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舞傾城竟然如此囂張到這個地步,竟然連他都不客氣的敢打。
“夜璃浩,我告訴你,在我知道你對夜璃瑾做的那些齷蹉事情之後,你還想要我放過你,那麼你最好先閉嘴,否則就算你是皇帝又如何,我舞傾城,照樣滅了你?”傾城語氣狂妄到現場所有人咋舌,也讓旁邊的幾位至尊勾脣微笑。
“你······你······”夜璃浩身影倒退兩步,擡手指着傾城說着,卻說不出個什麼東西來,只是驚訝的張大嘴巴。
傾城看着夜璃浩吃驚的模樣,勾脣冷笑,眼眸冰冷到毫無一絲暖意,似乎用這個冰冷的眼眸就足以殺死人一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傾城想着抓着長鞭的手更加的用力,該死的······
夜璃浩這個垃圾,竟然從夜璃瑾再母妃肚子當中就給他下毒,不是因爲妃子爭寵,只因爲他想給自己找一個傀儡,下毒就算了,還從夜璃瑾出生的那一刻就給他實施巫術,想要控制他,想讓他成爲第二個他?
上次從皇宮回去,她有研讀過舞傾城母親留下的那本書籍,也明白了魏降霜對夜璃浩做了什麼?
服用自己親生兒子的心頭之血,可以長壽,還可以永保青春,但是卻要定時服用心頭之血——而且必須從孃親懷孕初期就開始給孩子服用毒素,出生之後再下巫術,二十年後,他的心頭之血就有百毒不侵,有永保青春的功效,甚至可以長生不老。
想到這裡,傾城就忍不住的對夜璃浩嗤之以鼻,畜生都比他有良心,他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自己不幸還要搭上自己的兒子,難道他就不曾對他有過愧疚嗎?
夜璃瑾是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還沒有出生就被算計了嗎?該死的······
“夜璃浩,別逼我,現在的我會做什麼事情連我自己的無法控制,我很有可能一衝動之下,就用手中的長鞭圈住你的脖子,讓你的腦袋和脖子分家?”傾城放慢了速度悠悠的開口講着,語氣 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卻也讓人驚悚——
那赤*裸*裸的威脅卻讓夜璃浩無能爲力,他大概知道了舞傾城知道一些什麼?也不敢多加猜測,四國之中除了玄邪國之外,其他三個國家都對巫術有着強大的抵抗意識,他們對巫術嗤之以鼻?
如果讓人知道他也使用巫術,那麼——他這個皇帝的位置也到頭了,說不定還會當場被焚燒致死?
傾城輕輕掃了一眼夜璃浩,看到他黑着一張臉,不再說話,微微擡起眼眸——
這個男人,不知道爲什麼讓人就是這麼討厭呢?
轉身傾城看向倒在地上的夜璃幻,速度極快的走向前去,一步一步都緩慢的讓人覺得着急,像是故意吊人家的胃口一般,陰狠到讓人咋舌。
手中的匕首也再陽光下閃爍着奇異的色彩,擡手快速卸掉夜璃幻的下巴,刀鋒一轉,一條鮮紅的舌頭已經被割掉——再來是手筋腳筋,全部一一剔除,擡眼,傾城看向魔舞楓。
“我要他生不如死,記住,丟到蛇窟,別弄死他,啃咬完之後撈起,丟到蟻穴裡面,讓他嚐嚐活着會比死掉更痛苦的滋味,那種萬蛇啃咬,億萬螻蟻再身上攀爬的滋味會讓你後悔活着,後悔投胎做人。”傾城語氣輕鬆的呢喃着,擡起布靴,緩緩踩上掉着地上的鮮紅色舌頭,那舌頭被傾城的布靴踩扁,濺出一些紅色的血滴?
也讓倒在地上的夜璃幻,睜着一雙眼眸驚恐的看着她?
他嘗試到了什麼叫恐怖,什麼叫殘忍,如果說世界還還有比她舞傾城更殘忍的人,那麼那個人一定是魔鬼,而她舞傾城就是和魔鬼一模一樣的人類。
努力的搖晃着腦袋,嗚嗚···叫喚着,似乎想要祈求舞傾城一般,但傾城卻只是冷酷的掃了他一眼,眼眸微微挑起——
不是她不想放過他,而是,她不能放過他?·······夜璃瑾死了,這對她來說這是致命的要害,一個深情的男人,一個對她那麼好的男人,讓她如何能釋懷,也許今後的午夜夢迴之間,她都有可能見到那個深情卻憂鬱的男子,那麼她要如何面對他?
她多想知道,他是否也會和她舞傾城一樣,重新活過,又或者說,重新投胎做人,結束這輩子的所有痛苦。
但,她就算想知道,卻不知道自己如何詢問?
她知道,自己一定要讓夜璃幻生不如死,否則她也許會奔潰······這是她唯一能讓自己堅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