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柒:“完了!系統,系統,救命!!我不想一個人面對那個男人啊!!”
系統早已沒了聲音,溜得比誰都還要快。
門鎖被打開。
男人的步伐尤爲沉穩,綁帶軍筒靴踩在地上,發出利落的聲響。
染柒甚至不用轉過頭去看,都能感受到那人極強的侵略駭人氣息,那一步步,好似踩在人心上,化作利刃,每一步,都非要割的血肉模糊才肯罷休,令人心顫恐慌不已。
她嫩白的指尖猛然捏緊手上的耳環,渾身僵硬。
下一刻,放在梳妝檯上的那隻手被一蒼白,骨節分明的大手所覆蓋,他的手溫度尤爲涼,跟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相差無二,簡直冷到骨子裡。
染柒手下意識地一蜷縮,卻猛然被他阻隔,再動不了分毫。
接着,他指尖拿起染柒指尖上那還未戴上去的耳環,從身後靠近她,微微彎着腰,垂着眼,神色淡漠至極,他捏着她的耳垂,給她緩緩帶上,全程像是完全沒發現,染柒那顫抖不止的身軀。
染柒從鏡中,能清晰看到那人泛着涼意的眉眼,此時因垂眸,微微斂起,薄脣輕抿,他驀地擡眸看向鏡中,那漆黑如墨的眼眸直直和染柒對上,讓她不由心下猛顫,呼吸一滯。
他手漸漸往下,扣着她的腰,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染柒就被他帶到了牀上。
很快,男人薄涼的脣落在她頸邊,臉上,透着涼意的蒼白指尖慢條斯理地褪去她身上的旗袍,然後俯身,蒼白的臉貼着她輕輕發顫的臉頰,側頭,脣貼着她的臉頰,一個猛的進入。
染柒瞬間吃痛,身軀微微彎起,指尖捏着被,緊擰着眉,喘/息着,“慢點......”
那人吻着她的脣,細細地撕咬着,像是在用着精美的食物,一點一點地蠶食,毫不慌亂,反而優雅從容,和下//身那又兇又狠地粗暴行爲,完全不一樣。
這也是至今染柒都未能看透他的原因,這個男人太過高深莫測,性格可以說是薄涼至極,完全不知他心中所想,做出的事同樣出人意料。
“親我......”那人垂着眼,淡漠說道,語氣沒有任何的起伏,像是在下達一個無法反抗的命令。
染柒勾着他的脖頸,親了上去,又顫着身軀,咬着他耳邊輕輕道,“嗯...那你慢點......”
自然是沒有慢的,反而還更爲兇猛,身上更是被他掐出了好幾個印子,哪怕是這種情況下,那人的眼眸依舊深如古潭,捕捉不到絲毫情//欲。
他的指尖很涼很涼,仿若從骨子裡透出來,難以消融的那種涼,他的指尖點點劃過,無疑引起染柒微微冷的發顫。
整個過程,他爲主導,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都是他說了算。
染柒再次醒來,旁邊一如既往地沒人,她渾身乏的很,只能象徵性地伸一個懶腰,看着外面的陽光明媚,微微眯起眼,腦袋昏昏沉沉。
染柒本是一個在歌廳的舞女,平時就是出來裝裝花瓶,給別人當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