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女之情果然想得太天真的阮希鳳,做了一生最錯誤卻又最正確的決定,那就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答應了:“你決定就好。”
忍不住抽了抽眼皮的樓文,望着眼前柔情似水,百依百順的女人,本該覺得心花怒放的心,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得有點不舒服。
奇怪,這就是他理想中的女友類型呀。
樓文不禁嘀咕了句:“難道因爲被壓了兩回,就連審美都變了嗎?”
“什麼?”阮希鳳疑惑的問出聲,只聽他在嘀咕,可聽不清楚。
“沒事,”樓文振作起來,一手扶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一手用手肘撐沙發,慢慢的坐起身,就着她跨坐自己身上的姿勢,一把抱起她。
吼!他彷彿重新感受到了他的男人力!
心塞,受久了,感覺連自己的男子氣概都不翼而飛了,果然還是女人的胴-體好啊,柔軟細膩,淡淡的體香縈繞鼻尖,美不勝收!
迫不及待的把阮希鳳放倒在牀上,樓文隨後壓上去,單手支在牀上,另一手與她五指緊扣,清秀的臉龐就在她正上方,離得很近,很近。
阮希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跟方纔她主動的氣氛完全不同,現在的她感覺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只能放任對方對自己爲所欲爲。
老天,她能不能反悔啊?這壓力真的是太大了。
“敬坤,等等,我還備了瓶紅酒,還,還沒喝呢。”豆大的汗珠,沿着雙鬢緩緩帶跌落髮絲內,下一秒就會失-身的強烈危機感迫使她高速運轉幾乎快當機了的大腦。
樓文理所當然的看出來她的緊張,心裡不禁感到疑惑,不是要勾-引他嗎?怎麼一副即將被女乾的樣子?他看起來有那麼可怕嗎?
聽到喝紅酒?樓文二話不說拒絕了:“我喝不了,一喝就過敏,這**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浪費了,寶貝兒,讓本大爺滿足你。”
說完他低頭就想品嚐那兩片豐潤的脣瓣,卻不想落在了細膩柔滑的不一樣觸感上,同時也提醒他不對勁。
不過他不介意,只是順着柔嫩的臉頰遊-走,彷彿在用她的嫩臉蛋給自己有些乾燥的雙脣按摩似的,暢意得很。
但,比起他的暢意,阮希鳳的身子先是一僵,下意識的就想推開他,只是不甘功虧一簣的想法拼命的拉住她。
直到樓文的脣遊-走到小巧細嫩的耳垂,並且伸舌頭舔了一下後,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炸了,躺屍等蹂-躪般的身子瞬間變成張牙舞爪的貓,劇烈的掙扎起來。
同時嘴裡不斷的喊:“放開我!我不要了!求你放了我!求你了!”
樓文一個不察,被她推了一把,差點就往後翻了,條件反射的握緊她的手,高舉過頭,用一手緊緊扣住她的雙手。
隨後,他用另一手掰開她努力想合併的雙-腿,整個人牢牢的穩穩的卡在她腿-間,臥槽,累得他都忍不住想喘個氣了。
“你冷靜點,有話咱們好好說,可以嗎?”樓文耐着性子勸她,但卻忽略了他此刻的行爲是多麼的強硬。
阮希鳳已經給嚇得花容失色,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甚至連他軟言好語都沒聽到,只是一味地掙扎。
而樓文不得已只好使出全力,想讓她冷靜下來,於是兩個人就呈現一種詭異的強x和被強x的境地。
當氣氛火熱的時候,門被從外面直接打開,裡面的防盜鏈條都顧不上放置,可見這房間的主人要嘛心太大,要嘛就是太性急了。
門口沉着臉,一聲肅殺氣息的,身着黑色t恤和牛仔褲,並且用寬大的黑眼睛遮住眼睛,帶着鴨舌帽的沈青蘊。
只見他的身後跟着兩個身強力壯的黑衣人,其中一個拎小雞似的拎着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另一個手裡則拎着一架單反。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清二楚的。
也因爲這樣,他的臉色才更是低沉得嚇死人了。
而當房門打開,女人的尖叫求饒聲,以及氣急敗壞的,聲線像極了樓文的暴喝聲,更是讓他握緊垂放在身側的手,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忍着想爆發的怒氣,沈青蘊仍不願相信房裡正在施暴的男人會是蠢萌,單純的樓文,所以,他必須親眼見證。
只是當他走進房間,看清楚大牀上正壓在衣不蔽體,雙-腿大開的女人身上的熟悉背影時,沈青蘊氣得鼻子都歪了,連咬破了嘴角都不知道。
擡手製止了想上前分開牀上戰得火熱的兩人的黑衣人,沈青蘊深呼吸一口氣,上前拎起樓文的後領,猛的往後一提。
“嗷嗚——”因爲咽喉猛然被勒住的不適感,樓文轉動眼珠看向來人的同時,自動自發的狼嚎了一聲。
只是這狼嚎聲只來得及開個頭,然後就被吞回肚子裡了,臥槽!怎麼是你!阮希鳳!你暗算我也不是這麼玩的!
