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開始用眼神挑逗季洛,一雙眼睛就像是浩瀚煙雲,裡面虛無縹緲的,看不見有什麼東西,只知道他的語言非常的過分。
“蕭啼有親過你嗎?有摸過你嗎?還是......”
季洛感覺自己已經在崩潰邊緣了,特別是他麼一次開口都有一種魔力,一種讓她想打他的魔力。
如果再壓制不住,她估計直接上去開打了。
眼見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皮帶上,季洛終於沉不住氣了,她開口:“你這是想猥瑣我?”
“......”
之前白逸晨說這麼多話無非是想逼她開口,這會兒她倒是如他所願地開口了,聲音萌萌的,就像是一陣風拂過心田,只是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一鳴驚人。
什麼叫猥瑣?
“你......”
白逸晨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他怒極反笑,說:“倒是伶牙俐齒,我看待會兒你還能不能這麼嘴硬。”
他說完,竟是懶得跟季洛軟泡硬磨,直接就把她撲倒在牀上,季洛正好看準這個時機,直接抄起旁邊的燈,正要襲擊他的時候,他突然雙眸瞪大,然後就直接歪倒在季洛身上。
季洛就眼睜睜地看着他往下倒,一雙手伸過來,把他推倒在一旁。
那雙手指甲剪的非常整齊,且個個圓潤好看,是一雙熟悉的手。
她的視線上移,落到了站着的那個人身上。
他頭上都是汗,眸子裡都是緊張,見她沒有事之後,原本緊繃的身體終於有些一絲鬆懈,他像是脫力一般,將季洛手上的燈拿下來丟在一邊,然後緊緊地抱住她,一雙手就像是鐵一樣地箍住她的身體,她甚至還能感受到他身體有一絲顫抖,不知道是不是她感覺錯了。
蕭啼就這樣抱住她,一直沒有說話。
季洛像是知道他的心情一般,擡手回抱住他,感受到她纖手在他地背上,蕭啼的力道又大了幾分。
良久後,他纔開口,聲音像是在岩漿裡面浸泡過的一樣,沙啞而沉緩,又像是生了鏽的鐵,總之季洛能聽得出來他在害怕。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
不管季洛怎麼問他,他都只在重複對不起這三個字,直到說了n遍之後,他才悶悶地說了句:“對不起,我來晚了。”
蕭啼不知道沒找着她之前他是怎麼過來的,她失蹤之後,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往常到了某個點,她都會跑回來的,而且很少出去很長時間,然而這次蕭啼洗完澡之後出來,竟然還沒有看到她。
出門找了一圈之後,發現大家都說沒看見她,這個時候他纔想起酒店有攝像頭。
一般情況下酒店的攝像頭是比較私密的,而且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情況下,是不會給其他人看的,蕭啼本來想找劇組場面,但是想到季洛的特說情況,最終還是求了那個人。
後來他在監控上找了好久,才發現是白逸晨把季洛抱走的,而且不是她自願的。
他在拿着鑰匙去白逸晨房間的時候想了很多,要是白逸晨因爲她長得美而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或者因爲她的特別而傷害到她,那他會怎麼辦?
等他打開門之後,看到那一幕,直接不假思索地抄起門旁邊的東西一下子招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