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手忙腳亂的將惠兒扶了出去,而逍遙也開始了忙碌,運用靈力調整了三王爺的內息,用了鍼灸之術,又敷上了藥,忙到日近正午,方纔大舒了一口氣。
逍遙擦了擦頭上的汗,走出門前,一個弟子問道,“大師兄,逸師兄的傷勢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脫離了危險沒有?”
“總算是保住了他一口氣息,按說他身受此傷,又失血過多,好在他修爲高強,根基不錯,加上最關鍵的一點,有人幫他護住了心脈,否則,必死無疑呀。”逍遙緊張的說道。
“謝天謝地,有救就好,他何時能夠醒過來?”那弟子十分關切的問。
“這個要看他的體質,不過,總算是脫離生命危險了,我現在要去看看惠兒去,你在這裡守護着,有什麼情況及時的通知我。”逍遙說着,就去了另外一間房間。
走到門口,見一個弟子焦急的迎接了上來,說道,“大師兄,這惠兒姑娘好像傷勢特別的嚴重,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救治她,你看,怎麼辦呀?”
“用了靈丹了嗎?輸送了靈力沒有?”逍遙一邊問着,一邊走進屋裡。
那弟子立即說,“都試過了,但是她不見好轉,反而氣息越發的微弱,我擔心,她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有一定的生命危險,師兄趕緊看看吧,青逸師兄如何?”
“他目前已經穩定了。”逍遙說着,仔細觀察一番惠兒,又把脈,眉頭一皺,吃驚道,“這脈搏時有時無呀,而且體內似乎有一股氣息十分的紊亂。”
“所以我們都很擔心,大師兄也沒有辦法嗎?”那弟子顯得有些焦慮。
“只怪我才疏學淺,無能爲力,目前只有一個方法,就是請師父出關了,人命關天,我相信他會原諒我們的打擾的,我這就去,你好好照顧惠兒姑娘。”
逍遙說着,就去找清道子,在屋外,他跪了下來,喊道,“師父,徒兒魯莽,來此找你老人家出關,實在是因爲惠兒姑娘受了重傷,危在旦夕,還有青逸師弟,也受了傷。”
過了一陣,似乎沒有什麼反應,逍遙正要繼續叫喊,突然房門洞開,清道子如同閃電般射了出來,他神清氣爽,精神矍鑠,扶起了逍遙。
“爲師知道了,趕緊帶我去看看,這逸兒的傷勢怎麼樣了,要緊吧?”清道子說道。
“他目前還算有些穩定,不過徒兒不敢保證,而惠兒姑娘就明顯的嚴重一些,其他弟子包括我在內,都束手無策,所以只好來請師父了。”逍遙一臉的無奈。
二人談論間,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惠兒的身邊,清道子一探脈搏,頓時吃了一驚,這是什麼異象,如此的奇怪,就連他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看樣子,這是內息亂竄所至,可是這惠兒哪裡來的如此多的靈力呢,她體內的氣息並非一般人能夠修煉出來的,但是卻控制不住,在體內轉悠。”清道子看起來很憂慮。
“師父,她有救嗎?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逍遙試探的問道。
“看樣子,爲師要幫她將她體內的真氣引導出來,不然的話,她就會經脈大亂而死,可是,爲師好沒有十足的把握,先試試吧。”清道子說着,將惠兒扶了起來。
他開始向她的體內緩緩的灌輸了一道靈力,一旁的逍遙見狀,幾乎有些納悶了,連師父都覺得困難,他很少聽見師父說沒有把握的,這到底是怎麼了?
片刻之後,只見清道子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繼而漸漸的忍不住,整個人震動了一下,他的手從惠兒的身後被彈開了,他立刻穩住了心神,卻覺得胸口一悶。
好不容易停住,他驚駭的說道,“好強的靈力,爲師險些快要把持不住了,這股靈力竟然在她的體內能夠自動攻擊,太不可思議了。”
逍遙在旁邊看的也是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見清道子如此的爲難,這是怎麼了?他不由說道,“這,師父,惠兒的傷有救了吧?”
“很難說,爲師已經盡力了,這股力量我也控制不好,還是看她自己的造化吧,我想不通的是,她的力量是哪裡來的呢?”清道子作沉思狀。
“她以前來的時候,徒兒只知道她是鳳凰聖體,而且還帶着瓏噬,你看她的手腕上,就是這種神器,你說該不會是來自這個東西吧?”逍遙疑惑的說道。
清道子仔細觀察了一陣,點點頭,說道,“這樣是極爲可能的,瓏噬中有無窮無盡的靈力,估計惠兒姑娘是急於求成,吸收了太多,身體無法承受吧。”
“這樣說來,就合理了,師父,你看接下來怎麼辦呢?”逍遙以期待的眼神望着清道子。
“讓她好好的休息,自我調整吧,目前爲師能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派弟子好好照顧她,萬一有什麼情況,及時的向我彙報,走,我們去看看逸兒。”
清道子說着,就起身來,二人一道去見三王爺,他見他傷成了這副模樣,頓時心疼不已,觀察了一番,總算是點點頭。
“看來逸兒的傷勢比較穩定了,度過今夜,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你的醫術現在是進步了不少,這樣處理是很妥善的,只是爲師想不通,他們如何傷成了這樣。”清道子說道。
逍遙搖搖頭,說道,“徒兒也不太清楚,想必他們是經歷了什麼災難,但是以師弟的修爲,一般人是無法將他傷的如此的重,真是令人費解。”
“還是等他們醒了,再做詢問吧。”清道子凝望着三王爺。
皇宮,新帝正在書房裡批閱奏章,他有些心神不寧,想起天牢裡的一幕幕,惠兒和三王爺還生死未卜,他放下手中的筆,竟然想出神來。
此時,薛公公進來了,彎腰鞠躬道,“參見陛下,御林軍指揮使王彪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