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只是那瀟灑的冷酷背影!再雨幕當中顯得那般的飄逸與瀟灑——
吼——實在是氣死人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忘記吃藥嗎!傾城抓狂的狠狠瞪着那離去的背影。
鬱悶的坐在桌上,悶悶的喝着那已經涼了的上等綠茶,心裡有着點點憋屈——她好討厭這些人來特意指責她一般的模樣。
怎樣?她是在偷人嗎?個個都擺着一張臭臉來。
還有那個面具男什麼意思?
什麼叫——管好脖子上的石頭,就像管好你自己一樣?
傾城鬱悶的想着擡手撫摸着脖子上掛着的那顆小小石頭,似乎因爲被捂再懷中而微微發熱——
傾城驚嚇的趕緊往懷中一塞,像是逃避什麼一般——
外面稀稀疏疏的大雨還在落下,傾城雙眼迷茫的看向門外,卻再那趟開的大門裡,看到了站再那裡看着她的絕美的男子,一襲藍衣稱得那張臉絕美無暇。
傾城微微一愣——低頭看向放在桌面上的那抹假的疤痕,眼神瞬間犀利——
該死的面具男——
君瑾一站在門外淡然的看着房間裡低頭看着脖子上那顆石頭髮呆的女人,眼神卻再接觸到那顆石頭時,渾身一怔——眼眸微微轉冷。
雙眼微微捏緊,直到眼神與傾城再空中交匯時,才緩緩變得安靜。
“不打算請我進來坐坐。”君瑾一看着傾城詢問。
傾城無奈的翻着白眼,尼瑪······終於來了個懂禮貌的了嗎?那爲啥她還是不高興。
“我不請,你就不進來嗎?”傾城皺眉冷聲詢問。
“嗯。”君瑾一還是那般淡定的微微點頭,但眼神還是不可避免的搖晃了一下,似乎閃過失望。
傾城無奈輕嘆。
“進來吧。”
淡淡的一句話出口,連傾城都感到意外。
君瑾一微微點頭,邁着步子走進房間。
“我這是第一次走進一個女子的閨房。”君瑾一似乎略顯羞澀一般的看着傾城說着,眼神裡有着興奮,有着激動。
“撲——”正在喝茶的傾城一口茶水直接從嘴裡以一個瀟灑的弧度噴灑而出,十分沒有形象。
然後尷尬的擡手擦着自己的嘴角,眼神微微抽搐——
丫的·······她怎麼沒有看出來,眼前的這傢伙如此純情呢?
第一次進女子的房間——該不會,還是處、男吧,傾城想着眼裡閃着微光的看向君瑾一······有着一抹不相信閃過——
她纔不相信這個時代的男子有如此純情呢?再說他是一國太子,沒進過女子閨房是真,因爲都是在自己房間裡那個那個——
咦,傾城突然覺得自己邪惡了。
“你不相信?”君瑾一似乎看出了傾城的質疑,認真的盯着傾城詢問,那模樣執着的像個小孩。
似乎傾城只要說一句不相信,他就說到她相信爲止。
傾城突然有點凌亂,總感覺今天這些人似乎都和那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是出門全都忘記吃藥呢?還是怎樣?
“我信。”傾城立刻點頭敷衍着,顯然沒有多大誠意。
君瑾一也沒有再計較,再傾城點頭之後,那認真的眼神才放鬆了下來,緩緩坐下,動作有些拘謹,有些怪異——
傾城不住感嘆,這樣的男人,實在是所有女人凌虐的對象啊——那張臉冷靜之中帶着些微的孩子氣,稍微有母愛一點的女人,都會對這種男人毫無抵抗力。尼瑪·······
“我明天要啓程回君瑾國了。”君瑾一輕聲說着,語氣淡淡的,溫溫的,讓人覺得很是舒服。
“哦,那祝你一路順風。”傾城臉上有着些微尷尬,對於自己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話語感到好笑,而且她完全可以什麼都不講的說。
“你沒有什麼其他的話好說了。”君瑾一皺眉詢問,似乎對於傾城說的話感到不滿。
她就沒有其他的話可以對他說嗎?
傾城臉色一冷,看向君瑾一,眼裡犀利。
“那你要我說些什麼?”傾城語氣冷冷的詢問,她記得她和他還沒有這麼熟,熟到離開還要特意深更半夜的來和她講上一句。
說實話,今晚她已經夠不爽了,一個個都來她這裡甩臉色的——
“哦——那你自己平時小心點,現在很多人都對你虎視眈眈。”君瑾一略顯失望的開口說着,看了一眼傾城之後,站起作勢要走。
傾城微微發愣——他這就走了。沒有其他要說的了,難道他只是來告訴她要小心一點,只是來告訴她說明天回君瑾國而已嗎?
額——
“那個——自己多保重。”傾城略顯尷尬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