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懶得和她說話,她有宿主的記憶,自是知道這女人做了多少惡事!
“嗚嗚嗚,嗚嗚嗚,你好狠的心,我做事從來都是無愧天地,如今這樣冤死在你的手裡,我恨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啊啊啊痛痛痛死了……”
毫無壓力的將最後一點黑影淨化,對於這女人的詛咒明歌表示,她對這種東東不感冒!
等明歌睜眼的時候發覺,她已經被長笙給扛回自家的房間了。
不僅如此,某僵的嘴巴在她的脖子上啃啊啃啊的,想把她纏在脖子上的布紗絲巾啃掉。
君子動口不動手,沒想到長笙還有當君子的潛質,明歌笑眯眯的按住他的頭推開,將自己的紗布絲巾整理好,這纔對一臉幽怨的長笙說道,“長笙,你不能再喝人血了,今天開始咱們斷血,來,擊個掌激勵一下你自己。”
某僵呲牙,咧嘴,揚起臉朝明歌笑的驚秫!
得知明歌身體裡的那隻鬼物已經被消滅,原掌門一臉疑惑的打量明歌,“真的?”
明歌就差把頭點到地上去了,“師父,比真金還真,您可別在懷疑我已經被那玩意給佔了身子了,那玩意要真霸佔了我的身體,她肯定會第一時間離開蜀山派。”
說的有道理,只是原掌門依舊不放心,他望着活蹦亂跳的明歌嘆了口氣,“你小師妹還沒醒來,她的神魂不穩,估計那鬼物就是因此才能掌控你小師妹的身體。”
原掌門是蜀山派的掌門,養魂的各種法子肯定是數不勝數的,明歌對小師妹醒來的事倒沒有過多擔心。
她如今最憂心的是某隻蠢僵斷血能否成功,原掌門只以爲明歌這是在憂心自家閨女的事呢,心中對這個徒弟滿意的同時,內疚也更甚,一臉和切的安慰明歌,“不用擔心你小師妹的事,有爲師在,總是會讓她好起來的。”
“師父,師父,那個叫宋子硯的帶着飛屍闖上山門,如今在大叫着讓您,讓您交出小師妹。”
幾個師兄妹驚慌失措的跑進原掌門的院子了指着外面大喊着,“師父,好幾個同門都被那隻飛屍咬傷了,符咒對那隻飛屍一點用都不管,怎麼辦?”
明歌和原掌門到了山門的時候,宋子硯威風凜凜的站在蜀山鎮山的大石上,他的那隻飛屍站在他身側,穿着一身的粉裙子,黑色的頭髮披散在身後,一直到腳踝的位置,乍一眼看去,她與正常人無異,只不過目光有些呆滯,。
宋子硯正在朝蜀山的衆多弟子們高聲喊着話,“你們的原掌門是非黑白不分,聽信小人的話語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根本就不配爲蜀山派掌門,你們把他奉爲神明一般,根本就是被他騙了,他就是個猥瑣老頭子,他和自己的弟子做些下流勾當,就因爲那個女弟子看不慣他女兒,他爲了討女弟子歡心,乾脆把自己的女兒給囚禁……”
這男人真是無恥至極,在這種名聲比性命還重要,說謊堪比犯罪的時代,他竟然張口就胡掐出這麼一堆話來,明歌氣的直接一個雷光咒扔了過去。
宋子硯和小師妹發生了那種事,雖然當時並非是小師妹本人,但這種事又怎麼能向外人解釋,有些事越描越黑,還不如直接把人打趴下了再說。
這些日子光顧着修煉,也沒找個趁手的兵器,明歌下意識一摸腰上,空蕩蕩的連把劍都沒有,正打算赤手上陣呢,一塊磚頭遞到了她手旁。
擡頭,就看到某隻僵咧嘴傻笑,眼中目光切切的,像是在討好她一般。
這年頭誰會拿塊磚當兵器啊,可蠢僵難得這麼主動的獻殷勤,她總不能打擊某僵的熱情,只能結果磚頭朝宋子硯衝去,“姓宋的,老孃早說了看不上你這小白臉,沒想到你求愛不成反而來誣陷老孃,找死啊你!”
先前宋子硯沒想到在身邊飛屍咬了幾人給了下馬威的情況下還有人會給他扔個雷光咒,好在他在飛屍的洞穴裡得了至尊功法,這些日子潛心修煉,雖然還沒有將功法全部參透,可對付蜀山派這些小羅羅們簡直就是捏死螞蟻般簡單的事情,區區雷光咒這種雜耍般的玩意兒他還真不放在眼中,擡手將飛來的雷光咒用兩指抓住,他冷笑,“想用這種東西偷襲我,你們也真是癡心妄想!”
話剛落還沒將符咒揉成細末呢就聽着嘭的一聲。
煙霧瞬間籠罩了宋子硯的上半身。
等煙霧散去,宋子硯的兩根手指頭都被炸飛了,舉起的手上血肉模糊的實在滲人。
普通的雷光符或許傷不了他,可這雷光符是明歌在畫的時候將自己的真氣也注入了其中,看似與平常雷光符沒有任何區別,但威力卻大的驚人,若不是宋子硯及時用真氣護體,估計他本人也會被炸的血肉模糊。
明歌手拿板磚下一刻就衝到了宋子硯跟前,一磚頭就朝宋子硯砸去。
“是你,你這賤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宋子硯吃了明歌的心都有,一側身躲開明歌的襲擊,直接吩咐身邊的飛屍,“阿阮,撕了她!”
明歌其實挺羨慕宋子硯的,這傢伙命令飛屍沒有半點壓力,可她就不行了,她的那隻蠢僵不給她找事就萬事大吉了。
這一刻的明歌也沒打算讓蠢僵來幫忙,她修煉了這許多天,武力值比起之前那就是天地的區別,以一敵二還是有那麼點信心的。
不過她真沒想到宋子硯能躲開自己的板磚,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呢,怪不得前世能把這世間攪得翻雲覆雨,又能讓小師妹身上的那個鬼物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一擊不中,明歌反手去砸衝上來的飛屍,身後的宋子硯瞅着這機會拔劍去刺明歌,但聽咣噹一聲,自己的劍竟然被砸成了兩半。
擡頭,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穿着白衣,用木簪將頭髮高高束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