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冷着一張臉看了一眼青兒和柳楓塵,再確定他們毫髮無傷時,才放下一顆心。
假如今天柳楓塵和青兒受傷了,她敢保證——她一定會血洗舞家。
她的人她不允許有人一次一次的欺負——
“放開他們。”傾城皺眉看着舞成淵開口說着,眼神犀利,對於他們抓着柳楓塵和青兒感到不滿。
“要放了他們可以,你先給我一個交代如何?”舞成淵冷冷看着眼前的舞傾城,雖然年紀還小,五官還沒完全展開,但卻已經完全是個亂世禍水?可惜——那張臉上明顯的疤痕也代表了······她舞傾城被毀容了。
“我需要給你什麼交代——莫名其妙抓我的人,該要交代的人是我纔對。”傾城一字一句的說着,眼神冷酷且犀利,整個人站在大廳當中讓所有人都畏懼。
那身上的殺氣與氣勢絕不是一朝一夕之間能有的,可是卻奇怪還是出現再眼前這個十歲的女孩身上,這是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尤爲的囂張之外還格外的好看。
“伶牙俐齒······哼”舞成淵不滿的輕哼。“上官玲兒與上官婉兒可是你傷的。”舞成淵之間開門見山的出口詢問。
他知道,跟舞傾城繞彎子是最錯誤的,開門見山反而比較對——
“哦······”傾城微笑着恍然大悟一般。“原來是阻止我參加百花宴的兩條瘋狗,的確是我傷的,怎麼了!”傾城認真的看向舞成淵詢問着,眼神卻顯得咄咄逼人之意。
“哼——舞成淵,這就是你管教的好孫女。”旁邊一位老者不滿的擡手一掌拍下桌子站了起來氣哄哄的說着,眼神放在傾城身上有着惱怒。
自己的孫女被打傷就算了還被說成兩條瘋狗他如何不氣。
“我再教育我的孫女,上官老兄還是看着便是?”舞成淵顯然對於這位老者的插嘴感到不滿,眼神犀利的一掃看向那名老者,滿是威嚴——果然能撐起一個舞家,還是有些能耐的。
而那名老者則立刻氣紅一張老臉,甩袖卻憤恨的坐下,沒有再說話,冰冷的眼眸冷冷盯着傾城,像是恨不得拔了她的皮一般。
“舞傾城——我問你,你爲何對出手傷人。”舞成淵黑着一張臉看着傾城,眼裡有着身爲長者的威嚴。
他對舞傾城是滿意的,十歲就能有如此強悍的氣勢,這些年他也算是虧待了她!
“出手傷人?”傾城好笑的看着對面的舞成淵,滿臉的嘲諷笑意?怎樣?他現在是來質問她的嗎?“我說了,我打的不是人,只不過是兩條亂咬人的瘋狗罷了。”傾城輕聲說着語氣堅硬,一句話掀起千層浪。
“放肆——”舞淵源氣紅一張臉帶着無奈的對着傾城大吼,臉色有些不佳的看了一眼旁邊再次黑着一張臉的老者。
“舞傾城······我要你,立刻給向上官家賠禮道歉——”舞成淵氣憤的開始拍桌子,眼神卻閃過一抹無奈之色。
這件事情還真是棘手!
“哼······她的道歉上官家可承受不起。”那位老者悠悠的站起來,面帶嘲諷的說着,語氣裡有着不屑。
“呵······”傾城擡手輕輕撫摸着小雪狼的毛髮,傾城悠悠轉身,看向那名老者,眼神裡有着輕蔑。
“你覺得我會向你道歉嗎——我沒錯,爲何要道歉?她們自己敢來招惹我, 那相應的付出一點代價很奇怪嗎?再說上官家技不如人還敢上門來要交代——你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堪比城牆啊。”傾城輕聲反問,一句句說得擲地有聲,乾脆利落。
要她舞傾城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他還真是會癡心妄想呢?
“舞成淵,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老者氣憤的大吼,看向舞成淵,大有翻臉的意思。
“孩子年齡小不懂事?相處之間的小小切磋會受傷在所難免。”舞成淵語氣牽強的說着一些表面的客套話,掩飾掉眼裡的一絲笑意,平時他就看上官家的當家上官浩然不滿?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模樣,自己的孫子孫女又不成氣候,這下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責怪傾城意思是沒有的?但是表面樣子還是得做做——
傾城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幫她明顯維護着她的舞成淵,眼裡有着一絲好笑?看來他還是支持她的呢?
“舞成淵,這你就是這樣教育孫女的——難怪舞家越來越不成氣候。”老者說着語氣裡有着暗諷。
“舞家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說教。”老者的一句話可算是挑起了舞成淵的不滿。
臉色很是不佳,但是卻明顯有着維護傾城的意思,典型的自己的孩子自己可以打,可以罵,別人卻不行。
舞家的子孫再不濟?輪得到他一個外人來說不是嗎?雖然那是事實?但是他就是不樂意聽到別人說自家孩子的不好。
“哼——那打傷玲兒和婉兒的事?該如何給我交代。”老者出聲開口詢問,意思很明顯,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