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漆黑一片。
躺在牀上的白酒從昏迷中醒來,她用左手揉着頭從地上坐起,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她聽到了機器工作的聲音,但此刻房間裡唯一的光亮只有是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
她搖了搖頭,還是沒有想清楚自己怎麼會出現在了這個鬼地方,她立馬就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被綁架了,但她的家庭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而且她平時也沒有與人交惡,怎麼會有人想到綁架她呢?
隨後,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的右手裡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赫然是一把染了血的小刀,她手一抖,急忙又看向周圍,並沒有血跡,也並沒有受傷的人,看來她沒有在忘記什麼事情以前有傷到人。
此時此刻的情況太過詭異,她站了起來,藉着微弱的月光,走到了門前,她試探性的拉了拉門,門外似乎是有鎖鎖着,她沒有拉開。
她現在可以很確定的說,她是被什麼人給抓了起來,並且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她忘記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就連自己被抓的記憶也沒有。
她有些不安,因爲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關了多久,而她的父母又該有多着急,自從她的弟弟失蹤之後,她的父母一定無法再接受她的消失不見。
白酒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她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這是一個面積不小的房間,房間裡擺了幾張上下牀,這讓她理所當然的懷疑這是一間宿舍,她剛剛就是在其中的一張牀上醒來的。
就在幾張牀上,還凌亂的擺着幾件藍色的工作服與安全帽,她便猜測這裡應該是什麼員工宿舍,而不是學生宿舍。
白酒又看向屋子裡唯一的那一扇窗,她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屋子以外也是被黑夜籠罩的幾棟沒有燈光的高樓,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某棟員工宿舍樓的四樓。
她想到的第一個方法就是用牀單拼接成一條“繩子”,從窗戶這裡爬下去,可惜的是,她回頭仔細一看,那些牀上並沒有牀單被子什麼的東西,只是擺放了一些雜物的木板牀而已。
白酒進入了一個絕境。
她走回去,坐在了一張牀上,摸着下巴開始思考還有什麼辦法能逃出去。
驀然,她聽到了“叮鈴鈴”的鈴聲響起,房間裡也多了一抹光亮,原來就在桌子上,放着一部老人機。
白酒走了過去,她大着膽子拿起手機,亮着的屏幕上只顯示了一條簡短的信息。
“現在,遊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