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隆會的賭拳在暗地裡十分出名,別說XX市,全省乃至附近省市有特殊渠道知道黑拳的世家子弟甚至政府官員都願意來這裡。所以當紀容羽和毒娘子抵達拳場的時候,這一次的賭拳已經進行了三分之一,這地下被絕對禁制和杜絕的比賽,卻仍然座無虛席。
在慶隆會的特屬包廂,紀容羽和毒娘子坐在高處,透過貼着特殊磨砂的防彈玻璃看着下面的比賽。比賽場上的兩個看起來都三十出頭的男人****着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因爲出汗都帶着淡淡的水光,反正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出彼此的樣貌,只能看到臺上兩個鼻青臉腫的豬頭人在對轟。
看到這裡,紀容羽再次爲委託人的智商默哀了兩分鐘。
這種黑拳,委託人當初到底爲什麼那麼輕鬆就被挑唆地上臺,和這些讓人提不起期待的男人近身肉搏的?
想到這裡,紀容羽忽然覺得有什麼從腦袋裡一閃而過,但是因爲場下其中一個拳手已經轟然倒地,勝負已分,觀衆們也幾近瘋狂的嘶吼聲在耳邊響起,那一點點的線索瞬間被打斷!
說不懊惱是不可能的!
就在紀容羽鬱悶的時候,臺上那好容易勝出的拳手此時激動地歡呼着,享受着勝利,性命和榮譽。
觀衆們有覺得刺激的欣賞的,將身上的鑽戒,金錶,首飾有直接丟上臺的,這些都是拳手的私人獎勵。
由此可見,拳手勝利得到的東西很多,而爲了錢或者爲了享受搏鬥的拳手也是地下拳場的主要來源。
感覺到紀容羽的不愉,毒娘子以爲她是厭惡這種環境,想起她之前也不是十分推崇這種黑拳,倒也沒說什麼。要知道,這種黑拳雖然一年只打五天,可是其中涉及的金錢,人員關係,卻是最複雜的,也是最給慶隆會帶來利益的。
紀容羽一直百無聊賴地又看了三場,第四次,終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
劉凌灝。
劉凌灝是很容易讓一些女人傾心的男人,這並不是因爲他多少俊美或者油嘴滑舌。他有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那種安全感和可依靠感都爲他加分。加上他睿智果敢有擔當,這樣的男子,如何讓女子拒絕?
此時他穿着一件地攤貨一般印着簡單黑色花紋的體恤衫,下身穿着運動短褲和沒什麼講究的運動鞋。古銅色的皮膚,裸露出來的手臂有力且精壯,倒三角的好體型很容易讓人注意到他窄卻急劇爆發力的腰。
他精幹的短髮和棱角分明的臉,沉穩無波的炫酷姿態,一上場就獲得了在場幾乎所有女性觀衆的尖叫和歡呼,饒是毒娘子都是眼前一亮。
紀容羽忽然笑了,記憶中的委託人不也是看中了這一點而給自己加了場比賽嗎?看下場對方受歡迎的樣子,那個骨子裡驕傲的男人爲什麼挑中了樣貌小清新,除了實力能力其它範範的她?
無論劉凌灝出場拉了多少人氣,可在場的沒有傻子。因爲劉凌灝是黑拳場上妥妥的新鳥,而他的對手卻參加過前一年的黑拳,身上肌肉充滿着力量,加上他也屬於手段殘忍型的拳手,雖然之前敗了,但戰績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