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何和柳嬌嬌的事情,當晚發生的時候,小八就一臉尖叫的把姜綿給吵醒,然後一起看男女主的好戲,姜綿對此並無多少的感覺。
不管劇情崩不崩,男女主怎麼樣,其實都不關她的事情。
春日宴之後就是春獵,姜綿對此興高采烈,準備了好久,爲了既出挑又不顯得過分出彩,她特意準備了好久。
謝景然一大早就在姜家的大廳等待着她,待姜綿出來時,他直接愣住了,女主身着黑色騎裝,髮髻也是男子的模樣,整個人英姿煞爽,十分英氣。
謝景然一身白色的騎裝,恰好跟姜綿黑白相配。
曉是姜尚也只能忍不住酸溜溜的吐槽,姜綿有了未婚夫就將他這個哥哥忘得一乾二淨。
姜綿對此只是付之一笑,她一個翻身騎上馬背,手裡的鞭子一揚,兩個人就直接騎馬趕到獵場。
京城裡的人早就已經知道自從謝景然跟姜綿自從定親之後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想要找謝景然,首先得找到姜綿。
俊男美女,當真匹配。
劉煙不擅長武術,只能跟衆多世女一起坐在家眷們的地方,看着謝景然跟姜綿一道,她看着姜綿那風光肆意的模樣,嘴角居然詭異的勾起一抹笑。
姜綿,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姜綿跟着謝景然兩人追尋着一隻野鹿進入了山林,兩人都尚未發現四周的不對,直至一根利劍破風而來的時候,姜綿一個翻身,抽出掛在馬鞍旁的配劍,徑直打了回去。
謝景然見此,瞳孔猛地睜大,手裡的弓箭瞬間將要靠過來的敵人一一解決,沈何原本只是想要跟着姜綿一道,每曾想居然看見謝景然跟姜綿遇襲,沒有絲毫猶豫的,沈何也加入了戰場。
這裡怎麼會有埋伏?
謝景然心驚,這些人刀刀致命,而且他們的目的很顯然是姜綿,姜綿也在心裡覺得氣惱,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打獵了?
小八在腦海裡面尖叫,”宿主,你得罪的那些人全都聯合起來弄你了!“
姜綿面色一凝,皺眉吼道。”王家“劉煙還有柳嬌嬌?”
小八,“宿主你怎麼知道的?”
“我又不是傻子,得罪了那些人我能不知道嗎?”
謝景然此時心驚肉跳,只覺得這時間確實是過得太慢了,刺客的數量未免也太多了。
不一會兒,三個人身上都掛了彩,謝景然將最後一個刺客刺傷之後,沒有直接直接弄死,而是留了活口。
姜綿因着一身黑袍,一因而誰也沒有發現她實則傷得很重,直到她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一則血跡之後,謝景然這才驚恐的接住了姜綿癱軟地身體。
同時眼淚也隨之而下,他又沒有保護好姜綿,他將姜綿報上馬,自己也跨馬而上,不管呆愣在原地的沈何。
姜父薑母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晚來一步,自家女兒又弄了一個差點生死未卜,御醫已經在跟姜綿治療了。
謝景然卻一反常態,直接去了關押罪人的地方。
地牢裡,刺客王柏縮着肩膀坐在角落裡面,不遠處有隻黑黝黝的老鼠跑過,叼起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的幹黃饅頭,轉頭就鑽進了幽深的散發着臭味的地縫單中。
王柏盡力往後藏,可是她身後除了一面厚重冰冷的牆之外,已經避無可避。
“你給我出來。”一個獄卒走到她的門前,冷冰冰的語氣毫無感情,“謝小侯爺要見你,快點!”
王柏的腳上戴着腳銬,並不能走得太快,走過長長的通道,她看到的囚犯不是面無表情的,就是狀若癲狂。
她看到了那個將她打傷的男人走在木椅上,雙方的白色衣袍上皆是濺開的血液,雙眼通紅。
“小侯爺,罪人帶到了。”
對方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只是這個眼神毫無感情,涼得讓她順身發抖。
“誰派你來的?”
王柏仍然不回話,謝景然輕笑一聲,繼續說道,“你的家人我已經盡數控制了下來,你若是不招,我就拿他們開刀。”
謝景然垂下眼瞼,“你若是招了,我可以讓你和你的家人一起離開,不過前提是你得提供足夠的證據。”
王柏驚喜的開口,“侯爺你單真沒有騙我?”