衣衫不整的樓文頓時僵住了,心裡的大鼓打得砰砰響,警鈴已經拉響最高等級,心裡頭的唯一想法就是:這下子完了……
而本來還在掙扎的阮希鳳,發現自己突然被放開,當下一愣後,馬上回過神,轉頭一看,臉色頓時煞白。
怎麼會是他?她買通的人呢?
視線越過注意力全部在樓文身上的沈青蘊,看清楚了她買通的人被像小雞一樣拎着,煞白頓時轉換成一片死灰。
此時再追究他怎麼知道的,已經沒有用了。
等到兩人都冷靜下來了,沈青蘊只是瞥了眼他的褲子,確定還好好的穿着他身上,甚至連拉鍊都還沒拉開,心下是送了一點氣,然而只是萬分之一而已,沒卵用。
見他冷靜了,沈青蘊手臂一把環住他的腰,輕鬆的將人報下牀,走向一旁的沙發上翹腳坐下,而樓文則順當的坐他大腿上,僵硬的,一動不敢動的。
“既然阮小姐這麼缺男人,剛好我帶了兩個壯漢,保證可以滿足你一整夜,如何?”明明是在笑,可是說出的話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特別是樓文,猛的菊-花一緊,彷彿壯漢要照顧的不是牀上可憐兮兮,一臉屈辱的女人,而是他。
“不要,沈少,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
阮希鳳被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她雖然在娛樂圈混跡多年,可身子還是清白的啊,這次爲了給沈青蘊的新劇加點重料,她才一時頭腦發熱的勾-引樓文。
當樓文出現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可是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阮希鳳哭得不能自己,好像要把全部委屈都給哭出來似的,哭得是梨花帶淚,我見猶憐。
可是這副模樣落在沈青蘊眼裡,只是純粹激起他的施虐心而已,既然膽敢動他的人,就別想試圖用可憐來躲避他的懲罰。
沈青蘊只是一揮手,黑衣人立即丟開眼半死不活的男人和單反,邊解西裝釦子邊朝牀上走去。
阮希鳳被嚇得面無血色,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只顧着尖叫。
樓文覺得她真的是夠了,他已經這一整晚上都被她的海豚音給包圍了,爲什麼現在還要再忍受啊!
於是,爲了拯救自己的耳朵,他硬着頭皮吭聲了:“等等!希鳳,你別再尖叫,我就幫你一把。”
有人幫?阮希鳳立刻閉嘴,後知後覺的扯過被子裹在身上,悔恨的淚水不斷涌出,對樓文的感情極其複雜。
好了,世界終於安靜了,安靜得樓文只能聽到自己噗通噗通狂響的心跳聲,拼命忍住想抹汗的舉動。
因爲他身下(嘿嘿)的男人,原本冰天雪地的氣息,瞬間暴漲爲暴風雨雪,小心臟簡直要附和不了,恨不得能直接暈過去了。
小心翼翼的挑詞,樓文忍着想發抖的心,柔弱無骨(呸!)的靠進沈青蘊的懷裡,弱弱的可憐兮兮的說:“青蘊,那個,我們之前,真的是誤會。”
同樣是可憐兮兮,但是樓文不用花一滴眼淚就能夠引起沈青蘊的心軟,只是聽完他的話,沈青蘊不禁冷笑道:“誤會?是不是要等到掏鳥上陣,還不算誤會?”
樓文的頭皮猛的一炸,老臉忍不住一紅,在心裡怒罵,掏你的鳥!他根本就從頭到尾沒硬起來過!
可是人這麼多,他還沒心大到直接把自己的短處爆出來,所以,樓文只得忍住尷尬和臉紅,用他最軟萌的聲音安撫這個臉陰沉得下一秒就要狂風暴雨的男人:“我,我只喜歡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乾脆利落的掐到他的下文,沈青蘊現在真的非常生氣,氣得恨不得當着衆人,特別是阮希鳳這個女人的面狠狠艹他一頓,讓她知道,這是他的男人!
樓文不禁一噎,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兩眼一翻就過去了,可是,爲了不讓人家慘劇發生,他必須得堅強。
同時也不禁爲自己拘一把淚,他明明就只摸了人家菇涼的屁股兩下,親了下臉頰而已,爲什麼要給他這麼大的懲罰?
怎麼說也是真的喜歡的人,所以被拒絕了沒關係,他可以來現場啊:“沒關係,那我現在告訴你,我……”
“我不想聽。”再次毫不猶豫的打斷樓文的話,沈青蘊的臉色依然陰沉,狠戾的目光緊盯着樓文變幻莫測的臉。
臥槽!你是來大姨媽了嗎!?居然還會無理取鬧了!?簡直心塞得厲害,求賞一杯水將老血咽回去!
“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樓文表示他真的沒力氣跟他磕了,於是他打算開門見山的提要求!
可誰知道,沈青蘊真的是無理取鬧到家了,竟然還是拒絕:“不能算。”
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被人三番兩次的狠拘,他的鍋他背了,但是!最後這個回答到底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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