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小叔狠狠吸了口煙:“那時候的喜宴是在XX國際酒店,根據事務所的調查,十幾年前的監控基本上都銷燬了,很難找到事實真相。但是他們查了當初酒店的用人記錄,還有入住登記記錄……”
何外公看着小兒子遮遮掩掩的樣子,火氣一下上來了:“說結果!”
何家小叔嘆了口氣:“當初酒店入住百人,還不算其他,又沒有目擊,所以小羽的生父無法證實。但是,但是……”他看着鐵青着臉似乎做好準備的家人,終於還是咬着牙:“因爲事情比較奇怪,據一個服務員回憶,二姐的事兒,是個意外,而當時的紀世荀是知道的。但是他卻給了那人不少錢,讓她不要說出去。那服務員原以爲紀世荀是覺得丟臉,或者憤怒,後來才發現,他壓根是高興……服務員知道事情不大好,拿了錢就跑了。事務所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她……”
何家沒幾個蠢人,這麼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
何外公氣的直拍沙發扶手:“狗東西,狗東西!”這麼好的教養,直接罵出了髒話。
何大伯直接陰着臉:“是啊,狗東西。敢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兒,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
爲了給紀蘇蘇和紀世荀蹦躂的機會,紀容羽婉謝了何家的好意,在去醫院看過單茹嬌之後,繼續上學去了。
學校裡同情的目光,因爲之前誤會心虛的目光,紀容羽依舊報之以恰到好處的笑容,脊背挺得筆直,表現着良好的胸襟和修養。而蘇蘇這個時候在媒體和單家的壓力下就十分狼狽了,因爲受害人單茹嬌只說了一句話‘親眼所見她蘇蘇下腳害人’,她想抵賴,也沒有辦法。
爲了不被退學,蘇蘇還是得頂着壓力來學校,而班上之前喜歡她‘蓮花’表象的同學都一致對她表現了鄙夷和排擠,雖然沒有出現暴力對待事件,但是也讓心比天高的蘇蘇無法忍受。
“裝什麼裝!真看不出來,她居然是那種小人!”
“你沒聽過嗎?她這種人,就是小說中說的那種‘綠茶婊’!沒想到,還讓我看到了真人!”
“這歹毒的心思,總誣陷別人?真當這是古代宅鬥啊?”
“哎,別說!咱們圈子不少內幕,誰知道是不是其中一個?”
“……”
紀容羽嘴角微彎,在衆人看不到的角度,對蘇蘇挑釁地擡眉。
所以看到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站在了道德制高點的紀容羽,蘇蘇憤怒了,仇恨了,更爆發了:“你得意什麼!我也是爸爸的女兒!憑什麼,憑什麼我就得偷偷摸摸見不得人!憑什麼,憑什麼小弟到現在在學校都不敢提‘爸爸’兩個字!”
“嗷~”衆人終於悟了,還真的有內幕,而且是私生女陷害正宮嫡女的把戲,小三想要帶兒女登堂入室的節奏啊!
蘇蘇情緒失控吐真言,這正是紀容羽要的。
紀容羽冷漠地看着她:“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