謝景然支起眼皮,淡漠的點了點頭。
“我招我招,是劉小姐收買我們這些人來刺殺的,並且她安排了兩批人,一次不成兩次也要上,另外劉小姐旁邊還有一個啞巴女子和一名王姓女子和男子。”
謝景然沉吟半刻便得知了兇手是誰。
在王柏交到了所有的罪證之後,謝景然起身離開。
京城裡爆出一件大事,劉家小姐買兇殺人,現如今已經被大理寺給抓進去了,而沈何在得知柳嬌嬌居然也參與了此事之後,轉身離開,沒人知道他想幹嘛,直到驛站傳出沈何的貼身侍女落水而死的時候,謝景然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至於王家人,則是被謝景然直接,滅口了。
姜綿醒來得知沈何居然親手了結柳嬌嬌,很是詫異,畢竟在她的印象裡,沈何素來是恩怨分明的人,不像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小八:你知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得很呢。
罷了,這些都不告訴宿主了,免得宿主又多想。
六月,姜綿謝景然大婚之日。
“諸位請慢用,謝某先行一步,“謝景然端着酒杯對大家道,”這杯酒,謝某先乾爲敬。“
謝景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向賓客再三道歉之後,匆匆趕往洞房之地。
小廝提着燈籠,照亮前面的路,謝景然走在漢白玉橋上,步伐有些匆忙,跟着他身後的小廝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來到閨房門口,謝景然沒有理會那些對自己行禮的婢女,匆匆推門進去,就看到了靠躺在牀上的姜綿,他大步上前,輕輕喚着姜綿,”阿綿,阿綿?“
姜綿睡得迷迷糊糊見有人喚自己,她想坐直身體,卻猛吸一口氣,卻發現脖子酸得緊,當今大叫道,”謝景然,鳳冠太重了。“
謝景然扶着姜綿做好之後,伸手掀去蓋頭,取下鳳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後殷勤的伸手替姜綿捏着肩膀與脖子,失笑道,”感覺好點了嗎?“
謝景然此時靠的很近,姜綿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皺着眉頭吸了吸鼻子,謝景然見此趕緊將自己的外跑脫下,隨後又用茶水輸了漱口。
兩人喝了交杯酒之後,見謝景然雙頰緋紅,就像是上了正紅的胭脂一般,姜綿心頭一跳在,只覺得口感舌頭燥,又覺得四周的燭火實在是朦朧,酒有些上頭,她直接上手摸住了他的臉。
隨後將全福太太一衆全都差遣下去,姜綿青絲綰成了繁複華麗的雲髻,除去鳳冠之後,只有幾支紅玉釵,燭光下的她,美得讓謝景然移不開目光。
謝景然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姜綿目光落在他上下的喉結上面,猛地一把摸了過去,很滑很嫩,姜綿徑直將謝景然撲到在牀上,目光在他的各處都遊離了一遍之後,謝景然身影顫抖得厲害,他握住姜綿的手,”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
姜綿笑得一臉純良,”我用什麼樣的眼神看着你了?“
”你在研究如何吃到我,“謝景然灼熱的呼吸在他身邊,特別是耳朵居然覺得酥酥麻麻的,”你想從哪裡開始開動呢?“
”這裡?“謝景然指了指自己的脣。
”還是這裡?“謝景然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還是……“他脫去身上的內袍,露出裡面紅色的裡衣,他拉開門禁,露出性感的鎖骨,”還是這裡?“
姜綿身後將自己的紅玉釵取下,一頭青絲傾瀉而下,烈火般的紅脣輕揚,”我都想吃。“
謝景然反客爲主,一下將姜綿推到隨後自己翻了上去,拉着姜綿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聲音沙啞,”不急,漫漫長夜,你總能慢慢品嚐。“
姜綿指尖一簇,只覺得手掌下的溫度燙的驚人,就像是一團沾上了油的火苗,越燒越旺。
溫熱的脣,吻上了嬌嫩的花,耳朵瞬間變成了盛開的紅花,豔得快要滴落下來。
”阿綿,你還好嗎?“
”我很好,你還要再來一次嗎?“
雕刻着龍鳳的大喜紅燭燃燒了整夜,直到天色大亮之際,這對紅燭才燃燒完畢,謝景然醒來的時候,天外已經大亮,他扭頭看了看身旁的女子,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被我好暖和,暖和到他不想出去,只想在裡面天荒地老。
”你醒了?“姜綿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謝景然那張俊俏的臉,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她在他的嘴角親了一口,面色紅潤,十分愜意。
謝景然覺得自己被姜綿這個妖精蠱惑了。
他想要親遍她的全身,將她拆骨吞入腹中,又怕自己動作太重,讓她感覺疼痛,軟香可口的脣,自他第一次碰到了之後便再也不想鬆開。
姜綿趴在謝景然懷裡,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以下他的脖頸,看着他不受控制的嚥了咽喉嚨,覺得十分好笑。
”阿綿,你這是在熱火。“謝景然一個翻身將姜綿壓在身下。
繼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