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真的會變得如此之多嗎?他不信,但眼前的舞傾城卻又是實實在在的舞傾城,同樣的一張臉,但爲何他看到的確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女子。
以前的她膽小懦弱,現在的她囂張狂妄。
“謝謝,你知道我是誰?我也是那種有恩必報的人,我今日給你一個承諾,往後只要我對你有用,你開口,不管是殺人放火?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便已命相博。”傾城看着眼前的上官玄曦緩緩出聲承諾。
她不喜歡欠着他人情的感覺。
“趕緊離開吧。”上官玄曦根本不在意,看着傾城冷聲說着,對於她的承諾他根本沒有多想,因爲他覺得他根本用不着。
傾城側耳傾聽着耳邊那些快步向這便跑來的聲音,微微皺眉······
看了一眼上官玄曦,不做猶豫的打算離開——
“既然來了我這上官府,還想活着出去——”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空中一個帶着強大力量的掌法直接對着傾城的再空中狠狠打過來一掌。
傾城無能爲力的硬生生捱上一掌,跟着跌在地上。
上官凌白黑着一張臉看着被他一掌打中的傾城,眼神冷冷掃了一眼站在旁邊沒有任何動作的上官玄曦——冷哼一聲。
他的兒子竟然幫助外人逃跑——好樣的。
那眼神當中有着強烈的不滿,和白天傾城看到的那個男人完全不一樣,現在的這個男人,很是邪惡——
艱難的看了一眼上官凌白,眼裡也有着懊惱——原來,上官凌白竟然如此厲害。
輕鬆一掌便可以將她打到重傷,而且那力量,似乎再巔峰魔者階到先天強者之間。
傾城不禁心驚,如果連上官凌白都快步入先天強者,那是不是代表上官浩然也早步入了先天強者,是因爲那顆果子的緣故嗎?
想着努力的吞下嘴裡的那口鮮血,傾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囂張的看着對面的上官凌白,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現在想要就這樣離開這裡是根本不可能了,既然走不了,那就鬧個天翻地覆看看,到底誰贏誰輸——
“我敢來,我就會走,憑你們也想要攔住我,門都沒有。”傾城狂妄的說着,語氣裡震懾力十足。
上官玄曦也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就算到了臨死關頭還不退縮,一樣如此的狂傲囂張。
“就憑你古武再強大,你都中毒了還想再狂什麼?”上官凌白一臉邪氣的說着,臉上竟是嘲諷。
這一刻傾城才現,原來——這個上官凌白長得竟然這麼讓人討厭。
“你當真以爲一點嗜骨散會能製得了我?”傾城強忍着渾身開始疼痛的感覺,繼續強硬的說着,身影直直的站在那裡,是那般的驕傲。
但那開始全身疼到讓人抓狂的疼痛也讓傾城恨不得上前殺了上官凌白,該死的嗜骨散,顧名思義······一點一點的吞噬着所有骨頭一般,痛的不能再痛,若是五個時辰內沒有拿到解藥,便會被吞噬,骨頭一點一點的軟化——直到這輩子永遠再也不能自理,只能軟癱再牀上。
好惡心的一種毒藥,將人如此折磨之後還不讓人一死了之。
“那又如何,這也不代表,你還能活着走出這裡。”上官凌白耍狠的說着,看着傾城有些得意。
“全部給我將他拿下。”
上官凌白憤怒的一聲令下,上官家的幾名古武力量一點都不弱的護衛快速的上前對着傾城打來,絲毫不客氣。
傾城眼神危險的眯着,小小的身子快速的被包圍在中間,一個個侍衛都凶神惡煞的盯着傾城,傾城嘴角一扯——那額頭上的冷汗開始狂冒。
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再此同時,迅速的抽出一把匕首,身子一翻,再一名護衛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從背後給了那個護衛脖子一刀——那名護衛立刻睜大一雙眼眸,身子緩緩倒地。
其他幾個護衛立刻心驚的看着舞傾城,對於她這一刀殺人的手法感到心驚。
唯一能想得到的便是那些專門殺人的殘忍殺手,再刀口上討生活的人才會如此迅速。
立刻所有護衛全部一擁而上,對着傾城打過來古武力量,傾城翻身避開。
上官玄曦着急的看着傾城的身影無計可施。
而不遠處看戲的上官凌白卻嘴角緩緩翹起,看着舞傾城的方向,緩緩舉起一支帶着劇毒的長箭。
咻——的一聲,那支快速的射到傾城眼前,傾城一驚完全無法阻擋——身子快速一躍想要避開,但卻根本心有餘而力不足,身體的疼痛影響了她的發揮,就看着那支長箭穿透她的胸部。
額——傾城一聲悶哼,上官玄曦也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雙眼漸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