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你沒有想到吧。這眼前的人類,是個豬隊友。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你好好體會這句話吧!”
唐憐影囂張的聲音化作陣陣陰風,灌進了餘白的每一個毛孔。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殷乘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放肆地叫囂着。
一陣呼呼的風聲而過,他只覺得身一陣陣發自骨頭的陰冷之意。
他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費力地發出了聲音:“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殷乘風突然發現,他自己說話的聲音竟然連自己都聽不清。他全身彷彿被一陣無形的屏障給罩住一般,動彈不得,也無法發出任何信號。
唐憐影收住了術法,轉頭對餘白說:“怎麼,你還想繼續動手嗎?”
“不過一個凡人而已,和我有什麼干係?”餘白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做出攻擊的姿勢。
“假裝不在意是麼?”唐憐影將自己的雙手脫離,幻化爲鬼爪,對準了捏住自己的殷乘風是狠狠兩爪子。
殷乘風感覺到眼前一花,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七竅之汩汩流出。接着,他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徹底喪失了意識。
如一座大山倒塌一般,殷乘風的身體失去了控制,轟然倒在了地,倒在了那血泊之。
唐憐影,方纔在這個時候從殷乘風的身體裡面掙脫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瞅準了唐憐影和殷乘風分離,餘白一個竄身,將唐憐影化身的倉鼠壓在了身下。
唐憐影只覺得一陣泰山壓頂般的窒息之後,便被束縛在地面動彈不得。她沒有想到,餘白出手那麼快。
還沒有等她繼續出手反抗,她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傳來了痛苦的聲音。
原來餘白化身的黑貓見她毫無猶豫地傷害了凡人殷乘風,徹底怒了。
唐憐影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害了人家妹妹小思,還想得到殷乘風,簡直是不要臉。此刻,竟然如此毫不猶豫地傷害了一個凡人,簡直是罪不可赦。
餘白也不顧着殘忍,化身爲了捕獵的貓,不顧着規矩,對準了還沒有死去的唐憐影是一陣瘋狂地撕咬。
血肉碎了一地,露出了森森白骨,唐憐影疼的哇哇大叫。
“聒噪,該死!”餘白聽着唐憐影那錐子般刺耳的聲音,發出了不耐煩的聲音。
她看準了小倉鼠的骨頭,也顧不自己是個凡人,直接去是一陣狠狠地啃噬。
唐憐影越叫越沒有了力氣,她作爲倉鼠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逝。終於,在短短五分鐘如地獄般難以忍受的時間過後,她附身倉鼠,徹底斷絕了生命力。
看着空氣和自己一樣飄起了的鬼魂,唐憐影充滿着憤恨。空氣的那隻倉鼠幽怨地看着餘白,說:“你這黑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對我如此下狠手。”
餘白指着旁邊飄起來的唐憐影說:“你要怪去怪這個自私的女人,是她非要附身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