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都帶出來了,說不定山莊裡已經發現了他們不在了,總不能再把小貝送回去吧,若再回去被抓了,那還想出來的話可就不容易了,別無他法,他們只能帶上小貝一起出發了。
其實每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也沒什麼新鮮的事情,無非就是各門各派派出最傑出的弟子去擂臺上比武,最終的勝者可以進武林盟的三思崖上待上一個月。
據說三思崖上留有各代武林盟主留下來的劍招,只要參悟了一招,那也是受益無窮,前一屆的勝者是趙致,聽說趙致不多不少參悟了十招,再出來的時候,他的武學修爲便是大有長進。
馬車裡,小貝挨着白酒坐,對面坐着的,則是面無表情的無是,而在外面趕車的就是白麒了,這輛馬車是白麒提前準備好的,雖然帶上無是是意料之外的,但白麒也很是自然的擔起了當車伕的責任。
車廂裡靜默無語,白酒卻看到了坐在對面的無是放在膝上的手指已經是無意識的動了幾次,這代表他漸漸的忍耐不住,所以感到煩躁了。
他盯着她,目光由一開始的平靜,到了現在的極具攻擊與侵略性。
她覺得自己已經接收到了他散發出來的那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不過……她垂眼看着靠着自己的小貝,又擡眸,看着他露出了一抹說是無奈倒不如說是有趣的笑容。
小貝靠着白酒一直都在昏昏欲睡,卻是一直都沒有睡着,白酒一手撫着小貝的頭頂,她的模樣可是悠哉悠哉的,似乎一點兒也不懂對面的男人那目光究竟是爲何。
就在此時,忽有一道看不見的力道擊中了女孩肩膀處,小貝身子一軟,閉上了眼睛。
白酒抱住了女孩軟下來的身體,在發現女孩只是睡着了後,她剛把女孩放在長椅上躺好,下一秒,對面的男人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重重的一拉,她跌入了他的懷裡,緊接着,佛珠碰撞的聲音響,她的脣被男人吻住了。
許久之後。
無是鬆開了她的手臂,而是輕輕的撫着她的臉頰,又忍不住低頭在她的眼角親了一下,再附在她耳側的時候,他用着慵懶而喑啞的嗓音低聲說:“只有三分飽。”
最後上揚的尾音,引人遐想。
白酒臉上更燙,這是身體的生理反應,怪不得她,她不懂這位與世隔絕的大師的撩妹手段怎麼就像是忽然之間點滿了一樣,光是坐在他的身邊,她就會發現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氣息每時每刻的都在把她包圍得死死的。
俗稱,妻奴。
白酒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