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安東尼醫生找你。”
鴉凱一回來救聽到安東尼找他,鴉凱挺奇怪的,這小子可是很少和他交流的,只專研自己的研究。
“鴉凱,有人給你下戰書了呢?快來我實驗室看看吧。”安東尼靠在門邊,趣味的看了他一眼,就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了。
鴉凱剛到實驗室門口,撲面的血腥味傳來,入眼的是一張白色的牀單,掛在正對門的牆壁上。
牀單是用鮮血染紅的一幅水墨畫,現在叫鮮血畫,至少畫的內容很是一隻烏鴉被一直令箭射中,烏鴉畫的很傳神,烏鴉的眼睛是最殷紅的,身上的羽毛用鮮血染得深度不一,層層遞進,還有那隻令箭,直接穿透烏鴉的腦子,而不是心臟的位置。
看完那幅畫後,鴉凱眼睛的光很暗,纔看到牀上躺着的傑克,傑克的眼睛微微睜着,氣若游絲。
“他被開膛了,只是器官還在,還能救。”安東尼站在鴉凱身旁,看着那幅畫,沒有急着去救人,就算傑克和他一起被關進這裡這麼多年,他關心的是他自己的實驗。
“不用救了,棋子而已。”鴉凱看着躺在牀上的傑克,這手法他熟悉,正是傑克自己的開膛刀法,看來傑克自己也參與其中,是什麼人來向他下戰書了呢?
一向給人下戰書的鴉凱挑眉,這個人無非就是混在惡魔深淵裡的人,看來這個捉迷藏的遊戲他要當獵物了呢。
不管傑克這次做了誰的棋子,在鴉凱這也沒有存在的價值,景如畫更不會去關心一個外人一個變態的性命。
鴉凱坐在辦公桌上,手裡的筆來回轉動着,這次他不再是暗處的人,轉變了身邊成了明處。
“好久沒偵查過了,真是期待啊。”鴉凱自語。
景如畫還是回到了她的牢籠之中,路過漢尼拔監牢時,他若有所感的擡頭才她的方向看了眼,景如畫的身影隱在其中,看到他看過來吃了一驚,這人的敏銳力好強,若能爲她所用,這種想法一起,就被景如畫拋開了,明顯不可能。
“宿主若想要他的能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讓他心甘情願交出來才行哦。”系統提示道。
心甘情願交出來,景如畫想了想似乎可能性不大,若是要他心甘情願交出來,那必定付出的代價不小。
松花被她送出去了,現在留在這的只有景如畫,她要留下完成任務,一個月的時間,她要花半個月完成任務纔可以,這對景如畫來說無疑增加了難度。
爲了儘快完成任務,景如畫只能走這條最殘忍的路。
三日過後,鴉凱還是沒有動作,這系統這還未有任何仇恨值提示。
因爲要清理手術檯,這三日景如畫都未去安東尼那學習,安東尼也沒叫她,現在景如畫再次被帶到了實驗室學習。
“我的好學生,不錯。”一天下來,安東尼對她讚賞的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在景如畫出門之際,安東尼小聲的補充了句“下刀的位置偏三分就更完美了。”
景如畫沒做停留,只是她的微抿的嘴角表現了她心裡的涌動,他發現了,卻爲何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