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你竟然把皇上跟丟了?”裴松之氣得直拍桌案,心中的怒火難以言表。
“小的該死!!”跪着的小廝不停磕頭求饒,“那九仙樓是司空丞相的地界,小的實在不敢偷渡過去……可小的沒敢閤眼在澴河碼頭上守了一晚上,但是皇上就是沒有回來。小的只好派人守着碼頭,自己急匆匆跑回來回稟大人……”
“昨晚我這邊有暗線來報,有個流氓潛入了上仙閣,並且引起了一些震動,你說會不會皇上他……”
“裴大人,稍安勿躁。去,下去給你家大人沏壺茶。”王芬捋着鬍子笑眯眯地打發了所有的下人。
“王大人,那你說怎麼辦?馬上就要到早朝時間了,皇上還沒找到,當初我就說不要放皇上出去你們偏跟我反着幹,這下可好了?”劉禹氣得吹鬍子瞪眼,一把摺扇扇得呼呼作響,心裡焦慮極了。
“哎,慌什麼,當初那不是試探小皇帝以前到底是真傻還是充愣麼?你不也是也有幾分忌憚。”王芬眯着眼睛,渾濁的眼球裡閃過一絲精明,“今天早朝,就讓蘇青去遮掩一下,我們帶人去找司空逸。畢竟皇上是在他的地盤上不見的……”
“九仙樓,是個好地方啊,美人金錢都不缺。地理位置也是絕妙啊,想必啃上兩口也是滿嘴流油吧……”裴松之說到一半與其他兩個老夥計相視而笑。
是時候,該讓那隻玉面狐狸大出血一下了。
清晨,澴河上薄霧環繞,陽光在水霧的折射下散發着淡淡的光暈,滾着水珠的荷花隨清風搖擺若隱若現,上仙閣恍若傳聞中的蓬萊仙境。
“一晚上了,搜尋的結果怎麼樣?”司空逸微笑着眯起眼,在容姿清麗的侍女服侍下輕咳着喝下難聞的湯藥,周身散發的凝固氣場讓所有人覺得壓抑得詭異,特別是主子的笑容比平時更美了三分,這讓所有人體內的細胞都在強烈地預警危險。
默默擦去額頭上滲出的細汗,紅玉垂眼回稟到,“回主子,已經暗中將京城搜了個遍,但是小公子就是沒有找到,而且浮玉姐姐從昨晚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浮玉麼……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司空逸隨意地擺擺手,病怏怏地捂嘴咳了兩聲,展開擦嘴的鮫綃……眼神黯淡下來,看來李銘的湯藥也快要沒有多大作用了。天生身體虛弱,加上染上的肺癆,本來就活不長的壽命更是銳減,要不是自己現在掌控這具身體,恐怕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這殘破的軀體真想換了他……
“主人,請注意一下現在的情況,根據遊戲的規則你不能ooc更不能任意更換角色。”一條顏色漆黑的的幼蛇突兀地從蒼白的手腕中爬出,吐着猩紅的蛇信子,發出“嘶嘶”的低鳴。
“啊,你也來了啊,魘龍。真是許久未見到你這種幼年時期的形態了……”司空逸隨手燒掉帶有血跡的鮫綃,熟練地彈了彈蛇頭?,算是和老夥計打聲招呼。
“我現在算是主人的記錄智能,在這個賭約的規則下似乎只有這個身份更適合我。而且即便是幼年的形態這個世界也沒有任何神獸能打敗我!”小蛇高傲地擡起頭避開司空逸的撫摸,優雅又自信地張開不屬於蛇類的黑中帶暗紅鱗片,顯示自己天之神獸的威風猶在。
“噗——”某個不良美貌的主人豪不給面子的笑出聲,動作幅度稍微過大引起一連串的輕咳,胸腔裡如同炙熱的岩漿在肆意翻滾熔化五臟六腑……
“主人,你還是注意一下你現在這糟糕的身體狀況……”墨綠色的獸瞳冰冷地鄙視某個現在是病弱美人的主人,然後看不慣地扭頭,傲嬌着給了愛玩火的主子一點忠告,“違背誓言,心魔已經種下,你要知道……”
“我知道。”司空逸掩去嘴角的血跡,笑得暖如春風,“魘龍,你這是擔心我麼?”
“……,並沒有。”
魘龍閉上眼睛重新蜷縮回廣袖裡安安靜靜的休整,這是它跟隨主人幾萬年第一次如此心神不寧,但是它一直相信主人他無所不能!
水中閣樓又只剩下細碎的咳嗦聲和某個花魁咿從昨天深晚開始就呀咿呀愉快不知廉恥的呻♂吟聲。某個花魁表示,肌肉壯漢什麼的耐w操又能玩各種花樣play,禁/欲這麼久!身邊有總是年邁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不死,有個資質好的老孃不玩白不玩啊~感謝良心未泯主子送的大禮啊!!
“還我溫婉嬌媚45°角仰望天空的綰綰姑娘……啊!”
被折騰到腎虛的高大傷疤壯漢發出了最後的吼聲,然後被榨乾到暈倒,眼眶下紫青的眼袋昭示着他遭遇了什麼慘不忍睹卻又幸♂福的事情……
另一邊,侯爵憂慮地原地打圈圈,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實在來得太突然了,王生那個蠢逼劫匪什麼時候放我回宮啊qaq……
麻痹,小生混b站各種後宮妹系番的時候,總能看到一句至理名言——無形裝逼最爲可怕!自己以爲自己都學到了司波達也的裝逼技能了,難道這也能歸於人生的三大錯覺之一麼qaq……
要知道,自己都花了所有的軟妹幣學的一流輕功啊,爲什麼這樣都沒威懾住敵人?!這不科學!→_→還有我餵你的是真毒藥啊,那顆丹藥真的有毒啊,爲什麼你就是不相信呢!!查不出來中毒真的是因爲你們這裡的蒙古大夫技術太差了。王生,不要放棄治療啊,你還可以搶救一下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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