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生得嬌俏,小姑娘生得很是可愛,不少男修見了十分的心動,想要將自己的花枝遞給姜綿,姜綿不知道花枝是何意,以爲就是當地的一個風俗,保佑平安的,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收下了,絲毫沒有注意到沈暮發黑的臉。
不僅如此,她還讓沈暮幫她拿着那些花枝,因爲實在是太多了。
沈暮第一次有了危機感,她沒有想到徒弟如此受歡迎。
趁着姜綿沉浸於看其他的東西的時候,沈暮手裡的花枝被他用靈力全都消滅了,隨後他手裡拿着姜綿給他的紅蓮,不動聲色。
夜晚有表演雜戲的,姜綿和沈暮趕到的時候外圍已經聚了很多的人,姜綿個子不高,蹦蹦跳跳了半天怎麼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沈暮見此輕咳了一聲,試圖引起姜綿的注意。
豈料小姑娘直接沉浸於前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沈暮暗歎一口氣,聲音溫潤如玉,“徒兒當真想看?爲師有辦法?”
果然小姑娘一聽這話轉過身來,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極了。
“師傅有辦法嗎?”
沈暮故作深沉的點頭。
“那拜託師傅了。"姜綿扯着沈暮的袖子,開始撒嬌,沈暮的耳朵慢慢的紅了,甚至紅意蔓延到了耳根之後。
沈暮深吸一口氣,將姜綿直接抱了起來,這樣江面就將所有的雜戲都給看到了。
然後她們看到了,後面的人卻不滿了。
”前面的小情侶,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啊?你們擋住後面了。“
被提醒了之後姜綿的臉一熱,急着想要從沈暮身上跳下來,卻以爲太着急,差點甩掉,沈暮趕緊將人給扶住,兩人面面相覷。
姜綿看着近在咫尺的臉蛋,不爭氣的嚥了一下口水。
隨後從沈暮的懷裡掙扎着起來,跑開了。
沈暮趕緊跟了上去。
姜綿和沈暮逛了很久,看着坐在房間裡面的沈暮,姜綿不知爲何,總感覺師傅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談不上是哪裡怪異,只能將這些東西全都歸結於自己的多慮。
姜綿在外面已經吃飽喝足了。
然而睡覺卻成了一個大問題,除了打坐修煉之外,姜綿是要睡覺的,可就是因爲這樣,她才覺得自己慫得一批啊。
”師傅,要不今晚我打地鋪?“
姜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暮,問道。
沈暮想也沒有想的就拒絕了,小徒弟身爲女子,怎麼能讓她打地鋪呢?
“還是我打地鋪吧,你一個女孩子還需要長身子。”
一聽沈暮要打地鋪,姜綿就覺得簡直是造孽。
她怎麼可能讓沈暮打地鋪呢?不行,她寧願自己打地鋪也不要讓師傅受苦,於是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師傅,要不我們睡一張?”
說完姜綿就閉嘴了,她說的這是什麼話?她像師傅發出睡在張牀上的邀請?
造孽。
師傅會不會想歪了啊。
就在姜綿忐忑之時,沈暮卻搖了搖頭,露出微笑。
”爲師今晚打坐了就好了,你姑娘家家的怎麼可以跟男人一起睡在一起呢?你如今也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你我雖然是師徒,但是還是男女有別,爲師今晚打坐,你安心睡覺就好。“
姜綿聽了沈暮的話,能怎麼辦?
自然是聽的。
她洗漱之後就直接脫去外衫睡覺了,姜綿將牀鋪進行了清潔之後,直接鑽進被窩睡了。
沈暮則是在不遠處的墊子上打坐。
姜綿將蠟燭熄滅了之後,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姜綿總感覺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沈暮就那樣悄無聲息的站在姜綿的牀邊,就那樣看着她。
姜綿心裡突然好慌。
沈暮不是打坐嗎?
他幹什麼?
知不知道這樣大晚上的很嚇人的啊?
姜綿嘗試着詢問沈暮,”師傅?“
豈料沈暮就那樣直接直直的看着她,一言不發,姜綿被看得頭皮發麻,沈暮這是怎麼了?
大晚上這樣真的很搞別人心態。
沈暮不說話也不做什麼,只是就那樣看着她,姜綿被沈暮嚇到了,不管她做什麼還是怎麼叫沈暮,沈暮都沒有半點反應,直到她破罐子破摔的將被子拉開給沈暮讓出半邊牀來。
”行了,你上來睡,別這樣看着我,我有罪。“
聽到這句話,沈暮罕見的眨了眨眼睛,擡起眼皮看了幾眼姜綿,隨後一言不發的開始脫衣服。
姜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見着沈暮居然要連自己的底褲和底衣都給脫了,姜綿趕緊叫停,”師傅,夠了,就這樣吧,先睡了。“
說着姜綿就趕緊往牀的裡面移動,把位置給沈暮給挪了出來,沈暮掀開被子直接就鑽進了被子。
姜綿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刺激過,師傅到底怎麼了?
難不成是走火入魔了?
她側着身子睡在裡面,外面留了一片的位置給沈暮,豈料沈暮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直接湊了過來,姜綿只好往裡面移動,沈暮跟着再移,直到姜綿的背抵住冰涼的牆之後,沈暮還在步步緊逼。
姜綿快要哭了。
雖然說她確實很饞沈暮的身子,可是沈暮鮮有的這般主動卻讓她備受折磨。
到底上還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