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長聽見雷納德的聲音卻是微微一愣,隨即卻是有些憤怒起來。
在剛纔的時候,雷納德對於任永長身處險境居然不管不問,雖然說兩個人之間可以說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雷納德這麼做本來也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只不過任永長卻依舊是覺得十分傷心。
雷納德心中微微的有些發虛,知道任永長是對於這件事情已經感到憤怒,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繼續對任永長說出什麼話來的話,誰都不知道任永長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只不過任永長似乎從剛纔開始就有一點不對勁,似乎有點和平常時候不一樣。
如果說是平常的任永長的話,這時候什麼反應都沒有是絕對不正常的,對於雷納德的行爲一定會大力的排斥。
但是現在任永長卻只不過是拿着一本上面不知道寫着什麼樣的字詞的書在津津有味的看個不停,這讓雷納德心中有些發休。
如果不是因爲任永長看得懂這上面的字詞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任永長已經在剛纔的時候心理上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結果現在有些癡呆了。
想到這裡,雷納德不禁一陣惡寒,如果說任永長已經變成傻子的話,豈不是說雷納德以後要一輩子都陪在這個傻子身邊?而且日後若是落在其他人的手上,怕是也沒有任永長這麼好說話得了。
尤其是任永長現在還沒有到達劍周帝國的皇家圖書館裡面去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沒有那個東西,雷納德現在可以發揮的實力很少。
心中如此想着,卻是看見任永長突然拿着手中的書籍就向下走去,雷納德一時之間搞不明白任永長到底是在做什麼,只得靜靜的等待着。
同時心中泛起不少嘀咕。
任永長卻是不知道只不過是這麼一會兒的時間,雷納德心中就已經出現了那麼多的想法,而且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在乎這件事情。
任永長現在完全處在一種狂喜的境界裡。
在這種地方,能夠拿到一本這樣的書,可以說是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提前預想得到的事情。
不管這個世界和自己的那個世界之間到底有着什麼樣的聯繫,反正既然到手了,就已經足夠了。
修煉一本完全用自己的母語所寫成的書,對於任永長來說,可是一種比修煉這個世界的古怪語言所記載的那些東西更加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這種可以完全信任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任永長自己也已經對於雷納德產生了一絲懷疑,畢竟一開始的時候,雷納德就是以一個半脅迫的方式讓任永長幫忙,只不過對於任永長來說,本身也是有着一些幫助的。
只不過在到了帝都以後,雷納德似乎就有些迫不及待起來,這讓任永長不禁有些懷疑雷納德的真實打算到底是什麼樣的。
但是現在任永長卻是極端的興奮起來,剛剛看了看這本書,在上面所寫着的確實就是一種修煉的方法,只不過在這上面記載的一些東西確實駭人聽聞,任永長打算找個地方好好琢磨琢磨,看看這本書到底是寫的什麼樣的好東西。
自然也就顧不上雷納德在想些什麼。
而雷納德卻也對於任永長的這種不對勁而感到一絲絲的不安。
一直以來,雷納德都是以幫助任永長修煉這才繼續呆在任永長的身邊。
也正是因爲如此,無論雷納德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任永長都會默默的忍耐,畢竟雷納德可以說是任永長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但是如果這個平衡被打破了的話,任永長是否還會需要雷納德?
雷納德的心情不由得複雜起來。
“您是要去哪兒?”
任永長還沒走出幾步來,在任永長的身後突然就響起了一個女聲的聲音,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並沒有立即回頭,而是繼續向前走去,只覺得頭頂上一陣風吹過,似乎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仔細一看,卻是自己的一絲頭髮,這突然的變化不禁讓任永長心中微微一驚,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幾乎是本能的就將一身的力量都鼓動了起來。
立即向前一跳,卻是險些直接從樓梯上跳了下去,這讓任永長不禁有一種想要罵孃的衝動,但是回頭一看,任永長卻是微微一呆。
只見在自己身後的,是一個有着赤紅色頭髮,以及嬌媚面龐的少女,一身紅色的衣服不禁讓任永長微微的覺得有些晃眼。
紅。
這就是任永長對於這個少女唯一的印象。
任永長不禁有些奇怪起來,這個少女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在自己是來的時候,可是沒有見過有這麼一個人在這附近。
而且斯蒂芬妮也是不知所蹤,樓頂上的老人似乎也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指示,看着少女手中的一柄尖劍,任永長立即邊明白了剛纔從自己頭頂上掠過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回想起剛纔的情景,任永長不禁有些後怕,若是再晚上那麼一會,自己現在豈不是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想到這裡,任永長不禁又驚又怒,直接就向着樓梯上的那個少女罵道:“你這個xxxxxxx,到底有沒有長眼睛……”
但是少女依舊還是微笑着的樣子,只不過很明顯在少女的臉上多了一絲兇狠,手中的尖劍繼續向着任永長直接掃了過來,任永長頓時明白,看來這個少女,是真的打算直接幹掉自己。
只不過自己應該是和這個少女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以前從來就沒有在任何的地方見過面,但是這個少女一看見任永長手中的動作可以說就是沒有任何的停留,這倒是讓任永長感到鬱悶不已。
難道說是因爲我長的實在是太帥了,一個這樣的女孩子看見我都會忍不住嫉妒我,所以纔會這樣?
任永長心中如此想着,但是不等任永長有下一步的動作,少女手中的劍就已經來到了任永長的面前。