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脂張口默默的吃掉。
一個吃,一個喂,倒也默契。
等到吃完,她才張口詢問
“這是你的房間。”
司雲邪擡擡眼皮,睨了她一眼
“恩”
淡淡的應了一聲。
聽到他的回答,這個時候她纔開始環視周遭。
很簡單的擺設,沒有多餘的東西。
也大概是因爲這裡是市暫住的地方。
不過這梨花木的牀,還有這鐘表,總是一些昂貴的東西。
雖然暫住,雖然東西少,可樣樣都是頂尖的名貴。
“我昨日你怎麼沒叫醒我。”
吃飽喝足躺在牀上,開始秋後算賬。
你瞧瞧,昨日本是去看鄭煙的,怎麼就來了這兒還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這肯定不是她的錯。
都是因爲他沒有叫醒自己的緣故。
司雲邪看着她那懶懶散散的樣子,擡着眼皮似笑非笑。
沒說話,反倒是叫宣雲脂自己不好意思了。
“我胸上纏的那個”
她另外一半的話沒有說,
司雲邪坦然
“我脫的。”
沒有一絲要遮掩的想法。
宣雲脂感覺到胸口處突然空蕩蕩的,將上面的兩顆釦子扣得更緊了些。
她記得,自己昨日是要去看煙兒的。
擡頭順口詢問了一句
“煙兒現在怎麼樣了?”
“還活着。”
司雲邪不緊不慢。
她點點頭,從牀上走下來。
“現在去看看她吧。”
宣雲脂自顧的說。
司雲邪輕皺了一下眉頭。
自打知道宣雲脂是個女人之後,司雲邪對鄭煙的態度由敵意瞬間轉化爲了不重要的陌生人。
既然是個陌生人,那宣雲脂去看或者不去看,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的。
宣雲脂握着一側放在桌子上的長布,走到洗浴室。
將自己裝扮好。
吃飽喝足,精氣神兒也就好了。
再走出來的時候,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後面,雙手抄在口袋裡,帶着散漫的笑意,一副撩人的模樣。
“走了。”
她撂下兩個字。
只是在走出門的時候,手腕被司雲邪給攥住了。
“天黑之前如果沒有回來,我會親自去接你。”
宣雲脂眨眨眸子,眼中含着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心口的位置點了點。
“司先生,男女授受不親。這道理總該是知道的。而且您現在已經知道我是女人,怎麼還能讓我單獨來您這兒睡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摟住,親上了。
一個熱吻之後,兩人分開,就聽司雲邪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宣雲幫主是女人的事情,我會不會保密,就要看宣雲幫主陪不配合了。”
宣雲脂被親的懵了一陣,擡頭眼眸旺旺
“你威脅我?”
某人俊美的樣子笑的邪肆而囂豔,摟着她的腰肢,瘦了些,可還是覺得軟軟的,很喜歡。
“你可以這麼認爲。”
兩個人對峙,宣雲脂沉默半響。
然後扯掉了他摟在腰間的手,撇撇嘴
“知道了。”
說完之後,往外走去。
司雲邪站在門口,看着宣雲脂離開的背影,薄脣噙着的笑意越來越大。
宣雲脂走出公寓門口,司機已經開着車子來到了宣雲脂的跟前。
她坐上車。
“去不夜城。”
車子緩緩發動,往目的地行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