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臨世暴君滾開
東山之上,廢墟一片。
當葉明鏡跟着那些文人急忙趕到,從廢棄的涼亭之內找到月詠的時候,臉色相當難看,他拿起幾根銀針,救起月詠,沒有絲毫廢話,一拳就揍了過去。
積蓄葉明鏡全部內力和憤怒的一拳就算月詠全盛時期都受不了,更何況他現在重傷,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月詠如玉的面龐慘白如紙,他看着葉明鏡,水月般的眸子有些暗淡,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淡靜沉默。
阮衡那羣文人有些看不過去,紛紛道:“這又不是月詠的錯,他們是來找明羽的,月詠也是受害者!”
葉明鏡薄脣勾了勾,濃紫色的眸子一片詭譎難明,他冷冷地看着月詠,殘佞冷漠:“如果不是怕她傷心,我真想殺了你!”
月詠沒有說話,只是強自支撐着身體開始收拾桌上的琴,面目如玉,器宇軒昂的東都第一公子,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有一種灑脫不羈的風度,他沒有任何解釋,只是微笑:“你放心,如果她真出事了,我會拉上整個上官家爲她陪葬,然後死在你面前謝罪。”
葉明鏡轉身,走出涼亭,空氣中猶帶着琴音鬥法過後的波動,他低沉的聲音如惡魔一般的開口:“你不配!”
一句話,宣告着月詠的身份,宣判着明羽的所有權。
說完,葉明鏡在衆多文人厭煩的眼神中決然離去,對於這些找上門來可以爲他所用的文人,他沒有任何一絲在乎的感覺。
葉大跟在葉明鏡身後,第一次看着主子如此明目張膽地得罪東都文人,心理提醒着自己以後對着王妃一定要敬重再敬重。
葉明鏡卻倏然開口,冷漠的神色,冰冷的語調,宛若修羅,同明羽所看到的葉明鏡截然不同:“從現在開始,打壓上官家所有的產業,屠光上官家所支持的那幾個門派。另外,派人盯着點上官絕,儘快查出他把王妃弄到哪個基地去了!”
葉大恭敬地欠身:“是!”
葉大知道,葉家和上官家暗下百餘年的衝突,今日終於擺到明面上了。這是一場最全面的戰爭,東決葉國表面上的“將相和”局面終於要打破了!
密室之內,濃重的毒藥氣息幾乎讓任何走進的人頭暈目眩。
上官華確實把明羽當實驗室的小白鼠一般不遺餘力的使用,每天大把大把地藥物喂入,明羽一開始只覺得癢和刺痛,到後來就開始持久的昏睡。很詭譎地感覺,然而明羽知道那是她的身體在消化那些劇毒。
上官華手上的毒藥都是由一些罕見的珍物提煉而成,所以,當明羽每次醒來,都感覺體內的功力在“蹭蹭蹭”地上漲,那感覺就像開了外掛似的,明羽爽翻了,暗想上官華找自己試毒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相當划不來。
然而,這些她自然不會說出口,她只是不停地練功,積攢功力,準備到時候逃亡出去。
只是,上官華似乎越來越忙,似乎有些顧及不了她這隻小白鼠了。
明羽坐在牀頭,翻着一本毒經的她一下子又成了最悠閒的人。她知道,葉明鏡已經開始行動了,她需要做的只是等待。
卻倏然,服侍明羽用藥的侍女端來一隻小瓷瓶。
明羽皺眉接過,輕嗅了下,卻不甚滿意,對比上官華以往的毒藥,這瓶毒藥真是次品中的次品。
“告訴你家主人,這種東西是毒不死我的!”明羽冷然道,語氣波瀾不驚。
“可主人要你全部服下去!”侍女不卑不亢。
明羽皺眉,也不多說話,蚊子再少也是肉,這藥哪怕漲一點功力也是漲,她不再猶豫,接過瓷瓶在侍女的注視下吞服。
侍女的眸子微微閃爍,明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份超大劑量的藥物,跟以前的毒藥成分似乎不同,明羽不痛不癢,只是覺得腹部有些灼熱,接着全身上下都是一種炎熱和滾燙,汗水急劇掉落,明羽身上的衣物瞬間浸溼。
該死的!
這是什麼藥物!
她的身體居然反應這麼劇烈,消耗得也特別慢!
看着明羽的反應,侍女眼眸中有一絲陰暗劃過,隨即垂下眼簾,微微欠身道:“我先退下了!”
明羽皺眉,全身香汗淋漓,問道:“你給我服下的是什麼!”
侍女也不打算隱瞞:“春藥!”
明羽:“……”
明羽的確百毒不侵,那是因爲她的身體有一種神效,可以將任何毒物煉化成體內純真的真氣,這是一種強悍的轉化方式,明羽有恃無恐。然而,身體自然的轉化需要一定的時間,就算她的身體可以煉化這大分量的春藥,那也需要時間啊!而這段時間,她難道要一直這樣!??靠!上官華太變態了!
明羽在心裡瘋狂地咒罵,身體的不適讓她再也無法專心看書。她起身,企圖從滿室的藥材中找出解藥,卻只聽見密室的石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惡俗到極致的聲音傳來:“羽,聽說你百毒不侵,可是,似乎這春藥你還是無法抵擋呢!這也難怪,食色性也,你能抵擋得住毒物,卻抵擋不住身體自然的需求!”
“shIT!”明羽破口大罵!
上官絕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不是好話,但他不在乎,繼續微笑,變態情色:“羽,別擔心,我這就來滿足你!”
密室的門應身而闔,明羽冷冷地看着上官絕,眼眸裡是毫不掩飾地傲然之色:“上官少爺,你就不怕你姐姐知道了會吃醋!然後毒的你下半身無能!”
上官絕取下皮鞭,微笑,陰鷙如最惡毒的眼鏡蛇,他脫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縱橫的鞭傷,觸目驚心的傷痕在白皙的皮膚上綻放出血花,一道道傷痕交織如網,恐怖之極,明羽知道,那是上官華抽打出來的!
sm,真正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