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顯的阻擋意思,幽然竹怎麼會感覺不出來,不過卻沒有開口說些什麼,身影站起,那只有兩隻腳的桌子,再幽然竹起來的瞬間也跟着淒涼的倒在地上。
他慢慢的走上樓去,眼眸卻也悠悠的掃了一眼舞傾城,裡面有着點點笑意?
傾城無所謂的擡眼望向他,眼眸當中有着不服輸的意思,眉頭輕輕挑了一下?
幽然竹瞬間覺得自己有一種想要吐血身亡的感覺,讓人有些鬱悶不已?
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囂張,一般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不過……越是狂傲,越是囂張,他越是喜歡?
他這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做有挑戰性的事情,當然女人也一樣,而傾城的狂,傾城的傲,卻也是他最想征服的。
他想象着征服她後的快感,心裡不住的欣喜着,征服這麼倔強,這麼驕傲的人,才最讓人有成就感?
“不知這位公子師承何處。”這時一個大漢有禮的走了過來,對着傾城三個開口詢問。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先了解一下一些強大的對手,做好心裡準備。
傾城爲擡眼掃了一下,這個大漢,嘴角微微抽搐,一看他就像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
“我怕說出來,嚇死你。”傾城悠悠開口說着,一句話十分簡單,卻也有着隱隱的驕傲?
大漢一聽到傾城說得話,嘴角微微抽搐,沒有人可以這麼囂張的,實在是有夠讓人……氣憤,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而走再樓梯上的幽然竹則也跟着停頓下了身影,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這女人,真的需要這麼囂張嗎?
搖搖頭輕笑着,繼續邁開了步伐往上走着。
“是何人,有如此本事,能讓你如此囂張。”大漢顯然有些微的不滿,對於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說着這麼大言不慚的話語,實在是有些讓人生氣?
傾城繼續吃着饅頭,眉眼輕輕挑起,掃了一眼大漢,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還不夠格知道。”傾城說着語氣十分簡單。
大漢臉色一黑,對着傾城怒吼着,似乎有想要打人的衝動,但是被他強行壓下。
“既然這樣,就讓我討教兩招如何?”大漢冷冷說着,臉色陰鬱。
“既然你執意找死,那麼我也無話可說,要想和我討教兩招,不如先打贏我徒弟再說。”傾城微微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有着大言不慚,也似乎很是狂妄。
“你……”大漢憤怒了,手裡拿着的長刀也微微顫抖着,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笑話過的他,實在是覺得很是沒有面子。
“小墨子,你去領教領教這位大俠的能力,記住,得饒人處且饒人,打個半死就好了。”傾城挑挑眉頭看着夜璃墨開口說着。
夜璃墨啃着饅頭差點噎住,對於傾城的一句小墨子,差點奔潰,良久才反應過來,她叫的是自己,優雅的放下饅頭,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緩緩站起。
而坐在一旁啃着饅頭的君瑾一,則憋笑憋到內傷,天哪?小墨子,哇哈哈哈,心裡的小人正在瘋狂的大笑當中。
“來吧。”夜璃墨衝着那個大漢開口說着,語氣十分輕鬆,一點都不將大漢放在眼裡。
大漢咬緊牙關,憤怒的對着夜璃墨衝來,兩個人正式開打。
而舞傾城則輕鬆的掃了一眼,依舊滿臉笑意的君瑾一,嘴角微微抽搐知道他正在幸災樂禍來着。
“小君子,你笑什麼?”傾城一句說口,讓君瑾一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瞬間臉色開始爆紅,一股無奈感瞬間襲上心頭,果然,不能對這個女人抱有太大的希望,她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沒……”君瑾一快速的搖頭,差點噎住了。
傾城看着他急於撇清的模樣,微微笑了。
夜璃墨也聽到了舞傾城,叫君瑾一小君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裡一爽,看吧,笑話他,報應來了。
“小墨子,速戰速決。”舞傾城悠悠開口說着,臉色十分自在。
那個大漢本來就對付着夜璃墨有些吃力,再聽到傾城開口這麼說的時候,臉色立刻一黑,隱隱抽搐了好幾下。
夜璃墨身影,快速的旋轉着,擡手直接鉗制住他的後手臂,旋轉一圈,格拉——那脫臼的聲音也跟着傳來。
那名大漢也算是個漢子,手臂被折斷了,竟然也強忍了下來,沒有坑一聲。
傾城卻也是個幸災樂禍的人,看着大漢那副強忍着痛楚的模樣,眼眸當中有着笑意?
