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羅不知想到了什麼,低笑出聲,仿若被逗笑了,語氣不喜不怒,情緒難辨,“這麼大的蚊子?”
他一邊說,指尖還一邊勾勒出其中一個明顯的青紫吻痕。
他手往下,咬着她耳朵,嗓音詭譎低沉,帶着輕飄飄的意味,“那我檢查下,下面有沒有被咬,看上去應該還是個色蚊子。”
染柒被他指尖撩撥地渾身戰慄,熱氣涌上腦海,神志不清之時,正想脫口而出一句“沒有。”得虧還存有一分理智,話到嘴邊,又生生地吞了下去。
說出來,她得死。
薩羅雖是一根筋,但智商卻高的驚人,一句不對的話,他能立馬想出前因後果,而且,分毫不差。
染柒打定了死不認賬。
但幸虧,薩羅並未和她再揪着這個不放。
而是,不經意地問,“你覺得,你弟弟怎麼樣?”
“......”我們還是來討論下吻痕的事情吧...
染柒仔仔細細地沉思了一陣,試圖揣摩薩羅的意思,但想了三秒,頭緒皆無,遲疑太久容易遭疑,保險起見,染柒直接套用他以前評價簡迦宴的話來說,“他很醜。”
言多必失,染柒說完後,便不再出聲,自以爲掌握了成功的關鍵,心下美滋滋。
卻不曾想,薩羅聽完,默了一陣,無言的死寂在兩人間蔓延,等到染柒生出點困惑時,他卻發狠地吻住了她的脣,在上面撕咬發泄,粗魯暴躁的動作像是還含着點委屈。
薩羅頑強的玻璃心,就這麼被染柒簡短的一句話,給弄的支離破碎,本人難過到委屈巴巴的,連話都不想說了。
這個時候的薩變態顯然十分記得,他是簡迦宴,簡迦宴就是他的這一事實。
薩羅不會用簡迦宴這個身份進入她。
第一,他吃醋,之前幾個世界他真正的本人不在就算了,哪怕有那些記憶,但還是醋意大發,而這個世界,有薩羅有簡迦宴,自然要讓薩羅這個名字佔據這個世界,簡迦宴這個名字又不是她給取的,要來無用。
第二則是,他的女人並不傻,薩羅扮演簡迦宴都刻意沒有撩撥她,還儘可能地展現出一種之前世界她從未遇到過的性格。
但歸根結底,還是不要臉,沒下限。
他對染柒的身體太過熟悉,反過來,染柒對他的撩撥手法也同樣極熟,若真的簡迦宴上了她,她事後必定能察覺其中端倪,薩羅還暫時不想那麼快離開。
實際上,薩羅這個名字,還真是染柒取的,在沒遇見染柒前,薩羅沒有名字。
他本人也不介意,只是每次染柒叫他總要叫“誒誒誒,那誰”,再是淡漠無感情,她也被弄的煩了,便讓薩羅去取個名字。
薩羅沒有異議,名字只是個代號,可有可無,不干涉生活,反正他平時也不和人來往,不過要取個名字也不麻煩,他本人取名更是簡單粗暴,類似於搖一搖,在透明屏上操作。
一開始,王二狗,金蛋寶,牛二哥種種鄉土氣息的名字都被搖了出來,薩羅本人無所謂,搖到什麼算什麼,便讓染柒叫他王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