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她沒有傷害任何人,爲什麼他們就是不肯放過她?爲什麼把他們看笑話,看新奇看熱鬧的心情,建立在她的彷徨,恐懼和混亂不堪之上?
她把自己鎖在了自己的別墅了,不見記者,不見同學,不見朋友,更不見家人。
應歌陷入名譽危機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紀容羽已經坐在紀函允的自行車後面上學了。
自從出院後,紀容羽就是紀函允心頭寶,眼珠子。因爲她脖子和肚子上的傷,他恨不得走路給扶着,吃飯給喂着,上樓給揹着。
也許同樣是因爲愧疚,籃球隊的隊長樑禱終於給紀函允放了個不長不短的假,放鬆了訓練議程,讓他有足夠的時間照顧多少因爲他的疏忽而受到了傷害的紀容羽。在醫院加家裡半個月的無聲相處,紀函允更是練就了‘讀臉’的神奇能力,能夠從紀容羽的面部表情,讀懂她所想要表達的意思。
當然,這僅限於紀容羽,也同樣是紀容羽故意爲之。
紀函允是第一高中的校草,到了XX大學,也是經濟管理系的系草,妥妥的大帥哥一枚。在反覆的接妹妹,送妹妹,照顧妹妹中,也成爲了美女雲集的表演系的知名人物。好男人好哥哥的標籤貼在了身上,使得紀函允在表演系的受歡迎和重視程度比自己的經濟管理系還要高。
於是,各種圍繞紀容羽和紀函允的偶遇,巧合,擦肩,層出不窮。情書每天都會有幾封出現在紀容羽的信箱,收件人卻寫着紀函允的名字。
在有一天紀函允又出現在接妹妹的路上,一枚********的大美女‘恰好’腳這麼一扭地朝着紀函允身上倒去,出乎包括紀函允自己在內的所有人的意料,他在衆目睽睽之下條件反射地朝着旁邊跳了過去,人高馬大的青年這麼一跳距離頗遠,大美女收勢不住,十分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大美女傻了。
觀衆們傻了。
紀函允也傻了。
於是,接了紀容羽,甚至在回家的路上紀函允都在走神。就算不喜歡那女的投懷送抱,但是他紀函允什麼時候成了這麼不男人這麼不紳士的人了?就這麼看着人家大美女摔在地上,甚至扶都沒扶就跑了?
扶着紀容羽往家裡走去,習慣性地先拉了拉紀容羽因爲坐在自行車上皺起來的衣服,目光卻不小心落在了她的胸前,那發育極好的豐盈上。
紀容羽的皮膚越來越好,漂亮的好像白瓷;她的長髮及腰,黑亮滑順;她的腰肢纖細,雙腿修長。
此時她穿着低圓領的米黃色短袖t恤衫,下半身穿着及膝的白色休閒短裙,腳上穿着可愛的人字拖涼鞋,露出晶瑩的腳趾。因爲他很高,所以這個角度,他能看到她淺淺露出來的迷人的乳/溝,尤其是一條細細的白金鍊子掛在她修長的脖子上,墜子恰好落在鎖骨中間,讓她美麗的前胸多了典雅的點綴。
此時她仰着小臉,雙眼清晰地倒影着他錯愕的臉,嘴角帶着甜膩彷彿融入骨髓般熟悉的笑容,豐盈的雙脣輕輕地開合,無聲地道:‘哥哥?’
紀函允忽然覺得一股熱血猛然衝上頭頂,彷彿一個大錘,砸的他耳朵‘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