“喲……還是個硬漢子,手臂都斷了,還能強忍着痛意,那麼小墨子,將他另外的手臂啊,雙腳全給打斷,什麼時候嚎叫出聲,什麼時候停止。”舞傾城涼涼的開口數落着。
夜璃墨倒也輕鬆,看了一眼舞傾城,扯過大漢的另一條手臂作勢就要折斷。
“啊……我認輸。”大漢一看情勢不對,立刻哀嚎着,認輸了,額頭上掛滿了淚水,一副很是悲催的模樣?
傾城微微勾脣,身影站起,掃了一眼大漢,嘴角微微翹起,看着夜璃墨,轉身,打算上樓。
幽然竹看了一眼樓下的場景,轉身回房,但眼眸當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心裡也暗自猜測的她的目的。
如此高調的目的是什麼,她應該知道這玄邪國的比賽,越是低調,越是容易掩藏自己,也可以讓敵人毫無防備,而她卻選擇了,一路高調?
這讓他很是不解,卻也沒有多想,也許這就是她的性格,高調做人,高調做事?
夜璃墨放開那個大漢,轉身也跟着傾城打算要上樓,而君瑾一夜微微站起,掃了一眼地上的大漢,沒有說話,而那半個桌子,倒地的同時,還粉碎了?
可算是讓掌櫃的心疼肉疼死了,看着舞傾城想要開口索要賠償,卻接觸到夜璃墨那吃人的目光而,吞了吞口水陪着笑臉,一副自認倒黴的模樣?
雖然他也會一些古武,但是對付這些強者,根本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功夫?
“參見太子殿下。”而在此時,大門外面傳卻來了這樣的話語,玄邪羽一襲金色蟒袍的瀟灑的走了進來,看着傾城的背影,眼眸微微閃爍的激動。
傾城緩緩停下了身影,轉身看着玄邪羽嘴角微微勾起,臉上閃爍着笑意,卻有些不自然。
“怎麼,幾個月不見,不認識本太子了嗎?”玄邪羽看着舞傾城,眼眸癡迷的開口詢問着,語氣十分輕鬆,但是卻也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一句話說出,大廳裡的很多人都看向舞傾城,紛紛猜測着他的身份,連玄邪國太子都出來了,這人定然不一般?
傾城微微輕笑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可是一國太子,我是一介草民,如何能和太子攀交情呢?”
玄邪羽絲毫不在意傾城的故意挖苦,看着舞傾城,眼眸當中還是笑意。
“不能和本太子攀交情,那麼卻爲何那那幾個身份特殊的男子跟隨你的身邊呢?”玄邪羽開口詢問着,語氣裡當中有着些微賭氣?
傾城撇了撇脣角,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我樂意?”挑了挑眉頭,裡面竟是挑釁。
玄邪羽臉上有着掛不住,但是卻還是看着舞傾城,一臉的笑意。
夜璃墨微微皺着眉頭看着玄邪羽,長袖之下的雙手悄悄捏緊。
君瑾一沒有說話,身影也微微站着,看着對面的玄邪羽,也微微深思熟慮着,對於他竟然知道他們幾個人來了玄邪國而感到微微驚訝?
看來這玄邪羽,一直都有安排眼線再他們身邊?
“不知道幾位可否賞臉到本太子府上休息幾天,讓本太子盡地主之儀。”玄邪羽控制着自己的脾氣,客氣的再次開口詢問着。
“不去。”傾城再次開口拒絕,根本沒有給玄邪羽面子的打算,轉身不在理會玄邪羽,直接上樓,可算是讓玄邪羽丟盡了臉。
“太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君瑾一對着玄邪羽微微開口說着,話語當中有着客氣,然後上樓。
夜璃墨卻對着玄邪羽冷哼一句,也跟着上樓了,不過他看着玄邪羽的那一眼卻帶着警告,帶着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