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回味手感不錯的****,或許是突然發覺自己竟然搞了一個女人,安朗一瞬間失神,也就是這一瞬明歌雙腳狠勁的踹向安朗的臉,安朗被踹的身子後仰倒地,明歌立刻彈坐起身,她雙手雙腳被縛,且安朗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綁的,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沒撼動開,坐起身的她也沒有過多猶豫,用自己的頭狠狠的砸向安朗最薄弱的太陽穴位置!
安朗懵懵的坐起身,還沒來得及反應呢,一個黑影子就罩在了自己的頭頂,大腦轟的一下,下一瞬沒了知覺。
明歌算計的準確,可是她唯一沒想到的是,如今這具身子實在沒有她原身那般身經百戰,頭也脆弱的很,安朗剛倒下,她自己也歪歪的倒在了安朗身上。
真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明歌再清醒的時候,是在一張大牀上,被窩裡暖烘烘的,陽光從窗戶處穿進照在她的臉上,她眯着眼拱了拱身子,打算繼續睡一會。
最近太累了,來到這個世界爲了吸收新知識儘快融入,她每天都睡不到三四個小時,就這樣還覺得時間不夠她用難得這樣一覺睡起來能有種懶洋洋的感覺呀!
舒服的喟嘆一聲,明歌抱着被子滾了滾,滾過來,滾過去……
咦身邊腫麼有個裸/男?
堂堂公主的牀,是誰想爬就能爬的嗎?還用如此不加遮掩的裸/身一大早污染她的眼睛!
擡腳,狠狠一踹!
“啊!”
變/態安朗的聲音?
再看看房間裡的佈置,好似並不是劇組給自己訂的那間房。
後知後覺的想起了晚上的備受屈辱的事情,明歌渾身一個激靈起身,被子滑落在腰間,這才發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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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被子裹在身上,明歌四處尋找可穿的衣服,安朗從地上爬起身,他自己熟門熟路偶的從衣櫃裡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翹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目光冷冷的盯着明歌。
明歌沒找到女性衣服,她退而求其次,也學着安朗開了衣櫃,從裡面找出一件襯衣穿在自己的身上,可安朗的內褲,她是打死也不願穿的。
好在襯衣足夠大,可以包裹住她的臀部,
沒有多餘的椅子了,她便坐在牀沿對安朗說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手機哪裡去了?”
安朗嗤笑,他朝明歌招手,“過來我懷裡。”
明歌:……
這變/態腦子裡的酒水怎麼還沒泄完。
明歌左右瞅了瞅,她拿起書桌上的一個大花瓶,打算用這玩意把安朗腦袋開花,幫他放放水。
“明歌,我容忍度不大,你要是再敢傷我一下,我立刻會讓你父母死無全屍,還有你自己,我會折了你傷我的雙手,把你丟那些見不得光的娛樂場所裡……”
明歌早在安朗說出父母二字的時候就已經將花瓶放回原位,她扭頭,對上安朗的目光,面無表情,“你想如何?”
“以後你就在這裡住着……”
“不行!”明歌立刻打斷,“我有工作。何況這是什麼地方,我爲什麼要住這裡!”
安朗話被明歌打斷,非常不悅,他目光沉沉盯着明歌,明明面無表情,可就是給人一種無形的風雨撲面的感覺。
明歌的心理承受能力很高,她沒有被安朗這副樣子嚇到,她見安朗不說話,索性繼續又說,“你別把我想成一隻隨便能碾死的螞蟻,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我這種,沒有任何財名拖累的人,昨晚上的事咱們都知道是個意外,你也別說出要爲我負責之類的話,我已經被咬一次,不可能再送上來任着咬。”
“你把我比作狗?”安朗的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的手筋畢露,但知道這時候不是該處理她的時候,只兀自忍耐。
“別這麼說,狗會不高興。”明歌仰頭和安朗對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諷刺之意明顯的很。
那意思分明就是:是你自己把自己說成狗的,而且你自己做的那種事,只有畜/生才能幹出來,你把自己說成狗真是擡舉你自己。
“倒是牙尖嘴利!”安朗怒極而笑,不再理會這個女人起身朝門外走去。
有傭人給明歌送來衣服,她洗了澡,看到鏡子裡自己額頭上那又腫又青的大包,一時想起昨晚的事,恨恨咬牙。
所處地方是個小別墅,或許是安朗臨時辦公的地方,明歌下樓的時候看到大廳裡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進進出出,手裡都拿的文件之類。
見明歌下樓,安朗朝身邊的管家說,“讓他們在書房等我,吩咐上早餐!”
又長又大的餐桌上,明歌坐這一頭,安朗坐那一頭,餐桌中間擺放着一盆盛開的百合,視線被阻隔,兩個人都需要微微擡頭才能看到對方的臉。
食不言,兩個人席間並沒有說話,餐桌上甚至連刀叉相擊的聲音都沒有。
待傭人收拾完畢,安朗這才望着對面的明歌說,“我最近有幾個晚宴需要女伴,作爲答謝,我會幫你搞定幾個劇本角色。”大概是發覺明歌的餐桌禮儀極好,一舉一動都有種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安朗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我不需要別人幫忙!”安朗這副施捨的,好似她撞了大運的口吻令明歌很不爽,想她堂堂公主,就算淪落至此也不會去靠姿色取悅男人,她對自己,有的是信心與耐心。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安朗的好心情瞬間消失,這個女人,拿矯的過分了,“你沒有拒絕的餘地。”
明歌不答,她擡眼望着安朗,倔強的抿嘴,用沉默抗議。
女人頭高高仰着,額頭上又腫又青的大包就格外明顯,明晃晃的着實刺眼的很。
好好的一張美人臉,生生被她自己折騰成這般恐怖模樣,想到昨晚上女人的倔強狠絕,安朗自認爲自己比謝玉強了百倍不止,尤其是私生活這方面,作爲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他沒有嫌棄她不乾不淨就罷了,她還要死要活的,果然右藍說的對,除了臉,這女人沒有半點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