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話一說完。
“撲哧——”舞玄奕不怕死的第一個爆笑出聲,對於這漏骨的話語,連他這個流連花叢的人都甚少說出,實在想不到今日這舞傾城這麼不一樣?當衆說着還沒有絲毫羞澀之意——
上官凌燕頓時也滿臉通紅,對於自己兒子的不識相也有些尷尬,擡手打了一下舞玄奕的手臂,輕聲警告——制止住了他的笑聲。
“小丫頭片子,活膩了——”上官浩然陰狠的開口說着,一個凌厲的巴掌就要落下。
傾城淡定的站着,冷靜的看着那快要落下的手臂。
“嘶——”小紫蟒迅速的從傾城的袖口爬出,對着那將要打下來的手臂,狠狠咬上一口,然後快速的再次盤旋在傾城的手腕之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上官浩然。
小雪狼也是微微擡了擡雙眼,看了看上官浩然,發現根本不用自己動手之後,表情十分不屑的再次靠在傾城懷中繼續昏昏欲睡——
主人的懷中還真是舒服啊——
上官浩然略顯驚訝的看着被小紫蟒啃了一口的手臂,臉色一黑······
剛纔他一個沒主意,只感覺手臂上微微有着一股小小的刺痛,然後一麻,便毫無感覺的垂下手臂,輕輕擡起手臂赫然發現,兩個劇毒蛇的牙齒印出現再眼前······
然後就驚悚的看着整個手臂開始發黑,一直往上延伸——
“啊——”上官浩然哀嚎一聲,雙眼瞬間放大,痛苦的叫着。
毒素已經快速蔓延到胸口,到了心臟,那毒素像是啃咬了一般,痛的上官浩然冷汗直流。
“你竟然下毒害我······”上官浩然不敢置信的指着舞傾城的鼻子。
身後一干上官家的人也紛紛着急的看着上官浩然,臉色都開始微微有些蒼白——對於這突發性的一幕感到意外。
“講話要憑證據,剛纔明明是你要打我,我站在這裡絲毫沒有移動過,我如何下毒——”傾城無所謂的身影站在大廳裡,瞬間讓人覺得邪氣十足。
確實沒有任何人看到她有任何動作,可是——不是她還有誰?
上官浩然臉色開始發黑,眼神陰狠的瞪向傾城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這個該死的賤丫頭,竟然稱他毫無防備之時,對他下毒手——
“解藥交出來。”上官浩然身後站着的一名中年男子站出來對着傾城討要,也微微帶着不滿的皺起了濃眉。
上官浩然的兒子,上官凌白,上官家的現任當家,長得頗爲穩重,不像大奸大惡之人。
“我說了,我沒有下毒,你如何要我交出解藥。”傾城眼神與他對視,滿是輕佻的開口。
這些人是怎樣?沒有證據卻都要一口咬定是她嗎?
“若我料得沒錯,我爹手中的傷口該是毒蛇咬傷,據說——百花宴上,舞三小姐奪魁,榮獲一隻八級魔獸,紫色巨蟒,可有此事。”上官凌白輕聲說着,語氣不驕不躁,顯然很講道理。
“那又如何,我得到紫色巨蟒,就表示是我讓毒蛇咬傷他的嗎?我看他手臂上的毒也不像毒蛇咬傷——倒像是毒蠍子——”傾城淡定的看着上官凌白輕聲說着。
意思就是不願意承認了,強詞奪理她舞傾城一向不會輸給誰?
“上官侄兒可是有親眼看到是傾城所爲?”舞成淵也此時站了出來看着上官凌白詢問。
上官凌白有些挫敗的看了一眼傾城,眼眸微微晃動一下,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知道是她所爲。可是·······“沒有。”
“既然如此,賢侄未免太咄咄逼人了,不是她下的毒,要她如何交出解藥——”舞成淵緩緩開口爲傾城辯解。
雖然他有看到那道小小的紫色串過,也知道是傾城所爲,但是——他一點都不打算揭穿。
這些年,上官家也該囂張夠了——是該有點教訓了。
“舞成淵,你不用再狡辯了,是不是她所爲你豈會不知。”上官浩然已然確定了舞成淵的想法,強忍着痛苦開口說着。
臉色完全開始發黑了上官浩然陰狠的瞪着傾城,暗自輕嘆自己一世英名,竟然因爲大意而敗在一個丫頭片子手裡。
“我勸你還是少說話吧,據說被蠍子咬傷的人,會很痛苦的。少說話,存點體力,疼起來好抵抗。”傾城再次悠悠出聲提醒。
其實傾城屬於不說話傾國傾城,一說話,狠毒死人的女人。
上官浩然就是,因爲傾城的一句話,臉色發黑當中還有跟着發紫——
“三皇子到······”外面卻再此時傳來小廝的叫喚。
傾城不滿的縐媚,身體微怔,想到了那抹白色的瀟灑身影,也想到那個不卑不亢的上官玄曦。
而虛弱不已的上官浩然卻再聽到三皇子到的時候,微微得意——
他的孫子上官浩然是三皇子的好友,想到這裡他便安心不少。
果然——白衣男子緩步踏進大廳,兩人的視線快速的再空中交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