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邱巍,喻溶月才進屋面對邱家一行人。
至於外面那些瞧熱鬧的,早就已經被關在院門外了。
喻溶月見到公婆坐在上位,丈夫站在大堂上,那態度像是興師問罪。
她一點也不慌,直接走到一張空位上坐下,說道:“怎麼,要對我也來個三堂會審?那也得看你們夠不夠資格。這些年你們邱家做了哪些缺德事我是一清二楚,要想我不說出去也簡單,邱福雲,我們和離吧。”
“和離?你休想。”王桂香說道。
“哦?這麼說你還是很捨不得我這個兒媳婦是啊,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你少胡說八道,我纔沒……”王桂香一臉嫌棄。
喻溶月笑着說道:“正好,我也一樣的感覺。你們一大家子的都讓我噁心,所以和離是和離定了,至於巍兒,既然你們覺得他是我和外面野男人生的,那我就一併帶走了,還望你們乖乖將他從邱家族譜上除名,以後我們母子去留就和你們無關了。”
“雲兒,你快看看,這女人囂張至此,你可得放好好管管!”王桂香拿喻溶月沒辦法,只好指望兒子能夠幫她出氣。
邱福雲很是厭惡喻溶月,和離對他來說沒什麼不好。
但他是個好面子的人,要是這時候和妻子和離,還要將兒子從邱家族譜除名,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邱巍不是他的親生子嗎?
這頂綠帽子他戴不起,也不能戴。
“不行!我不同意和離。”邱福雲黑着臉說道。
喻溶月淡淡一笑,一副瞭然的表情。
邱福雲不解,他拒絕了喻溶月,爲何喻溶月反而笑了?莫非是她故意試探?
大意了!
喻溶月看向王桂香:“你也不希望我和離?”
王桂香想到喻溶月的反常心中不由咯噔了下。
這樣的女人留在家裡肯定要出事啊。
“兒子,不能和離,只能休她!”王桂香給兒子提了個建議。
邱福云爲了打消喻溶月和離的想法,乾脆說道:“是,只有休妻,沒有和離。”
“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哎呀我這張嘴呢不太嚴實,奈何我知道的秘密又太多,你說我要是一個不注意,逮着人就把邱家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都給抖落出去,那可怎麼辦啊?”
“你敢!”
“兒子,今天絕對不能讓這小賤人出去,把她抓起來關着,以後不讓她出門,這樣不就可以確保她不能在外面胡說八道了嗎?”
邱福雲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竟然真的去關了屋門先將喻溶月困在房間裡。
他以爲他一個大男人一定可以對付得了一個弱女子。
可喻溶月哪裡是什麼弱女子,就是十個大漢來了也不是她的對手。
“邱福雲,你可想清楚了,我們若是好聚好散,我也許還能留邱家一條生路,可若是你們趕盡殺絕,那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舊情。”
“囉嗦什麼?回頭我割了你舌頭,看你還怎麼到外面胡說八道。”王桂香招呼丈夫邱樹人一起配合兒子抓人。
喻溶月已經提前打過招呼,既然這些人不要臉,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在王桂香衝過來抓喻溶月胳膊的時候,喻溶月順勢往邱福雲這邊躲。
邱福雲見狀立刻伸手想要抱住喻溶月方便捆綁。
誰知道喻溶月只是虛晃一招,在邱福雲以爲可以抓到她的時候,她突然矮身躲開。
反而是王桂香一心要對喻溶月動粗,所以她這一手過來抓人,另一手是準備打喻溶月一頓。
但她這一巴掌結實的打在了她兒子邱福雲的下巴上,疼的邱福雲直皺眉頭。
“兒,你沒事吧?”王桂香心疼的不得了。
“快點抓住她。”邱福雲齜牙咧嘴的吼道。
“好。”王桂香和邱樹人一左一右準備包抄。
喻溶月冷笑,等人靠過來的時候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二人見狀也要改變方向,但喻溶月卻伸手扣住二人的後腦勺,用力一拍。
邱樹人和王桂香的額頭撞在了一塊,他們暈乎乎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對我爹孃做了什麼?”邱福雲心裡一驚。
“放心,死不了。況且我可沒動手,是他們自己撞在一塊暈倒了。”喻溶月不以爲意的甩甩手。
邱福雲知道自己一個人是抓不住喻溶月的,便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和離。不用鬧太大的動靜,我這和離書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差你簽字畫押。如果你不同意,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在這裡跟你耗着。”喻溶月往椅子上一坐,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邱福雲道:“你若有不滿可說出來,爲什麼非得鬧到和離的地步。你孃家已經無人了,若和離你要去何處?”
“邱福雲,你真可笑。以前不關心我,現在到裝起好人來了。我告訴你,我喻溶月忍了這麼多年已經受夠了。你邱福雲對不起我們母子,還覺得是我偷人生了巍兒,既然如此我也不在你家礙眼,我要帶着巍兒離開,給你在外面的女人兒子騰地方。”
“夠了!你莫要胡鬧,天香她是我的人,但我也說了這一輩子你是正房,她只是個妾,你怎麼還較真起來了?別鬧了,回屋去。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爹孃我會安撫的。”
邱福雲擺出一副自己很體貼的樣子,把喻溶月給噁心壞了。
“呵!邱福雲,你要臉嗎?你在外面養小妾我還得感恩戴德你給我留了個糟糠的位置?至於你爹孃,他們是個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算了,我不和你爭論這些,和離書咋這裡,你快點簽字畫押,否則這家就休想安寧。我喻溶月別的本事沒有,把你邱家鬧得雞犬不寧。”
邱福雲腦仁疼:“夠了,你爲什麼非要如此?”
“那得問你的好弟弟去。”喻溶月一聲冷笑。
“福山?福山怎麼你了?對了,我還沒和你算福山的事情,你爲什麼要把他綁着丟到井裡?你知道差點他就死了嗎?”
“他還敢說是我做的?那你怎麼不問問他爲什麼會半夜被我丟到井裡?你那好弟弟心思齷齪着呢。”喻溶月進房間,將上次沒有燃燒完的催情香拿給邱福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