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想要做什麼?”王劍滿臉戒備的看向風雅風,心中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
風雅風挑了挑眉,將臉湊近王劍,眸光微冷:“你們傷害了水家大小姐,還有臉問我們要做什麼?喔,忘記通知你,你的兒子,如今已是廢人一個,想要靠他爲你傳宗接代,倒不如,你自己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一定,一定是那個妖女,一定是她給我兒子下的毒,該死的,老夫一定要報仇,報仇!”王劍氣的臉色通紅,青筋暴露,他,當真是忽視了這個小女娃了!
“喔?是嗎?本姑娘如今就在這裡,你想要如何報仇呢?”一道如黃鶯出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在場的衆人無不反應迅速的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一名慵懶絕美的鵝黃色身影隨意的靠在大廳的門柱上,眉目間帶着點點的肆意與張狂,不屑的瞧着跪在地下的王刀與王劍。
她的出現,令在場所有人的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尤其是風雅風,更是如一陣風似的衝到了紫悠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後,站直身子,看神話般的看着她,嘴角抽搐着伸出了大拇指:“妹子?你好強!雖然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可是你如此華麗麗的亮相,還是閃花了我們的眼啊!”
紫悠挑了挑眉,無視他,直接走到了王刀王劍兩兄弟面前,面對二人的驚訝,她淡然忽視,脣角勾起陰冷的笑:“老匹夫,沒想到你們還都活着啊?不錯,只要你們還活着,本小姐的大哥,就有成千上萬種的方法折磨你們,就請你們好好期待着吧!”
王刀、王劍看着紫悠嗜血的笑容,心中猛然一驚,後脊背也開始暗暗發涼,聖水山莊的少主水子琰,他的手段,即便他們沒見過,那也是聽說過的,此人疼妹妹可是聞名天下的,他們豈不是在老虎的頭上拔毛?還有命活嗎?
“你怎麼可能還活着?那個懸崖可是深不見底?你...?”王刀眼中還是慢慢的不可思議,她一位十五歲的小女娃,怎麼可能活的下來?
“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紫悠如墨夜星辰般的眸中,冷芒四射:“置之死地而後生?”
說完這句話後,淡然的目光瞥向了坐在正上方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的阮天曄:“紫悠謝謝各位哥哥的救命之恩,今天親自上門,一是向你們表示感謝,二是想要告訴你們我還活着。謝謝你們替我通知了哥哥,由他來處理這個王家,再好不過。好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告辭!”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一臉好奇的明熙抓住了衣袖:“妹妹,你哥哥馬上就要到了,你不見了他再走?”
紫悠聞言,旋即露出一抹笑意:“謝謝哥哥們的厚愛了,紫悠真的有事在身,這兩個人就麻煩你們操心了,待悠兒完成了手邊的事,自會向哥哥們請罪的!”說完,不給其他人說話的空當,便輕身一躍,消失不見。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明熙、風雅風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有個性,不知道子琰來了會不會很失望?”
就在衆人閃神兒的功夫,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在場的人,旋即,阮天曄冷酷的聲音響起:“木槿?將這兩個老傢伙帶下去,好好照顧着。”
木槿是千機門四大護法之一,其他三人分別是木葉、木魚、木琴,這四人統統是青春靚麗的女人,但個性極其的冷淡,因此纔會被四位少主重用,這木槿,便是他阮天曄的隨身護法。
“是,爺!”木槿一如既往冷淡的聲音響起,隨後招呼着人,將閒雜人等統統清理了出去。當一切恢復安靜後,管家這才躬身的回答:“啓稟四位少主,龍澤帝國的墨王殿下駕到!”
“什麼?”四道異口同聲的聲音同時響起,下一秒,四道黑影快速的掠過管家,朝門口閃去,看的老管家睜大了眼睛,滿滿的不可思議,這還是自家的少主嗎?怎麼比老鼠見了貓跑的還要快?那墨王殿下?真的就這麼恐怖?傳聞,真的是真的?
此時的會客廳中,一道錦衣黑衫的男人雙手負背的立在窗前,神色隱晦而深沉。
當四道黑影出現在會客廳門口時,紛紛緊張的往裡面望了望,不知道這位大爺今天心情好不好啊?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在新源王朝呢?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四人猶豫的時候,清風、明月立在門口不停的眨眼示意,就在四人剛準備走進去的時候,裡面響起了一道森冷的聲音:“你們,還打算讓本王等多久?”
