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挨的很近,淺淡的月光照進來,能夠看清彼此的臉龐。
司雲邪臉上還帶着笑,一副溫順的模樣,就是做出來的事,一絲一毫跟溫順不沾邊。
說出的話像是碾碎了一字一字的說出來的
“師父好像非常想撮合我跟林雅師妹。”
他攥着她的胳膊很用力,幽深的眸子緊迫的盯着她。
宣雲脂望着,
“呃,沒有。”
她回答的乾脆。
不過某人好像不怎麼相信。
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暗芒,
“沒有?師父要我給她煲湯,要我與她一起下山修煉,平日裡要我對她多多照顧,這不是撮合?”
大概是對這件事司雲邪積攢的不滿跟怨氣太多了,以至於一字一字,用着徹骨的語調,說着質問的話。
說着頓了頓,他幽幽笑的更大,眼中墨色更濃
“徒兒愚笨了些,還是要請師父指教指教,這是什麼意思?”
宣雲脂左右看看,退無可退的被她自個的徒弟給逼到這個份上。
“我,我的意思是,這些都是需要你去做的。”
她低着頭,怕被人看見眼裡的心虛。
這反而是因爲退縮的舉動,倒是被人給直直的圈到懷裡,困的左右動彈不得。
後有桌角頂着,前有司雲邪逼迫。
她跑都沒地兒跑。
“師父爲何不叫司徒炎,非要徒兒做?”
說着的時候,看着她這幅心虛低頭的樣子,他反倒是沒那麼氣惱了。
彎腰湊到她耳邊,
“莫不是,師父對徒兒的考驗?”
他的話諄諄善誘,他的眼睛帶着一抹光亮。
“恩?考驗?”
她疑惑,沒聽明白這意思。
司雲邪看着她擡頭望着自己的樣子,近在咫尺,臉頰因爲喝酒的緣故帶着一抹紅暈。
心虛的呆在他的懷裡的模樣,叫他恍了神。
這所有長久以來嚴苛的自制力,好像在這個夜晚崩塌的瑣碎一點不剩。
他猶如魔障,漆黑的眸子灼灼凝視,喃喃一句
“考驗徒兒,一顆心給了誰。”
最後一個尾音還未落下,他彎腰用力的吻住了那雙脣。
“唔”
她猝不及防,被動仰頭承受。
身後靠着的桌子,因爲他蠻橫的動作,被擠壓的挪動後退。
他用力的把人抱住,手勁兒大的被禁錮的生疼。
宣雲脂在懵了一瞬之後,笑的眉眼彎彎,閉上眼睛,抱住了他。
那顆本來還有點不安的心,倒是平靜了下來。
所以,他秘境裡裝着的人就是她。
恩,這會兒她只顧着開心,抱着人承受這激烈的親吻了,全然忘了001之前的囑託。
他的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肢,這吻激烈到身後的桌子碰的一聲,碰到了牆壁,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原本竹雪已經離開,只是想起有東西未拿才又再度回來,聽到裡面傳來動靜,皺眉疑惑
“長老,您沒事吧?”
聽到聲音,宣雲脂回神,用力的摁住他的肩膀,與他脣齒分開。
發出細微的唔聲。
她大口大口喘息了一會兒,平復下自己的心情。
“長老?”
竹雪走上臺階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