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的這位至交好友是將門出身來着,脾氣火爆也沒什麼,不是有句話叫將門無嬌女嘛。
兩人私下說一通之後,便打算不再理會容恪,轉身就繼續往秦曉文說的酒樓走去。
容恪聽着家裡隨從的哭訴,本就惱火的心情更加不好,眼角餘光瞥到那兩個即將離去的身影,他終是忍不住出聲道:“等一下。”
“少爺……”隨從還想繼續說,容恪看到那兩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中惱怒,跳下馬來,將繮繩丟給隨從,想也不想就追過去。
“等一下。”
其實明斐玉她們剛纔是聽到容恪的喊話的,但是兩人誰都沒覺得他是在叫她們,便沒有停下腳步,然而這一回,容恪追上來,再次喊一聲的時候,還抓住明斐玉的胳膊,她們便是想忽視都難了。
“你想做什麼?”明斐玉還未開口,脾氣火爆的秦曉文就將她拉回來,並且上前一步幫她擋住容恪的視線,雙眼冒火地怒瞪着這位像是要來找事的“紈絝公子”。
沒錯,在秦曉文心中,當街縱馬什麼的,就是紈絝子弟經常做的事情,容恪既然做出這種事,就必然會被她歸爲“紈絝子弟”那一類人。
“我……”容恪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盯着面前的少年,眼睛裡的疑惑未消,少年給他的感覺太奇怪,那種一眼見到就覺得熟悉的感覺在心頭一直消不下去,他忍不住皺眉,忽的開口:“你認識我麼?”末的還補充一句:“我怎麼覺得你很眼熟?”
“啊?”明斐玉不解地看着他,顯然不知道他爲什麼蹦出那麼一句話。
這種寶玉見林妹妹的即視感是腫麼沒事?容少爺你還不如說一句這個妹妹我是見過的!
咳咳……打住,她究竟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
明斐玉發愣,秦曉文可沒有,她第一眼看到容恪便對他沒有一點好感,這時候他再蹦出那麼一句話,秦曉文只覺得荒唐,明斐玉可是金枝玉葉,這人確定不是來套近乎的麼?身份很可疑啊。
“你是什麼人?斐玉爲什麼要認識你?”其實曉文姑娘想直接說一句少套幾乎快滾,但是由於明斐玉之前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便收斂幾分,但是語氣還是很不客氣的。
容恪皺眉,繼續忽視秦曉文,“你叫斐玉麼?”
明斐玉看着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尋常子弟,容恪想到三日後,雲山書院的招生,難道是今年的學生?
秦曉文看到容恪直接忽視她,心裡都快氣炸了,正要繼續開嘲諷**,明斐玉卻將她拉過來,曉文姑娘這憤怒的模樣,再讓她出去,明斐玉怕會打起來啊。
“在下明斐玉,前來雲山書院求學的學子。”不能放曉文姑娘,明斐玉只能自己上,“公子是何人,在下確實不識,公子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般文縐縐的客套話下來,明斐玉心裡都覺得不耐,古代的禮儀什麼的太麻煩了有木有?
明斐玉?容恪在心裡將這話默唸幾遍,他不是那些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從明斐玉的名字裡,他心中翻滾着幾種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