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米國的研究員忐忑的說道:“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就和當年的白天鵝號一樣了嗎?”
沒有方向的他們,遲早也會像曾經的人一樣成爲“失蹤人口”。
一位終身在追尋神蹟的神父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願主保佑我們。”
“主可不會管這種小事。”僱傭兵布朗嗤笑了一聲,比起其他人的惶恐不安,曾經幾度經歷過生死的他就算是淡定的了,不,淡定的人還有,他看向了那對姓白的兄妹。
白茶一雙眼盯着窗外,淡淡說道:“也許是有什麼東西干擾了磁場。”
就在他的視線下,隨着船的推進,一個綠色的小島漸漸的浮現在了霧氣裡,那座小島上突兀的存在着一個巨石堡壘,那上面有着並不對稱的奇怪的浮雕,白茶有種詭異的認知,那種另類的美學並不屬於人類。
站在白茶身邊的白酒同樣緊緊的看着那座小島,她知道關鍵的時刻將要來臨了。
“那是什麼?”
“我從未看過那種風格的石雕!”
“那種綠色的石雕……是染色的,還是自然形成的顏色?”
……
船上的幾位神學研究者無法控制的掏出了相機或是別的什麼記錄着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在濃霧裡出現的小島,佇立在島上的巨石堡壘,這裡可是罕有人際的海洋啊,究竟是什麼人才能在這裡的島嶼上,堆砌出一個巨石堡壘!
約翰在驚訝過後,指着停靠在島嶼岸邊的一艘船詫異說道:“那是白天鵝號!”
那艘船在風吹雨打間不復以前的華麗,斷了的桅杆,破敗的船身,亂七八糟的繩纜散在甲板上,有的還甩到了舷外,總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靜,說是恐怖故事裡的幽靈船更爲合適。
白茶一雙眼裡閃爍着興奮的幽光,“探險的時候到了。”
他們的船停靠在了白天鵝號的旁邊,舷梯延伸到了白天鵝號上,最先走下舷梯的是布朗,其次是約翰,接着是白茶帶着白酒,然後是其他人,白天鵝不愧被稱作是當年最牢固最華麗的探險船,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船上破敗,很多東西都損壞了,可是這艘船還依舊好好的浮在水面上。
船上很潮溼,一羣人決定兵分幾路查看情況,白茶當然是要拉着白酒和自己一起走的,他們進了一個休息艙,這兒看起來人們好像剛離開,餐桌上放着湯碟餐具,不過那些餐具裡的食物都已經發黴看不出原樣了。
“船上的人沒想過他們會回不來。”白茶把這些記在了自己的本子上,他看着窗戶,看着餐桌,又看着船壁,在他眼裡一切都好像有了記錄的價值。
白酒沒白茶那麼魔怔,她眼角的餘光在一把椅子後掃到了什麼東西,走過去蹲下身,她把那個像是掉在了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這是一個小雕像,她在白茶的書上見過,這個雕像,就是那個“無法言狀”的“神”的模樣,準確來說,是人類的詞彙根本無法精準的描述這個像是外星生物一樣的東西。
一根觸手從她的口袋裡伸出來打掉了她手裡拿着的東西,白酒低頭看去,一根觸手小心翼翼的攀附着口袋,那觸手上長出了一個眼睛,眼巴巴的瞅着白酒,低着聲音可憐兮兮的說道:“它長得沒我好看,你不可以移情別戀,小酒,我還懷着你的寶寶呢。”
聽着這怨婦一般的語氣,白酒差點以爲自己成了要拋妻棄子的渣男,以前也沒有見小黑這麼患得患失的,她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測,她的男朋友不會是有產前抑鬱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