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警車已經停在他們跟前,穿着黑色警服的拿着槍支站在四周,景如畫一行人迫於形勢,只好上車,他們也很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離,怎麼辦,沒想到國外的警察會抓到我們。”陶妍說。
在國內安全的逃出來,卻在國外被抓了,這麼憋屈。
“不,我們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莫離搖頭。
他早就有感覺了,從藍天出來,太順利了,還有出境,看來這些都是安排好的,有人在算計他們。
車窗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看不到外面,衆人只感覺車子從平穩到顛簸,最後停下來了,車門被打開。
“歡迎你們來到惡魔深淵。”叫傑克的男子笑着行了紳士禮。
下了車,入眼的都是一片綠色,四周都是參天大樹,這是一處深林,掩蓋在深林之中的是一道高高的鐵門,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傑克拿出一張黑色的卡,在鐵門出一靠,門自動開了。
景如畫瞧着,那卡很眼熟,在哪見過,這時松花從她口袋裡轉出來,嘰嘰呀呀衝她比劃着,景如畫想起來了,那不就是那天和松花打劫到的嗎。
“羔羊,這是我們的門卡,熟悉嗎?”傑克笑道。
景如畫沒有回答他,看了眼莫離,眼中帶着詢問的意思。
“惡魔深淵關押着全世界各種變態殺手,這些人沒有被槍斃,而是被集中關在這裡,給醫生或者高級警察們做研究,其他的我也不太懂。”莫離說道。
“看來先生你也是行家,莫離,28歲,z國年輕的心理學家。”門裡走出一個穿着黑衣的男子,黑色的頭髮,俊逸的臉,麥色的皮膚上隱隱看得出肌肉,深邃藍色的眼睛告訴衆人他是混血兒。
“你們好,我是邁克,心理醫生。”邁克行了一禮,帶着他們就往屋子走。
這裡的屋子只有一層,全鋼鐵所致,沒有玻璃,只有一道鐵門,面積也只有兩百平方,如果是一所監獄,這個面積太小了。靠卡後,測了指紋和瞳孔纔可以進去。
“放心,等下你們也會有鑰匙的。”他的中文說的很溜,對景如畫笑了笑。
“靠,現在的警察都長這麼帥嗎?”陶妍說道。
“他們不是警察,是殺手。”莫離推了推眼鏡,肯定的說道。
“什麼?這不是監獄嗎?”陶妍震驚。
還沒等莫離回答她,門開後,裡面的一覽無餘空蕩蕩的屋子,什麼傢俱也沒有,地面上升起一個男人。
“歡迎你們,新成員,我是你們的監獄長,鴉凱,男,26歲,z國人,臨安警校05屆畢業生,FBI一員,現任惡魔深淵的院長一職。”黑色的頭髮,黑色的警服上掛着明晃晃的勳章,輪廓分明,英俊挺拔,讓陶妍眼冒紅心“好帥。”
“已經恭候多時,房間以爲你們準備好。”鴉凱說完,衆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落到了一間幽暗的房間裡。
“這裡是地下一樓,我的辦公室。”鴉凱說道。
有幾個穿着警服的人員把其他幾人帶走,只留下景如畫和莫離,無憂被陶妍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