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又是一天。
就在意料之中的是,有人在這一夜裡失眠了。
白酒頂着兩隻黑眼圈從廚房裡找來了一根黃瓜切片,她又搬出來一張躺椅放在院子裡的樹下,再躺了上去,陽光透過樹葉斑斑點點的灑下,讓人也愜意了不少。
薑糖找來的時候,正看到白酒的左眼上已經貼了一片黃瓜,而她此刻正捏着一塊黃瓜片貼在右眼上,雖然薑糖也覺得白酒生得美貌如花,但她不得不說這樣的白酒看起來有些滑稽。
“小酒……你這是在幹嘛?”薑糖彎下腰來盯着眼敷黃瓜片的白酒,心裡是奇怪不已。
白酒聽出了是薑糖的聲音,她繼續躺得平平的,只一張嘴動着,“我這是在挽救我的顏值。”
“顏值……是什麼意思?”不屬於穿越人士的薑糖聽得不是很明白。
白酒終於擡手將眼睛上的黃瓜片拿了起來,“你看我的樣子就明白了。”
見到白酒泛黑的眼睛,薑糖關心的問:“你昨天沒睡好嗎?是不是因爲病還沒好,身體還是難受?”
“不是,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昨天遇到了一條看起來很好吃的紅鯉魚,但是又吃不到,所以我失眠了。”
薑糖只當白酒說這話是開玩笑,她又好奇的問:“貼這個可以讓你的眼睛恢復原來的樣子嗎?”
“不能。”白酒一邊把黃瓜片貼回去,一邊說道:“我就是圖個心裡安慰。”
薑糖覺得白酒這尋求心裡安慰的方式未免有些另類,她在白酒身邊的石凳上坐下,又問道:“小酒,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了吧?”
“放心吧,我沒事。”白酒閉着眼睛也摸上了薑糖的小手,她彎起脣角問:“你今天的事情做完了嗎?”
“嗯,大殿也不髒,很容易就打掃乾淨了。”薑糖拉了拉白酒的手,神秘兮兮的說道:“小酒,我好像發現了顧長情的一個秘密。”
白酒懶洋洋的問:“什麼秘密?”
同時她心底裡也說了句,發現秘密好啊,對一個男人感到好奇的時候,那就離喜歡他不遠了。
薑糖可沒白酒這麼多心思,她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發現顧長情好像有爹孃。”
薑糖對白酒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驚訝狀態有一種找到了同類的感覺,她再壓低了聲音,“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在打掃大殿的時候,看到了顧長情不小心落在地上的一副卷軸,我小心的瞟了眼,那原來是一副畫卷,上面畫着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