四人臉上一僵,乾笑着走了進去:“老大,你怎麼來了?”
端木墨然高大冷峻的身子這才轉過了身,目光一冷,對着四人揚了下眉頭:“我的王妃不見了!”
“什麼?”四人嘴角一抽,不會吧,難不成老大是出來找娘子的?這還真是天下第一奇聞!
“父皇被人下了毒,她出門尋找冰天蟾。據宮中調查,這冰天蟾在位於冰火雙重天極地中,而這片極地則位於冰火崖上,而這冰火崖的具體位置,則在萊茵與雅蘭的交界處。”端木墨然揉了揉眉心,冷着一張臉,淡淡的說着。
“這麼說,嫂子她獨自涉險了?”風雅風傻眼了,光聽名字都知道不是好地方,她腦袋進水了嗎?
端木墨然帶着冷冷的笑意看向四人:“我給你們的消息,沒收到?”
四人看着眼前面色陰沉無比的老大,紛紛倒抽了一口冷氣,最後尷尬的看向端木:“老,老大,我們今天才回到門中,還,還沒收到。這子琰的妹妹水紫悠被新源王家的人差點打死,剛剛那小丫頭還在這兒呢,如今剛剛離開,我們急着處理這事,所以...。”
“水紫悠?被人打死?你們是在侮辱本王的智商嗎?”子琰的妹妹,怎麼可能如此不堪一擊?她不是擅於玩毒嗎?她不是輕功獨步天下嗎?
“老大,我們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您啊!那丫頭,可是一點武功也沒有,若不是輕功高,恐怕早就掉落懸崖摔死了!”風雅風大呼冤枉,哀怨的看着端木墨然。
“好了,既然她沒事,你們就用不着擔心了,你們四個,隨我去雅蘭與萊茵交界處,順道也將南宮暮離、皇甫天麒那兩個傢伙也一併喊過來,我需要他們的幫忙。”端木墨然漆黑幽邃的深眸令人不敢直視,很顯然,這位大爺的心情很不爽。
“好,我們這就去安排。”左景慕淡淡的點了點頭,便領着風雅風、明熙退了下去,而阮天曄,很顯然有話要跟他說。
“有事?”看着一臉冷酷的阮天曄,端木墨然眯起眼睛,眼底流轉着危險的光芒。
阮天曄眼底泛着隱晦的光芒看向端木墨然:“你,動情了!”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端木墨然手指有以下沒一下的輕點着桌面,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可能嗎?”
“非常有可能,不然,你怎麼可能扔下那麼一大攤子事,過來尋找她?”阮天曄目光犀利的盯着端木墨然的臉,不帶一絲溫度。
“我是來找冰天蟾的。”某男打死也不承認。
“你可以讓我們去尋找。”阮天曄步步緊逼。
聞言,端木墨然脣邊的笑容逐漸收起,眼底泛着一片冷光:“你認爲,像我這種無心之人,還能談情嗎?簡直是笑話!”
阮天曄眼神逼近:“你還在逃避嗎?那些事已經過去了,你該試着去接受別人,也該讓自己放輕鬆。”
端木墨然聞言,露出一抹嘲諷似的笑容,緩緩起身走至窗邊,雙手負背呢喃道:“但願吧,或許有一天,也說不定。”
阮天曄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身爲朋友,總希望他能夠走出陰霾,可是,小時候所受的傷害,又豈是一朝一夕能夠彌補的?即便他現在對這個王妃心存好感,可是要等到真正交心的那一天,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你父皇,怎麼會中毒?”這是阮天曄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他中的毒,是天下至毒血蠱,宮裡面的太后以及父皇的貼身太監統統被換了人,易了容,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皇后自然脫不了關係,可是她的背後,還有更強大的人在坐鎮指揮,不然,憑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佈下一張如此大的網?別說皇后沒那個能力,就算是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那個膽子。”端木墨然摩挲着下巴,揚起俊美的容顏,凝聲說道。
“你有懷疑的對象了嗎?”聞言,阮天曄的皺起了眉頭,這龍澤,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他們至今未曾探到底。
“目前紫冥宮正在暗中調查朝中的那些官員,但願會有一些線索。宮裡面我也安/插了不少人手,期待他們能夠帶回一些有價值的消息,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爲父皇解毒,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在哪裡!”墨然緊蹙起眉頭,目光深遠的望向天空。
****
二更奉上,第三更,估計要等到十一二點了,晴儘量更上吧,今天實在是太忙了,我現在吃飯去,哎,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