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天哪!這舞傾城竟然沒死,逃出來了。”一直注意着巨蟒那個方向的一名男子大吼出聲,眼神閃着奇異的光芒。
“真的!剛剛我也看到舞傾城從巨蟒的嘴裡跳了出來!”另一個看戲的人也大吼着,對於傾城這讓人憤怒的變態能力驚歎不已!竟然從巨蟒嘴裡死裡逃生,尼瑪······真不是一般的牛逼——
“姐!你看啊——這舞傾城到底是不是人啊!被巨蟒吞下肚子還能逃出來,真是命大。”楚希沫看着對面的傾城說着,眼神裡有着不敢置信,也有着一抹不甘心。
她不敢相信,舞傾城竟然好運到這個地步。
“沫兒······”楚希研看了一眼楚希沫說着,眼神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旁邊,希望楚希沫儘量謹言慎行一些。
畢竟隔牆有這句話說得是有道理的。
“知道了,姐姐。”楚希沫有些不甘的看着楚希研點了點頭,然後眼神輕輕向傾城那邊看去。
“姐——你看。”楚希沫再次驚訝的看着傾城的方向,然後陰狠的看着傾城。
傾城一從紫色巨蟒的嘴裡跳出,便立刻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再沒有呼吸,沒有光線的地方呆那麼久,感覺還不是一般的痛苦。
“主人······”你怎麼樣?小雪狼站在傾城旁邊很想詢問,但卻只是叫着傾城,不敢說話。
“小雪狼——回家,你丫······皮,給我繃緊一點。”傾城眼神對着小雪狼那無辜的眼神,咬牙切齒的威脅着,丫丫的。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有何不適。”小雪狼心虛的將傾城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然後討好的的詢問着。
“你覺得呢?”傾城滿臉笑意的看着小雪狼反問着,那陰狠的笑意卻也讓小雪狼渾身一顫,媽呀!主人真是越來越惡毒了,光是那笑臉就讓它全身發毛。
這個小兔崽子,讓她受了這麼大的罪,她一定要好好虐待它一下。
“主人,你現在有一種全身被剝下一層皮一樣的感覺嗎?”小雪狼一雙大眼睛認真的看着傾城詢問着,想從傾城的臉上看出一點不適。
“沒有,怎麼!小雪狼,看到我沒事——小崽子你很不高興是吧。”傾城無力的從地上坐起,看着已經迅速變小的小紫蟒,眼神裡有着笑意,但——卻擡手狠狠打了小雪狼的腦袋一巴掌。
“主人······”小雪狼哀怨的看來一眼傾城,微微垂下小腦袋,一臉的委屈。
它只是擔心她,並沒有那個意思好吧。
“主人,雪狼只是關心你,因爲你吃了我的內丹,我的所有進階的痛苦都會變成你來承受的。”小紫蟒乖巧的爬上傾城的手腕,盤在她的手臂之上。
“沒事,我絲毫感覺不到任何不適啊。”傾城微笑的看着手中的小可愛紫色小蟒蛇,語氣輕鬆的說着,然後一口鮮血卻毫無預兆的從口裡噴灑了出來。
整個人也跟着僵住,瞬間一股心臟被拉扯一般的痛苦讓傾城皺起了眉頭,但卻絲毫沒有吭聲,緊緊皺着的眉頭也讓臉色瞬間蒼白。
小紫蟒發現了傾城的不適,緊張的跳下傾城的手掌,擔憂的盯着她?
它自己是根本無法克服那種痛苦的進階——很有可能在這進階的同時就死去,但——主人身上有着強大的精神力,不知道會不會少受一點苦。
該死——小紫蟒突然十分懊悔,自己爲什麼就同意讓主人代受。
小雪狼也一驚,立刻再傾城周圍布上防護罩,緊張的看着舞傾城。
傾城全身翻滾着,痛苦的咬住下脣,驕傲的她不願意讓自己叫喚一聲,再這兩個可愛的小傢伙面前,她不能讓它們擔憂——
所以——她必須努力的克服,那一刀一刀砍在身上一般的痛苦,也讓她滿臉黑色,從牙縫裡不斷流出的鮮血也證明了傾城忍得有多辛苦。
“姐,這舞傾城是怎麼了,爲何那副慘兮兮的模樣,她身上那些讓人覺得很噁心的黏黏的東西是什麼?”楚希沫觀察着傾城,嘴巴還停不下來的不斷詢問着,嘀咕着。
楚希研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楚希沫,眼裡閃過一抹不耐。
“沫兒——你看戲就看戲,怎麼話這麼多,我也再這裡看,你不知道的東西我怎麼就知道。”楚希研說着,眼睛還配合的翻了翻白煙,對於自己這個光長身高不長腦袋的妹妹,她也是很無語的 。
“哦······”楚希沫有點委屈的輕聲哦了一下,手裡緊緊拽着手絹,不甘的將眼神繼續移向傾城那邊,再看到傾城吐出一口鮮血之後,楚希沫高興的笑開了。
對於舞傾城之前讓她丟臉之事,楚希沫是耿耿於懷,女人都是愛記仇的,楚希沫是尤其的愛記仇。
額——傾城痛苦的雙手緊緊握拳,活了兩輩子,什麼事情都遇到過——最難過的莫過於上次契約兩隻超魔獸之時的撕心裂肺,但今天卻再次嚐到了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