時的局面成了他看着他,他看着她,而她不知道在看什麼,這種微妙的感覺,很容易令人想到一出狗血大戲。
到了最後,還是冷璧池皺着眉頭開口了,“這裡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可以回去了。”
冷毓瞥了一眼冷璧池,他毫不猶豫的走到了白酒面前,他說:“手。”
白酒下意識的伸出了兩隻手,等把手神了出來了,她才納悶自己是不是太聽話了。
冷毓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糖,全放在了白酒的手裡,直到白酒的手已經放不下了,他才作罷的說道:“甜的,好吃的。”
白酒瞄了眼手裡的一大把糖,有軟糖,有硬糖,還有巧克力,光是看到這些糖果的包裝,她就覺得有些膩味了,白酒很想說自己不愛吃糖,可是一擡眸,見到的就是男人目露期待的面容,好似他給的並不是普通的糖,而是拿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給了她一個人。
白酒稍稍動了惻隱之心,如果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拒絕了他,他肯定會很沒有面子,她只能說了一句謝謝,就把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冷毓眼角微彎,感到了滿足。
見到此情此景的冷璧池眉頭一蹙,覺得事情不簡單。
白酒其實很想直接走人的,只是感覺到冷璧池畢竟是掌握了華夏國經濟命脈的男人,她不能太得罪他,否則她要賺一個億的小目標就很難實現了。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冷璧池審視着白酒往前走了幾步,剛靠近白酒,踏入了白酒氣場,他左腳拌右腳,意料之外的向着白酒的方向撲過去。
白酒往旁邊挪了一步,“撲通”一聲,冷璧池摔倒在地。
旁人驚呼。
好在避開了的白酒慶幸的鬆了口氣。
冷毓想問今天白酒還去不去擺攤刷皮鞋,他朝着白酒走近一步,同樣的,在靠近她的那一瞬,他身子驀然失去了平衡,朝着她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