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你衣服,除了那檔子事?難道就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嗎?”面具男繼續邪惡的逗弄傾城,不知爲何看到她現在窘迫的模樣,他承認自己那吊着幾天的心,慢慢返回原地了。
傾城臉頰一紅,亮晶晶的眼眸緊緊的盯着面具男。“你······”該死的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嘴。
“呵呵——”面具男十分得意的輕笑,然後靠近傾城的耳邊,繼續輕輕呢喃。
“脫你的衣服除了那檔子事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面具男說着,薄脣故意清掃耳垂。“幫你傷口上藥。”
轟——傾城臉上立刻涌上窘迫之色——她承認是自己邪惡了!
但是——停······男女授受不親,爲何要他給她上藥,他就不能找個丫鬟給她上藥嗎?
似乎看出了傾城的不滿,面具男不打算再繼續逗弄她的開口解釋。
“這裡只有我跟那老頭,如果你介意我幫你上藥,想讓那老頭來,那麼我現在就去跟他換。”面具男語氣輕鬆的說着,轉身欲走。
“哎······不要。”傾城雙手揪着牀單輕聲說着,眼神看向其他地方,滿臉通紅。
他不解釋還好,越解釋,傾城便越覺得變扭,紅着一張臉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他那作勢要去找天山至尊的模樣也讓傾城不知所措。
總覺自己叫住他是不明智的選擇,但不叫住他似乎也頗爲尷尬,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丫的······傾城再心裡輕聲詛咒。
“怎麼了。”面具男得意的轉身看着傾城窘迫的臉頰輕輕詢問,問着傾城直接鬱悶的想抽過去,丫的······怎麼了?他也敢問,他還會不知道怎麼了嗎?
傾城滿臉通紅的看着面具男,眼神閃爍着,再思考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良久——傾城纔開始鎮定下來,眼眸看着面具男,滿是委屈。
“好痛——”輕輕的一句話,輕輕的一句呢喃代表着傾城的妥協。
眼神緊緊盯着面具男輕聲叫着,她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因爲她喊痛而着急,其實這點痛楚她完全承受得住,她只是覺得現在的氣憤太尷尬了。
尷尬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所以才吸了吸鼻子,開始裝委屈,畢竟不知道哪個偉大人物曾經說過,女人適當的認輸,往往會讓事情事半功倍。
面具一男聽傾城喊痛,立刻緊張的臉色一黑,直接衝到傾城面前,失去了淡定,擡手直接掀開傾城僅剩的一層裡衣,緊緊盯着疤痕,然後看着傾城擔憂的詢問。
“哪裡痛,告訴我——”面具男十分緊張的詢問着,眉頭緊緊皺起。
傷口都癒合了,爲什麼還會很痛——可惡,該不會是那老頭沒有將毒素清理乾淨吧!要不然明明是兩天便會轉醒的,翩翩拖到了三天才見她轉醒。
要不然如此倔強的她,怎麼會叫痛——
傾城一驚微微張着嘴巴,看着緊緊皺着眉頭的面具男,有些無所適從——她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緊張。
但隨即驚訝過後,那雙美麗的眼眸當中緩緩掛上一抹笑意。
“全身都痛。”傾城緩緩皺眉,看着面具男眼裡透露的擔憂,嘴角輕輕往上翹着,嘴裡繼續吐出微微示弱的話語。
“我馬上去叫那老頭。”面具男絲毫沒有發現傾城的惡作劇,緊張的轉身就往外走。
傾城也不阻攔,只是看着那背影消失,才緩緩坐起,揭開肚兜——看着胸口下面一點的傷口,卻發現傷口已經變得只剩下一些疤痕,肩膀上的傷口也一樣只剩下淡淡的印記,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
傾城疑惑的皺眉看着這奇怪的一幕,驚悚了!——普通人的身體要是中上一箭,不到一個月兩個月傷口哪那麼容易癒合?可是爲什麼——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而且只剩下淡淡的疤痕。
還是說——天山至尊的醫術已經到了神仙的地步,可以癒合傷口。
擡手輕輕觸摸着那傷口上的疤痕,傾城真的疑惑了——
“我說了,她毒已經解了,身體更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天山至尊不滿的一路嘀咕的走了進來。
傾城擡手迅速的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房門便從外面被推了開來。
“你看吧!那丫頭精神着呢?”天山至尊滿臉笑意的說着,走了進來,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着傾城看着,看得傾城渾身不自在。
跟再身後進來的面具男也看到了傾城坐在牀上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虛弱,反而明顯的因爲昏睡了幾天的原因,整個人似乎還容光煥發,俊臉立刻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