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傾—城—”夜璃墨有些火大,看着月蒼瞳擺明了說要搶走舞傾城,而舞傾城又一副什麼都不打算開口,也不打算解釋的模樣,夜璃墨嚐到了憤怒和嫉妒的滋味,一張俊臉拉得老長,
很是生氣的喊着舞傾城的名字,希望她有些自知自明,但是卻把傾城的名字念得一節一節的讓傾城更加有反抗的意思。
“幹嘛!”傾城沒好氣的看向夜璃墨迴應着,語氣不是很好——也讓跟着走進來,看戲看了很久的舞成淵倒吸一口氣。
他這孫女啊,知不知道這三皇子等了她好幾天了,還用這個態度——他真擔心這夜璃墨發火啊——
而且莫名其妙的,這月蒼國二皇子月蒼瞳又來攙和什麼熱鬧啊——難道真的嫌不夠亂了嗎?
“給你一刻鐘的時間,準備好進宮——不然你就是抗旨不尊?”夜璃墨黑着一張臉說着,還出口威脅着,也傾城微微發楞——臉色也跟着陰沉下來。
然後傾城突然扯動薄脣笑得張狂,笑得囂張,笑得狂妄——
“夜璃墨,如果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我進宮可以,那我現在就陪你進宮,但是——我是去退婚,不是去面見什麼勞什子的太后······”傾城說着霸氣十足,語氣當中也有着好些賭氣意味?
原本她一點都不着急再什麼時候退婚,原本她還給他面子,卻因爲剛纔他的威脅——讓傾城瞬間燃起了怒火——
她舞傾城的三大忌不允許任何人觸犯,而他夜璃墨卻觸犯了兩條——
欺騙——威脅——冤枉——
夜璃墨瞬間有些慌亂了,他明白她說得出就做得到——她不是賭氣的話語,這是她從接旨的時候就對他說得很清楚的心裡想法?
她說——這三年裡可以退婚嗎?他的回答是可以?但——現在他後悔了?
而舞傾城的一句話也算是激起千層浪,最高興的人莫過於站在她旁邊,扯起薄脣滿臉笑意的月蒼瞳莫屬了。
而一旁站了很久一直沒有說話的魔舞楓,也輕輕的擡了擡頭,看向舞傾城,眼底也有難掩的笑意一閃而過——
若說意外,最意外的人算是楚尋蕭了,他驚訝的看着舞傾城,薄脣微微張開,也有絲意外,因爲他沒有想到,舞傾城說退婚就退婚,而且態度還如此堅定——
上官玄曦閃爍着眼眸,說不清心裡的滋味是什麼?只不過有着一絲竊喜閃過——至少退婚了,誰都有公平的機會了不是?
舞成淵再傾城開口說下那句話的時候,一張老臉也跟着拉下,往前一站——
“胡鬧——”舞成淵開口說着,眼眸看向傾城有絲責怪的意思?
這婚約豈是她舞傾城一句話說退就退的,他不能拿整個舞家做賭注,她舞傾城再放肆,再狂妄,至少也要想想舞家一家老小,如若皇上一個不高興呢?極有可能讓整個舞家一夜之間消失——
“我像是再胡鬧嗎?我今天話就放在這裡,如若今天我走進那個皇宮,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退婚?”傾城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的開口說着,有些讓人吐血的感覺在蔓延——
能將退婚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人,除了她,不做第二人選。
夜璃墨又再次黑了一張臉,好久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眼眸緊緊盯着舞傾城看着,當然也沒有錯她身後那月蒼瞳的挑釁——
“舞傾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退掉這個婚約······一刻都等不了是嗎?”夜璃墨抿緊薄脣,壓下自己的怒意,緩緩開口詢問着——
“如若今天進宮,那我的確是一刻都等不了?”傾城高傲的說着,兩人的視線再空中交匯——
其實她在給夜璃墨臺階下,只要他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只要今天她沒有進那個皇宮,那麼這婚她暫時就不會退——
夜璃墨卻黑着一張臉,看着傾城良久,語氣當中有着無奈的開口······
“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