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臨世暴君滾開名動·東都卷 144
這世道確實變了!
因爲那個妖嬈絕世的男人執着地要給他的女人最無盡的寵,而那些阻礙這一切的勢力他自然要清除地乾乾淨淨。
絕對……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東西,威脅他跟羽兒在一起。
而那些曾經的威脅或者現在還繼續存在的威脅,他都會親自動手,一一剔除,殘忍地將一切屏蔽在這個世界之外。
整個天下的人都必須知道,明羽,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浩蕩的車隊整齊地停在明王府大門前,素來冷清的王府門外,早已匯聚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文人學士,只求一睹那個女神般的明王妃。
當日金鑾殿內,一百多首詩歌應景而作,早已在東決葉傳爲佳話,每一首,無不是傳世的經典,而那些晦澀的名詞,早已成爲考據學家研究的課題,至於那行雲流水般的草書,東決葉的文士無不爭相模仿,就連青樓妓院,風月場所,也爭相唱着明王妃的詞曲。
東決葉以文治國,文以上官家爲首,只因上官家的幕僚時時有不少朗朗上口的詩歌在東都傳頌,然而再沒有任何人抵得上那一夜的盛況。
那個女子,紫衣繁華,舉着酒樽,對着朗月,輕舞着歡唱着,如女神附體一般,呢喃着神一般的語言,美得盛況空前……
然而此刻,那個消失了一個多月的女人,那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人生能有什麼事,比得上這一回,如此激盪人心。
明王殿下從馬車內優雅地走下,優雅地守在馬車下,原本討人嫌棄的那張臉此刻也變得賞心悅目起來,只因他是同女神比肩的唯一人。
有一隻素白的皓腕掀開華美的紗簾,纖細修長的手指美得人心神恍惚,守在路旁的行人們此刻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女神,那是女神的手,好美!
羊脂美玉般的手搭在明王殿下的手上,手心相握,女神這才從馬車內緩緩走出,純白的服裝,精美的繡工,輕揚的紗衣,只一個側臉,一抹剪影,刺目的美麗,令人心臟止不住地縮緊,快死了一般……
在東都,從來沒有這麼一個人,如此卓世的才華,如此國色的容顏,生來就是給人頂禮膜拜一般。
女神微微擡頭,黑曜石般的眸子清冷地注視着這一切,注視地人心內發慌,生怕自己姿容有損被女神厭惡一般,而那玉潔冰清的絕美容顏,卻在這高傲的一望中,狠狠地刻入諸人的心臟中。
整個明王府大門在此刻達到沸點,漫天的人海呼喊着:“女神,女神!”“東都第一才女!”“文人之首!”……
葉明鏡摟着明羽,輕笑掠過,風華絕世,低沉華麗的音調,透過喧譁的聲響傳入明羽耳中,輕咬耳根,曖昧之極:“羽兒,看來羽兒以後出門真不太方便誒,看來相公要更加賣力進行全天候服務!”
“在其位謀其政,你服侍好東決葉百姓再來服侍我!”明羽瞪他一眼,冰冷的神情透着媚色,回程的路途她可以當他在養傷,難免縱情聲色。然而到了東都,畢竟是不同的,一切以大局爲重。
葉明鏡濃紫色的眸子裡寫滿笑謔,晶瑩生輝,美到令人側目,偏偏神情卻是那種欠扁的可愛:“羽兒,可是,相公做不到誒!”
明羽眉宇一挑,努力尋找着葉明鏡的語言陷阱。
果不其然,葉明鏡開口接着說道:“相公不服侍好羽兒,就不會有精神服侍東都百姓的!所以,爲了更好地服侍東都百姓,相公就必須更好地服侍羽兒!”
明羽面容僵了僵,明明是扭曲到極致的藉口,根本無法聯繫在一起的兩者,卻硬是被胡攪蠻纏出幾分真理的感覺,再配上葉明鏡信誓旦旦真誠的臉,真的不能再真的。
這樣變態小白的騙人方式,是葉大人天生具備的技能,一般人還真領悟不到。明羽很無奈,恨恨地將葉明鏡推開走入明王府內。
這一幕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場簡單的打情罵俏,然而因着那個才華卓絕的女人,一切都生動起來。神女動情,嬌羞無限,一不小心目睹這一幕的文人止不住一愣,隨即擦了擦眼睛,恍然覺得自己看錯了,然而那一瞬的風景又那樣美好,過目不忘。
明王府的大門最終被闔上,隔閡開所有的喧鬧繁華,初秋的王府,是另一種美和風情。
明羽一直呆在蒼梧院,從未曾仔細打量過明王府的佈局,然而此刻靜下心,細心觀察,遠景,近景,錯亂出一種精緻玲瓏,然而又不失大氣佈局,當真是別緻異常,溫馨美麗。
明羽很自然地打道回那蒼梧院,葉明鏡倏然將她拉住,濃紫色的眸子含了抹呵寵,如水一般溫柔:“跟相公一起住!”
明羽黑曜石般的眸子轉過絲許無奈,住他那裡,她真的別想睡個安靜覺。她眼眸微闔,拒絕:“去蒼梧院!”
“不要!不要!相公不要!”扯着明羽的手開始撒嬌的男人怎麼看都是個委屈的孩子,然而男人那樣的美和妖嬈,混着那樣的純真和無辜,有一種違和感,卻別樣的驚心動魄,詭譎的美麗。
明羽情不自禁地輕柔地抱着葉明鏡,輕拍着他的背,開始安撫他,像是在安慰孩子般:“乖哦!要聽話哦!你要好好工作養家的哦!不能總纏着我!”
明羽的話語噁心到自己都止不住抖了抖,這什麼跟什麼,她在幹什麼,哄小孩嘛!
然而一切的行爲全都那樣的不由自主,明羽全然無法控制。
葉明鏡這才滿意的微笑,相當受用,湊過臉:“那愛妃親親!”
明羽嘴角抽了,不帶這麼得寸進尺的,然而行爲卻不受控制般,她止不住地湊過脣,在他溫熱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